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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卿很想尋個沒人的地方,指手問蒼天,到底是差哪兒了。 她沒懷孕沒關(guān)系。 可為啥讓她身邊的人,全都懷孕啊? 這關(guān)系可就大了。 柳元卿十分肯定的想,是不是她做了什么傷老天爺?shù)氖拢岳咸鞝斣谕嫠?/br> ☆、387 歪理 回到安慶王府,柳元卿讓十一娘去庫里,尋了些大補的百年人參、靈芝之類的東西,包好了,打發(fā)個小廝給她娘送去。 然后便就回屋里,自己郁悶去了。 拜兼任巡城使所賜,黎昊也第一時間知道海城國公府請了太醫(yī)。 請了哪位太醫(yī)自然也知道。 然后一向太醫(yī)打聽,黎昊雖然未回家,便就也就知道了,他那四十五歲的岳母大人,懷孕了。 剛聽到這一消息,黎昊與柳元卿一樣的震驚。 而且他與柳元卿想得一樣。 柳元卿沒有懷孕,這沒關(guān)系。 但也不能他們周圍的人,全都懷孕啊? 老天,不帶這么玩的啊。 然而無論黎是天多么的不可接受,容三又了小廝來,與黎昊送信。 黎昊就不得不信了。 可是…… 黎昊覺得,這也實在是無法讓人接受啊! 他想到了柳元卿指不定怎么傷心呢。 便就想帶著柳元卿出去散散心,或許心情好了,沒那么大壓力了,就能懷上了呢? 就是不能懷上,也能散散心不是。 可京上他又走不開。 在皇帝的授意下,他答應了前廢太子的利誘。 但黎昊沒將前廢太子帶回安慶王府上安置。 而是將他安置在了郊外,他婚前送給柳元卿的楓林別院里。 在黎昊的私心里,他不想讓前廢太子,與柳元卿照面。 倒不是怕柳元卿嘴不緊,或是怎么的。 只是覺得,前廢太子能走到今天,肯定還有后手。 將來皇帝將他逼急了,誰可知道,他會不會對柳元卿不利? 雖然說前廢太子離了承郡王。 但就表面上看,皇上似是越發(fā)的重視承郡王起來。 早朝時候,列班將承郡王排到了第一不說,時不常地,還讓承郡王侍立在龍椅一側(cè)。 好似太子監(jiān)國一般。 這般榮寵,只怕前朝時的延宗王,也不曾享受著。 官宦之家,自來是捧高踩低。 更何況皇上有意地捧承郡王。 而且皇上有些春秋,中宮無子,承郡王現(xiàn)在,雖然未重被皇上過繼回來。但在眾人眼里,已經(jīng)儼然是太子的不二人選了。 一時間,承郡王府上,門庭若市。 而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將趙王、魏王納側(cè)妃的日子定在了承郡王的前邊。 所謂沒有對比,便就沒有傷害。 趙王、魏王是親王,還是皇上正八經(jīng)的皇子。 但那日卻是中規(guī)中矩,并無可添彩之處。 而來赴宴的人,也并不是很多。 可是等到了承郡王納側(cè)妃這一天,驚動整個京城也就算了。 就邊外任官員,各州、府,有聯(lián)袂送禮的,還有州府郡守們,分開送禮的。 頭半個月,承郡王府上,便就開始在門房設(shè)起了帳房,記錄各路禮物了。 比承郡王大婚時,還要熱鬧。 承郡王雖然春風得意,卻仍沒有放過前廢太子的意思。 不停地發(fā)下人來,打探前廢太子的行蹤。 除之以后快。 因為承郡王相信前廢太子的能力。 若為別人所得,那么,他的們置便就必然不能穩(wěn)固了。 人的**就是這樣,沒得到的時候,拼了命的想要得到。 而一旦得到了,卻又十分怕失去。 他納側(cè)妃這天,看著文武百官親自前來祝賀,對他百般奉承。 承郡王好像看到了自己,黃袍加身的那一天。 黎昊帶著柳元卿來赴宴。 承郡王親自接待的。 柳元卿一改往日里,眼睛放在頭頂上,也說了許多恭喜的話。 這讓承郡王十分受用。 就連柳元卿,都知道來巴結(jié)他了。 承郡王說了些客氣話,便就讓丫頭將柳元卿領(lǐng)到了內(nèi)院去了。 而黎昊則隨著承郡王往男賓那邊去。 接待柳元卿的是蕭明月。 她雖然懷孕了,但自己的夫君納側(cè)妃,一些超品,她無論如何也是要親自接待的。 蕭明月面上無悲無喜。 為了承郡王的這次納側(cè)妃,蕭明月其實也忙了好幾天。 她的肚子從昨天起,便就有些隱隱墜痛。 但她不敢說,怕掃了承郡王的興。 客人們自然知道,這一次皇上之所以會給各皇子賜側(cè)妃,皆因為他們的正妃,都懷孕了。 再說,對于丈夫納妾,再是開明大肚的女人,心里都不會舒服了。 大家都是女人,哪有不清楚這一道理的? 所以來客也非常的有眼色,說上兩句吉利話,再恭喜兩聲,便就借口出去了。 正因如此,柳元卿過來,蕭明月這里并沒有一個客人。 柳元卿也是笑著說了句恭喜之類的話,并暗自地打量蕭明月的氣色。 蕭明月見柳元卿過來,露出了這幾天第一個真心的笑。 然后便就將跟前的丫頭、婆子全都打發(fā)了出去: “我與長公主殿下說話,別人再人就說我這兒有貴客,往別處領(lǐng)吧。你們也都下去,不用侍候,不喊別進來。” 丫頭們給柳元卿端了茶點,放到桌上,便就都出去了。 柳元卿將十一娘幾個打發(fā)出去守著門。 等人都出去,柳元卿誠肯地問道: “你到底怎么樣?雖然你上了胭脂,可我瞅著你好像非常不精神似的?要是真的不自在,又何必呢?反正你現(xiàn)在懷著孕,就是不出來接待,別人也不會說你什么的。” 說實話,柳元卿自是不能理解蕭明月的所做所為。 反正若是依著她的脾氣。 就是管不了夫君納妾,不大鬧宴席已經(jīng)不錯了。 還指著她出來待客? 那簡直是做夢。 蕭明月苦笑,說道: “我如何能與殿下比?” 柳元卿卻全不以為意。 她自然知道,蕭明月指得是什么。 可當初,誰又求著承郡王,去皇上哪兒求情的? 那不過是因為他喜歡她罷了。 他是為了他自己,成全他自己的喜歡。 若是反過來,只有蕭明月喜歡承郡王,承郡王不喜歡蕭明月,看他還會去求皇上不? 照這樣看來,其實蕭明月完全不用感激他才對。 聽了柳元卿的話,蕭明月完全被柳元卿這套,完全不合常理的話,給震驚到無話可說。 蕭明月一直知道柳元卿與別人不同。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