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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哥哥在這兒呆著不好,那就先走吧。雖然說我一直住在海城公府里,但爹爹最近一直忙于準備我哥哥的婚事,十分忙碌,連女兒都沒空見了。我在這兒陪我爹爹呆著。” 秦王鎩羽而歸! 柳成展心里大罵柳元卿是他天生的死對頭,此時也只得臉上堆著笑,抽搐著臉皮說道: “元卿胡鬧,你雖然沒有官職在身,但這里正在執行公務,刀槍無眼,萬一傷了你呢?還是回家去吧,晚上咱們一家子一起吃晚飯。” 柳元卿一笑,說道: “爹爹這么說,可就是置女兒于不孝之中了。女兒再不學無術,孝字還是首要,印到骨子里的。既然爹爹在這兒,女兒定是要為爹爹分憂的。” 說完,柳元卿臉一板,十分認真的問道: “爹爹是在這兒幫著南衙抓賊?” 柳成展總不能承認,自己是被張軌派人給軟禁起來了,而且還是因為為了自保,寫下了賣女文契。 這就像是一個高臺階,有上無下,柳成展雖然明知道臺階那邊是斷崖,也只得被柳元卿推著往上上。 心下簡直是大哭,他干嘛沒事非生個女兒出來? 這哪里是女兒? 簡是就是上天派下來折磨他的小磨人精。 柳成展點了點頭,含糊其辭道: “啊……嗯……嗯。” 黎昊強忍著,差點兒沒有笑出來。 他看著柳元卿,如熠熠星辰的天空中,最明亮的那一顆星,閃亮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柳元卿一聽,精神為之一振,就好像后背燃著為父分憂的熊熊烈火一般,立時說道: “爹爹放心,女兒雖然并沒官職在身,但好歹也是皇上親封的長公主,也是巧了,該著能讓女兒幫到爹爹。大哥哥是羽林中郎將,雖然沒有南衙申請協助,不應該貿然出手。但女兒是大長公主,羽林衛有義務保護女兒安全。” 柳成展覺得自己的謊言,就好像在雪地里滾過的雪球,雖然不是他故意的,但好像越滾越大了。 秦王聽了柳元卿的話,干脆就已經無語了。 ☆、160 進宮 此時,秦王看向柳成展的眼神,就跟最近蕭照看秦王的眼神一樣。 看傻瓜作死的眼神。 柳元卿笑瞇瞇地轉過頭來,對黎昊道: “大哥哥若是說我的安全受到了威脅,大哥哥可以調動羽林衛吧?” 黎昊一聽,腰挺得直直地,以一種將士的榮耀感說道: “回長公主殿下話,若是有人膽敢威脅長公主殿下的安全,別說羽林衛,南北衙下十六衛,全供長公主殿下差遣。如果長公主殿下吩咐,臣這就讓人去調一千羽林衛來,不知可夠?” 柳元卿轉過頭來,問柳成展道: “爹,抓賊,一千可夠?” 秦王此時,真想抱著柳成展的大腿說: “柳國公、國公爺、大爺,別再鬧了,實話實說吧。這要是把羽林軍調來,京城可就熱鬧了。到時候,更不好下臺。早晚都是敗露,又何必做垂死掙扎?” 柳成展心里也想著,算了吧,不行,決不能讓黎昊調羽林衛來。 不行,就坦白了吧。 再怎么說,他是老子,要兒女干嘛用的? 不就是關鍵時刻,拿來消災用的? 看看漢高祖劉邦;蜀漢的劉備,逃跑的時候,不都是先將妻女踢下去擋災? 事后哪一個不是夸他們是英雄? 倒是兒女情長的,被人笑話。 還有晉之鄧攸,棄己子,全弟子,書之書帛,世代傳頌。 他不過是為了自保,將女兒定給秦郡王而已。 秦郡王也是皇子,并沒有辱沒了柳元卿。 他又不是將柳元卿,隨便定給了哪個阿貓阿狗。 柳成展為自己尋借口,簡直是從古至今都讓他想個到,覺得自己一點兒都不理虧,挺了挺腰,就在嘴張開的那一瞬間,腦中突然閃過了柳菲莫剛出事時,在海城公府,柳元卿對他說過的那些話。 字字誅心。 若真是惹急了,柳元卿可是個六親不認的主。 當初他說要給她跪,她都敢接著。 “抓個賊么,哪里用得了一千人?羽林郎個個矯健,出類拔萃,百十來個就可以了。” 柳成展說完,直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他……他這是說得什么? 黎昊一聽,目光灼灼地瞅著柳元卿道: “長公主殿下定奪,臣喊多少人來合適?” 秦王真恨不得跳起來,將柳成展打一頓算了。 他難道還不嫌丟人? 非要鬧得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才能安心? 這時候,京動了羽林衛,那不就等于昭告天下了? 南衙管著京城治安,護衛皇宮。 北衙可是直屬皇上管轄,羽林衛是禁軍,哪能說調就調的? 這……這…… 秦王簡直是痛心疾首,悔不當初。 柳元卿笑道: “既然可以調羽林衛,我爹又說用不了那么多人,就聽我爹的好了,就調五十個人來吧。大哥哥可要記得,是我爹爹讓調的哦。” 柳成展…… 哪里是他要的?明明就是柳元卿那個冤家讓的。 怎么就將調羽林衛的罪名,加到了他的身上? 黎昊報拳: “即使長公主殿下不說,臣也知道。” 柳成展: “我說你們……” 黎昊回頭: “國公爺嫌人少?” 柳元卿一副非常好商量的語氣說道: “爹爹說多少人合適?一千人多,那就五百?” 柳成展抽搐著面皮說道: “五十個人足夠了。” 秦王突然覺得,他做了一件極為愚蠢的事。 即使逼得柳成展寫了他和柳元卿的婚書,就以柳成展怕柳元卿的勢頭,根本就是廢紙一張。 柳元卿完全可以不認,而柳成展根本就一點兒辦法沒有。 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柳元卿這兒,根本就一點也行不通的。 就看著柳元卿和柳成展這爺兩個,在這兒的表現,足以說明,柳元卿根本就沒將柳成展放在眼里。 而柳成展也根本就不敢在柳元卿面前,硬氣地說聲: “老子是你爹”。 什么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說得不正是他眼前這種情況? 本來想著設計柳成展,逼得柳成展寫了婚書,結果卻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不說。 柳元卿根本就是誰也不聽,誰也管不了的。 黎昊從腰上拽下一個錦囊,才要出去,迎面卻是張軌跟著黎豐舒跟前的大太監郭整,拿著圣旨進了來。 郭整和張軌都沒想到,能看見柳元卿和黎昊,均是愣了下。 然后一起向柳元卿和黎昊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