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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壞了。 問呆在院中的小丫頭。 竟沒有發(fā)現(xiàn)的。 一個人能神不知,鬼不過覺地進她院子,如回家門。 尤婷美想到的是,要是有人想殺她滅口。 那就是如探囊取物? 他們在哪查看了半天,什么都沒得出來。 也只得回來交差。 柳元卿讓他們下去,并叮囑十一娘,給他倆個賞。 那人將貓弄走,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讓她以為尤婷美在撒謊。 還有一種,便就是問題出在毒上。 柳元卿覺得,看來她應(yīng)該去查一查楊家了。 只怕當年皇上如此震怒,并非只是表面上的事吧? 殘害子孫,也不至于將楊家上下全數(shù)男丁給殺了。 ☆、301 寫信 又不是殘害皇家子孫,也不是謀反。 這罪名好似有點兒大。 這個柳元卿不好查。 其實她可以去奉親王府找黎昊,又沒人會攔著她。 又或者約了黎昊在外面酒樓見面。 但柳元卿想,她還沒給黎昊寫過信呢。 想到這兒,不由得便就甜蜜地笑了。 她想給黎昊寫封信。 可是要怎么寫? 柳元卿又怕被人劫了去。 再說,柳元卿也想考一考黎昊,看能不能懂她的意思。 人不說什么心有靈犀? 柳元卿想要試一試。 于是,她吩咐道: “你們?nèi)ソo我研磨,我要寫信。” 這可是從沒有過的。 柳元卿也就識得字,看個話本子。 少有寫字的時候。 所以她的字,可看不得。 十一娘不知道,離心、離喜兩個,可是十分的了解。 現(xiàn)在柳元卿突然讓研磨。 這兩個心下,便就十分的納罕了。 但也不是她倆個能置喙的事。 離喜去拿磨。 離心問: “殿下,拿便簽還是拿信紙。” “都不要。” 柳元卿想也不想地說道。 …… 屋內(nèi)三個丫頭全都愣住了。 柳元卿說道: “給我拿張寫大字用的宣紙來。” 當磨研好,紙也輔好。 柳元卿將丫頭打發(fā)走,她開始寫信。 想了想,柳元卿不由得調(diào)皮地笑了。 待寫完信,柳元卿才發(fā)現(xiàn)信封種類好多。 柳元卿想起了漢樂府詩來,于是拿了個魚形封,上面寫了“烹魚”兩個字。 然后讓十一娘送去。 黎昊下午與黎陽親自去找了,他呆了幾天的院子。 雖然說黎陽不記得確切的地址。 但是只要有大概的地方。 黎昊去找了京城令來。 他那里有京城內(nèi)城圖。 還有各房屋歸誰的記錄。 十分的詳細。 只要一家一家剔除就可以了。 最終找到了那個院落。 京城的西南角上,多半都是外鄉(xiāng)租住。 多半十分的破舊。 黎陽呆的那個院子,還算是好的。 屋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胖子,頭發(fā)已經(jīng)謝頂。 方巾包著的頭發(fā),都快垂到腦后了。 不過方巾大,正好將他的頭頂給遮住了。 倒也不是十分的難看。 正如黎昊所料想的那樣,這房子是租的。 據(jù)房主說,幾天前,來了一個南方口音的夫妻,租了他這院子。 一次性的給了一個月的錢。 黎昊進到屋里,就見屋內(nèi)的東西,十分的破舊。 也就將就著能用。 房主人說道: “小人為了房子好租,勉強備了些家具。這里的東西,全都是小人的。” 黎昊知道,既然他們放黎陽回去。 等他們來,定然是收拾過的。 但黎昊仍是讓人將屋子搜了一遍,以期能搜著些有用的東西。 黎陽有些怨恨黎昊不讓他睡午覺,來了也并不順心。 更何況春天時,與柳元卿、柳菲莫在京城令的縣衙,鬧成那樣。 現(xiàn)在再見京城令,黎陽心下也是頗多不自在。 但就說了些不三不四的風涼話。 黎昊也不理他。 從哪兒出來之后,黎昊一路上,都在沉思著。 回到奉親王府,黎陽便就又要回去睡覺。 黎昊揉了揉額頭,說道: “我再問你些問題,你回答完了,就可以回去了。” 黎陽心下不耐煩,卻也只忍著問: “要問就快問。我昨晚上一個晚上沒睡,到現(xiàn)在你還不想讓我睡,我都要困死了。” 黎昊實在是懶得跟黎陽多費口舌。 黎陽只一個晚上沒睡。 奉親王和尤王妃,自黎陽不見,便就沒睡過安生覺。 一個沒心的人,說多了也是累。 黎昊問道: “那個女人怎么樣?長得如何,行為舉止又如何?” 黎陽沒想到黎昊問的是這個。 他倒是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來。 然后有些壞笑地上下打量著黎昊,神情有些猥瑣地說道: “大哥放心,你與那個東河七娘的事,弟弟決不會與天邑說的。個中滋味,還用弟弟細說?我雖然沒見過東河七娘,但那個小娘子,應(yīng)該也差不了太多。” 黎昊一聽,心下有了計較。 “我記得世子畫畫得不錯。” 黎昊慢悠悠地說道。 沒有問名字,因為黎昊知道,他們這姐弟兩個,用得肯定是化名。 黎陽瞅了黎昊一眼。 畫畫不是一會兒就完的。 但若是不畫,黎陽心下暗自忖度,黎昊是不會放了他了。 所以只得依著黎昊,將那兩個人畫出來。 以前黎陽還是挺喜歡這些個,文人雅士們玩的東西的。 這也是黎陽看不上柳元卿的原因。 柳元卿對這些,都不在行。 柳菲莫卻是樣樣精通。 沒事的時候,兩個人還能聊聊這些個。 可惜,真過到一起,才發(fā)現(xiàn)他倆個根本就不合適。 待到黎陽畫完,已經(jīng)快晚飯了。 不過黎陽也沒讓黎昊好受了。 他讓黎昊為他研磨、調(diào)色。 哥倆個,倒是難得的,平和地呆在一起。 黎陽的畫工還算不錯。 尤其是那個女的,畫得栩栩如生。 黎昊既然在東河上,總管著所有的畫舫。 對于這些個女人,還算是了解的。 果然是個媚到骨頭里的人。 黎昊拿眼一眼,便就發(fā)覺,些女決不會是良家婦女。 黎陽這時候倒是不急了,笑嘻嘻地問道: “怎么樣,她與東河七娘比,如何?” 黎昊細打量了會兒,說道: “不輸于七娘。” 黎陽顯然對這個話題更加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