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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皇宮,誰不知道錢采女和黎茉,與柳元卿不對付? 雖然黎落貪了錢采女的錢,便卻也在錢采女跟前買了好。 既然是買好,就要賣一個。 那她賣的那一個。 柳家兄弟瞅向柳元卿。 而柳元卿在瞅著黎落,就那樣淡淡地笑著,眼睛瞇瞇的。 柳家兄弟想到的,柳元卿也想到了。 其實柳元卿不是笨,她只是自小沒受過挫折,所以,很多東西不肯細想而已。 一但用心看了,也就看明白了。 而柳元卿卻想得比柳家兄弟更遠。 現在皇后無子,皇上膝下成年皇子,封了王的,有七個。 蘇賢妃所生的齊王黎暉,現年十九歲,正好是皇七子。 柳元卿突然想到了,黎落整天圍著她轉。 而蘇賢妃仗著是皇后的表妹,又整天的圍著皇后娘娘轉。 應該不至于差錢。 齊王雖沒有娶親,但封了王之后,便就在宮外建府,去住他的齊王府去了。 若說起來,除非齊王在外面上下的打點,想要皇上的位置。 黎落才會連錢采女的那點兒錢,都騙。 柳元卿看向黎茉,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讓黎茉說服錢采女,寫,一定要寫出來。 柳元卿倒要看看,黎落從錢采女這兒能拿出多少錢來。 黎茉雖然討厭柳元卿,但更討厭黎落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于是就又對錢采女道: “聽說最后外域有使臣來,要求了咱們大商的公主去當他們的閼氏。娘娘要是讓長公主不高興,依著長公主睚眥必報的性子……娘娘好好想想吧,我也十七了,反正又不得帝寵……” 果然知母莫若女。 這一下子,便就動了錢采女的心肝。 現在就是有個高崖,讓錢采女跳下去,錢采女都不會猶豫一下的。 更何況是寫這個了。 畢竟避重就輕,是人之常情。 于是,先還不太情愿的錢采女,便就痛快的答應了。 ☆、34 好話 離心、離賢幾個,已經讓連忙讓小宮女,拿了筆墨紙硯來。 黎落這下子也急了,她決沒想到錢采女會真的寫。急急地與柳元卿分辨道: “元卿meimei別聽她們血口噴人,她們這是狗急跳墻。我堂堂清河公主,還能差了她那兩三銀子?元卿meimei,咱們從小就好,難道還信不過jiejie?” 柳元卿淡淡地笑了,可是口里吐出的話,卻叫黎落透心涼。柳元卿說道: “我跟我家里的meimei還好呢。可結果呢?jiejie不也看著了?親姐妹還這樣呢,更何況咱們是表親?要說,人心隔肚皮,黎茉說得對,我以前瞎,好容易不瞎了,還不得好好看看,我身邊上,都呆著些什么牛鬼蛇神?” 黎茉這時候又說道: “還算瞎得時間不長,這要瞎一輩子,我才解恨呢。可惜了,可惜了。” 說著,黎茉搖了搖頭,當真覺得,沒能看著柳元卿被人給賣了,可惜得很。 柳元卿氣得沖著黎茉瞪眼睛道: “我說黎茉,你就不行跟我好好說話?你就不怕我跟皇上告你的狀?” 看了眼正在寫字的錢采女,黎茉元所謂地笑了,走到柳元卿身邊,附耳說道: “告啊,告了又怎么樣?我已經是沒有封號的皇女了,難不成,皇上還能因為你,將我賜死?一輩子不嫁人更好,像你和著奉親王世子,看著青梅竹馬的,結果還不是被臭男人騙了?” 柳元卿實在是想像小時候一樣,再將黎茉打一頓解氣。 突然想到剛黎茉嚇唬錢采女的話,也知道這些話不能讓錢采女聽見,就也附到黎茉的耳邊道: “你就不怕我像你說得那般?真有外域使者求親,我就將你給推薦出去。” 黎茉并不害怕,反倒是一臉興奮地附耳與柳元卿說道: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你住在了京城里,就覺得京城百般的好。別處的人,也生活得好好的,并沒有窮死餓死的。相反的,弄不好人家生活得還非常的自由呢。我還就向往大漠飛鷹一樣的生活。你要真薦了我去,我就謝謝你。” 柳元卿一聽,頗有些意外的問: “原來你喜歡這個?” 黎茉往日見到柳元卿,都像是只炸了毛的毛一樣。少有的,帶著幾分失落,目光幽長的望著廳上的一角,片刻嘆道: “喜歡有什么用,生在了這個牢籠里。誰像你,甘于安逸,天天呆在宮里。我若是能出了宮……” 柳元卿無情的打擊黎茉道: “也就嫁給個世子、公子的,明兒成了夫人,你還能騎馬飛鷹是怎的?” 黎茉不服氣道: “我又不得寵,等明兒皇上想起來我,只怕我已經錯過婚訊。京里的大家子沒有年齡適當的,弄不好,就將我嫁給邊將也說不定呢。你倒是肯定會關在京里了。這樣說起來,你可比我可憐多了。”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互相拆臺,但在邊上人眼里,卻覺得,她倆個可真是個歡喜冤家。 小時候打得你死我活,這大了,突然就一見如故起來。 柳家兄弟本來就同情黎茉,倒也樂意見柳元卿和黎茉兩個變好。 可是黎落就不行了。 她剛傷了錢采女和黎茉,正極力的討好柳元卿呢。 若是柳元卿和黎茉好上,那她黎落之前做的,便全成了白功了。 黎落一面心下暗暗著急,一面瞅著錢采女寫著給她的錢數,和經人的手。 卻又將希望寄托在了經手的人身上。 那些人,都是她的宮女。 就是問了,哪個敢出賣了她? 黎落想,剛她也是一時著急,便就失了方寸。 她倒要看看,柳元卿能做出什么花樣來。 拿眼睛瞅柳家兄弟,笑道: “都是柳菲莫那個賤蹄子,弄得元卿meimei也疑神疑鬼的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和哥哥、安弟弟總相信我吧?” 柳敬和、柳敬安兄弟對于內宅的事,都還沒弄明白。 宮里更是比內宅亂了何止十倍。 但,黎落剛當著柳元卿面,與錢采女說的那些話,他兄弟倆個還是聽得出來,黎落在拿柳元卿跟錢采女買好。 于是,柳敬安沒出聲。 柳敬和笑著說道: “無論元卿做什么,我們兄弟都支持。自古親戚親戚,先親后戚。放著自己嫡親的妹子不信,信別人,可就真瞎了呢。” 黎落在柳家兄弟哪兒,沒拉到支持者,便也就不再說話了。 錢采女將寫完的紙,交給了離心。 離心拿到手里,并沒有急著看,或是呈給柳元卿,而是來回的,將墨甩干。 柳元卿接過來瞅了瞅,笑道: “難為錢娘娘生了個厲害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