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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兩個丫頭面前,口無遮攔地罵柳元卿時,將自己的野心,也沒保留的說了出來。 而且還不止一次。 王霞衣覺得她要死了。 可是,大皇子根本就不看她的臉色,或者是看出來了,卻直接無視了。 沒容她將話說出來,大皇子已經步到她的跟前,拉著她的手,眼睛狀似深情地瞅著她說道: “王氏,你忘了你昨天說過的話了?你這是在為了為我,在父皇、母后、母妃跟前盡孝。為了我,難道你不樂意?” 王霞衣不能說蕭貴妃磋磨她,她只能拿著一雙淚眼瞅大皇子,希望大皇子發現她的憔悴。 可是,大皇子即使發現了她樣子萎靡,卻是另一種想法。 為了他,她的一切犧牲,即使是生命,都是應該的。 王霞衣終于體會到,什么叫搬倒了石頭,砸在了自己的腳上。 她的婚禮,被她自己親手給作掉了。 可是,王霞衣不恨自己。 她恨柳元卿,她將自己所遭遇到的一切,都恨到了柳元卿的頭上。 王霞衣覺得,都是柳元卿的錯。 若不是柳元卿鬧,若不是柳元卿進宮,她便就不會落得到現在的下場。 她會是個高高興興的新娘子,昨夜洞房花燭,今天進宮謝恩,拜祖先。然后回門,再跟著大皇子去皇陵。 可是,現在,她什么都沒有。 有的,只是屈辱。 王霞衣咬著嘴唇,她要忍,并且為大皇子好好的謀算。 大皇子一定要登上皇位,她一定要坐上楚潤娘今天的位子。 她要高高地坐著,讓柳元卿跪在她的腳下。 正是這個信念,支撐著王霞衣,讓她沒有倒下去。 最終,大皇子帶著王霞衣的兩個丫頭走了。 王霞衣留在了西興宮里,給蕭貴妃侍疾。 對于王霞衣的想法,柳元卿還是能猜著個七大八的。 若是恨她,能讓王霞衣好受,那就隨便好了。 反正她又左右不了別人的想法。 不過,柳元卿有時也會覺得王霞衣蠢得可愛。 別說大皇子底下一堆精明的弟弟,他又沒有一個精明的娘。 就大皇子那做死的本事,將西晉武帝的皇后楊艷弄來,給他當娘,大皇子也登不上皇位。 司馬衷雖然傻,但好在傻得徹底,聽話。 大皇子卻是自己蠢得要死,還當自己聰明無敵。 明明你給他輔好了路,讓他上西,只要肯走,便就能直線到達終點。 可他偏要自己往別處走,掉坑里,還怨恨給他出主意的人。 要是能將這種人推上皇位,除非皇上缺兒子,只他一個。 就只一個,不是還有皇侄呢? 只怕也輪不到他登基。 大皇子離京之后,楚王便就成了黎豐舒在京最年長的兒子了。 一時間,京城的氣象一變,立楚王為太子的呼聲變高起來。 更何況楚王又比秦王為人低調,謙遜有禮,禮賢下士。 一些先前支持大皇子的忠正老臣,也漸漸地動搖了。 而楚王的厲害之處在于,絕口不提立太子之事。 一張嘴便就是為父皇分憂,孝順母后。 楚王黎昭二十三歲,長得斯斯文文的,要是不特別的提,一點兒也看不出是個皇子,已經封了親王的。 他平時出門時,也是做書生打扮,一身青衫,頭上并不用寶石箍頭別發,就是一塊布巾。 而且,更為難得的,便就是楚王二十三歲,皇上沒有為他賜婚。 他的楚王府里,別說側妃,就是通房丫頭都沒有。 近身侍候他的,全部都是小太監。 大皇子前腳離京,后腳周淑妃便就與黎豐舒說,想讓黎豐舒給楚王賜婚。 而周淑妃與黎豐舒提時,卻說是楚王自己喜歡的。 不是柳元卿,也非首輔宰相之女。 更非世家大族,而是周淑妃的遠房族侄女兒。 此女的父親雖也在朝為官,卻是個六品的小官。 周淑妃也承認,楚王是在周家時,與此女碰見,然后一來二去,日久生情的。 黎豐舒聽了之后,沒有表態,只是說楚王二十三歲,也不小了,是要結婚了。 此事雖然并沒有向外宣揚,但該知道的,通過自己的辦法,也都知道了。 黎昊聽聞之后,只是一聲嗤笑。 要說楚王對太子之位沒有想法,那簡直就是在開天大的玩笑。 容一進來,對黎昊說道: “大爺,小的查到一件事,不知道應不應該與大爺講。” 黎昊半靠在了窗前,有些懶洋洋地問: “關于楚暖的?有人是不是要打楚暖的主意?” 容一點頭,說道: “大爺猜著了?” 黎昊冷笑,說道: “楚王這是用了一招聲東擊西。現在天邑公主太過熾熱,大皇子飛蛾撲火,已經被燒滅了。其實他們想借的是皇后對皇上的影響力。楚王比大皇子聰明,他迂回了一下,娶到楚暖也是一樣的。只可惜楚暖早早的被訂了婚,但只要沒有成親,便就是希望。” 楚暖是楚皇后的侄女,背后又是整個楚家。 娶了楚暖,表面上好像比不過娶柳元卿。 但若是沖破了眼前的屏障,就會發現,娶楚暖也不比娶柳元卿差。 楚王聰明,這是既要娶到楚暖,又要假意的,他喜歡的是別人。他娶楚暖是迫不得已。 黎昊輕笑了聲,問道: “要讓你查的那位周姑娘,查得怎么樣了?” 容一說道: “大爺猜,周淑妃說得這位周姑娘是誰?” 黎昊皺了皺眉,坐直了身子說道: “現在天邑身邊,周嬤嬤哥哥的女兒?” 容一點了點頭,說道: “正是,那姑娘長得……長得……虧得楚王說得出來。” ☆、191 意外 黎昊見容一說話吭吭哧哧的不通快,不覺得皺了皺眉問: “長得如何?很丑?” 只有這種可能,才能叫容一這么半天,也開形容不出一個姑娘來。 容一雖然身份低,但為人十分的老實本份,不會說什么刻薄的話出來。 撓了撓頭,容一有些面容僵硬地說道: “倒也不是很丑,小人看著,也就平平常常,只是有些黑。好像有點兒才氣。小人打聽得,這姑娘經常寫個詩啊什么的。小人也不懂。不過倒是與楚王有過幾封書信往來,派去的人偷偷復制了一份。” 說著,便就將那幾封信的復制,給黎昊看。 容一又說道: “真跡小的沒敢讓動,怕被看出來。這是照著真跡一模一樣復制的,就是個墨點,都弄了過來,信紙的大小,薰過的香,也是一模一樣的。” 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