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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一點兒。 就是吃過飯了,再將這盤菜全吃了,也不會撐著。 只是…… 對于雪娘,木素素那可是眼珠子一樣的。 若不是因為太過喜歡,又極少,她也不至于逢人便就吹噓。 這鳥,就是天邑長公主都沒得著,卻落到了她的手上。 她在人前說的時候,那樣的洋洋自得。 而且這也是實情。 誰不知道,商船上下來的,便就只這一只雪白的鸚鵡? 那樣漂亮,天邑長公主能不想要? 木素素不相信,這世上有不想要雪娘的人。 全天下的好處,都被她柳元卿得了去。 安慶親王,那樣好的男人,也被她得了去。 她不過是慫恿她娘,不給天邑送帖子而已。 有錯嗎? 反正往年上送了,也沒見柳元卿來過。 怎么就成了她的錯? 程曠見木素素呆愣愣地,眼里含著淚,不由得皺了皺眉,極為不耐地說道: “怎么,皇上賜的菜,姑娘不喜歡?那我便就收了,回皇上話去。” 木家人唬得連忙在邊上催促,讓木素素快些吃。 誰都看出來了,皇上在幫著柳元卿,打木素素的臉。 可又能怎么樣? 別說只是變相打臉。 便就是真的從宮里派個人出來,拿著手板子,要打木素素的臉,她也只有跪地上謝恩的份。 木素素忍著淚,將雪娘吃了,味同嚼蠟。 每咬一口,她便就多恨柳元卿一分。 本來,她不喜歡齊王。 她放在心頭上的人是黎昊。 木素素知道最近齊王與她祖父、父親走得頗近。 也時常尋了借口,往木家跑,與她親近。 齊王很自信,以為他是帝王之子,哪個姑娘不喜歡? ☆、285 無視 可木素素偏就不喜歡。 她覺得齊王行為輕佻,人也假得很。 笑也假,說話也假。 總之就沒有能動她心的地方。 吃了雪娘之后,木素素改變了心意。 人只有高高在上了,才能說喜歡什么或不喜歡什么。 不過一只鳥么,柳元卿根本就沒當回事,便就丟在了腦后。 承郡王過繼禮之后,便就是奉親王府的秋宴了。 柳元卿再得寵,也是外姓。 過繼禮,她是無緣參加。 因此上,有什么事,也都是聽說了。 當然是聽黎昊說。 像說笑話一樣,學給柳元卿聽。 承郡王倒是個孝子,跪地上只是哭,說舍不得不是皇上的孩子。 這輩子父子情盡,下輩子還當皇上的兒子。 “德妃娘娘呢?” 柳元卿忍不住問。 既然出繼了,不是皇上的兒子,也就不是德妃的兒子了。 黎昊嗤笑道: “所以說,關鍵還得看,這個爹是什么。不過哭不哭的,他現在也是前廢太子的兒子了。出繼了,過了宗譜,可不是開玩笑的。” 因著黎昊被封為親王開始,尤王妃便就想著要辦一場宴會。 但總是這事那出,一出一出沒完,但就耽擱了。 所以,黎昊與她一提,她便就應允了。 只是日子訂得有些怪。 木家的帖子先到的奉親王府,所以尤王妃自然是知道撞日子了。 只不過,奉親王府是親王,讓日子是給木家臉面。 不讓,木家也只得自己換日子。 因此上,尤王妃根本就沒當回事,便就聽了黎昊的,定了那個日子。 黎陽臉上的傷也好了。 果然留了一道疤,就在眉心處,有一寸長。 雖然不至于特別的丑陋,但有別于皮膚的顏色,卻也看著十分明顯。 他又不是女人,可以學著上官婉兒,在眉心刺朵花什么,蓋一蓋。 黎陽現在,脾氣越發的陰晴不定。 何惠柔的肚子還不怎么顯,只略圓了些。 她現在將全副心思,都放到了肚子上,對于黎陽,也就說了幾句寬慰的話。 至于聽沒聽進去,管不管用,何惠柔也就管不著了。 這也是她一慣對黎陽態度。 由于何惠柔懷孕,而柳菲莫因著柳元卿,又被黎陽想起柳菲莫的惡來。 所以,黎陽卻又寵起了尤盈芳來。 尤王妃可不管這個,只是見兒子傷也好了,看著也重新振作了。 便就滿心歡喜。 尤王妃也是想借著辦場秋宴,去一去晦氣。 奉親王府的宴會,皇親國戚進少不了的。 出繼的承郡王,就連楚王也來了。 臨海公主,跟她那個惹事生飛的駙馬,一個坐車,一個騎馬也來了。 這些都不算什么,木素素也來了。 木家在知道奉親王府訂的日子,與他家沖撞了之后,便就將改日子的帖子,送到了奉親王府上。 人家做到這份上,尤王妃才補送了木家一張請柬。 只一張,請了狄太夫人。 狄太夫人便就將木素素帶了來。 很明顯,狄太夫人打的主意便就是,在宴會上,讓木素素給柳元卿認錯。 狄太夫人畢竟活得比木素素久,眼光也比木素素長遠毒辣。 就指著黎昊,將來皇位換了人,柳元卿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隨便拿捏的。 別說木素素嫁不嫁得成齊王還兩說著,便就是嫁成了,齊王登不登得上大位,也都還是個未知數。 所以,木素素無論如何,也要哄得柳元卿開心。 更何況,只要是個有眼睛的,都瞅得了出來,皇上仍然樂意寵著柳元卿。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木素素想嫁齊王,只怕柳元卿要是從中說句不好聽的,也有可能便就不成了。 奉親王府現在不說是烈火烹油,也差不多了。 家里養的大公子,原來是皇上的兒子這件事,已經吵嚷得滿京城都知道了。 因此上,誰家得了奉親王府的請柬,不說跟中了狀元似的,也差不多。 家里姐妹,更是為了爭誰能有機會出席,費盡心力。 不過,這些,柳元卿體驗不到了。 一早上,柳元卿和著她娘楚儀信、大嫂黎茉坐著馬車,柳成展領著兩個兒子騎馬,到了奉親王府上。 往常赴宴,就是宮里,柳元卿也是平平常常,全不在意。 但今天不同,柳元卿可是起了大早,光衣服,就換了不下十套。 黎茉自然不會放過機會,調笑了柳元卿一番。 柳元卿慣常是個臉皮厚的,任著人笑。 只是,正應了冤家路窄這句話。 平日里柳元卿就是一時高興,來了興致,去誰家赴宴,也是最晚到的那一個。 但奉親王府與別家不同,更何況這宴會本身,便就是因她而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