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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 葉洵笑起來:“或許是家族傳統(tǒng)?祖父當(dāng)年就是這樣追到祖母的。” 作者有話要說: QAQ ☆、22 盛瑤光并未當(dāng)真。 晚飯過后,盛瑤光找了個借口早早回房間去休息。 下午睡了許久,她其實并不困,只是跟葉洵在一起她總是變得不受控制,這太不像她了。 橫豎睡不著,盛瑤光就坐起來仔細(xì)打量整個房間。裝修布置都很用心,一些細(xì)節(jié)之處也很講究,看得出來,房間的主人有著好品味和好耐心。 只有一處顯得突兀。 盛瑤光走過去,將浮雕柜上古樸木盒取下。這里的一切都被人細(xì)心打掃過,唯獨這座柜子和其上的木盒,上面積攢了一層厚厚的灰,被安置在角落里,與周遭格格不入。 盛瑤光將浮灰掃開,在右下角露出清晰的花體英文,依稀辨認(rèn)出上面寫的是阿塔莎。她猶豫了一下,并未打開,將盒子又放回了原處。 第二天王嫂來打掃衛(wèi)生,盛瑤光向她問起盒子的事情。 王嫂支吾半晌,很顯然,她對主人家的這種隱私并不很了解。 這真的是位既忠厚又誠實的老派傭人。 吃早飯時,盛瑤光又向葉洵提起。 葉洵回答道:“這座島很早以前叫做阿塔莎,是我祖母的英文名。不過你說的盒子我沒有見到過,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盛瑤光感到好奇。 葉洵說道:“你可以打開來看看。” 盛瑤光也不故作矜持,回房間里取來了盒子。 她用布子將盒子擦干凈,才鄭重其事地打開。可是里面并不如她所想是什么貴重的寶物,而是一團灰燼,她翻了翻,發(fā)現(xiàn)灰燼底下還掩埋著一本未燒完的日記本。 盛瑤光小心翼翼取出來,輕輕拂去上面的灰,翻開來看。 其間被燒得僅剩下只言片語。 “9月5日,行文第一次帶我來到阿塔莎……” 葉洵也與她一起看,順便向她解釋:“行文是我祖父的名字。” 盛瑤光點點頭,翻過這一頁,再找不到接下來的內(nèi)容:“看來剩下的部分已經(jīng)燒掉了。” 葉洵沒有說話,而是掃開灰燼,將殘留的部分拼湊出來。 從這些片段中隱約能拼湊出一些細(xì)小有趣的瑣事,因為紙張散落的緣故,時間順序很混亂,有講述他們婚前和新婚時的往事,也有與葉洵一同住在這里的記錄,唯獨少了這兩者之間的那段日子。 “……已決定離開這里,當(dāng)不再見……” 看到這行時,盛瑤光和葉洵一同停了下來,彼此對望一眼。 這時候樓梯口傳來了蹬蹬蹬的腳步聲,緊接著門被大力推開,小湖看準(zhǔn)了盛瑤光,撲在了她的身上。 樓下王嫂的責(zé)備聲傳來,由遠(yuǎn)及近,終于,她走到了門口,看向盛瑤光懷中的小湖:“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怎么總是不記得敲門?” 小湖仗著盛瑤光和葉洵在這里,朝著王嫂做了鬼臉。 王嫂無可奈何。 日記的事情暫且擱置了一段時間,盛瑤光被小湖拽著出去看島。 盛瑤光和小湖坐在淺灘的礁石上,兩人肩并肩,看向在陽光照耀下不斷閃爍著的海面,不說話,氣氛卻很是和睦。 小湖跳下礁石,熟練地挽起褲腿袖口,蹦跶到淺灘上撿貝殼,撿到好看的就向著盛瑤光揮揮手,全然不顧她能不能看得到自己手里的東西。 這種日子過久了簡直讓人著迷,才短短兩天,盛瑤光已經(jīng)眷戀起來,舍不得離開。 玩了沒一會兒,葉洵來找她們,他并未過去打擾她們和諧的氛圍,而是站在距盛瑤光不遠(yuǎn)的地方喊了她的名字。 盛瑤光應(yīng)聲回頭:“怎么了?” 日光有些曬,葉洵微微瞇起了眼睛:“帶你去玩。” 他的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樣。 盛瑤光跳下礁石,去找小湖一起。 葉洵領(lǐng)著他們兩個從林間一條紅磚鋪成的小路走到島的另一端。 盛瑤光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片空地上停著一架小型的直升飛機。 葉洵看了她一眼:“走吧。” 盛瑤光緩不過神來:“開飛機?” 葉洵未作聲,徑直走過盛瑤光身旁,來到機艙便,抓著欄桿一躍而上,動作嫻熟利落。 小湖高興得合不攏嘴,拍了拍手,指著飛機咿咿呀呀地說話,聲音含糊,并不能聽清具體在說些什么。 盛瑤光抱著她上了飛機。 駕駛艙里還坐著另外一個人,盛瑤光看去,發(fā)現(xiàn)是那天見到的阿海。 阿海很害羞地和她打了聲招呼。他是個靦腆溫柔的大男孩,看起來并不擅長與島外的陌生人相處。 飛機漸漸升起,小島的風(fēng)貌一覽無余。 盛瑤光對葉洵佩服得五體投地:“能告訴我還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會的嗎?” 葉洵想了想:“生孩子?” 盛瑤光吐槽他:“這都多老的梗了,一點也不好笑。” 葉洵笑起來。 飛機平穩(wěn)之后,盛瑤光和小湖扒在窗口往下看。海面微微浮動,在陽光的折射下波光粼粼。 她們看得出了神。 等到飛機在海域上空轉(zhuǎn)了一圈返回小島落地時,盛瑤光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腿都軟了。 葉洵笑她:“這么沒出息?” 盛瑤光苦笑:“我也才剛剛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恐高。” 葉洵將她抱起來,小湖歡快地跟在他們身后,一邊拍手一邊說道:“jiejie偷懶,羞。” 葉洵點頭:“對,所以你不要學(xué)她。” 盛瑤□□得錘他。 一回到家里盛瑤光就又抱出來木盒在灰燼中搜索可見的只言片語,陸續(xù)找到泛黃的幾頁碎紙片。 “10月7日,爭吵。” “10月22日,爭吵。” “10月23日,爭吵。” “11月7日,爭吵。” …… 沒有年份,這樣的格式斷斷續(xù)續(xù),從十月初一直記錄到十一月。 之后在沒有可尋的記錄。 “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嗎?”葉洵坐在她的身旁。 盛瑤光搖搖頭。 葉洵并不怎么在意,盡管那事關(guān)他的祖父母。 盛瑤光卻覺得有些遺憾。她其實并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但不知怎么的,卻對葉洵祖父母的事非常上心。她迫切想要了解他們的故事,但線索著實有限,知道底細(xì)的人均已亡故,追查下去希望渺茫。 當(dāng)夜做夢,盛瑤光夢到有人和她說話,醒來后卻不記得了。 第二天盛瑤光對葉洵說道:“我好像夢到了你的祖母。” 葉洵笑她:“你都沒有見過她,怎么可能夢到她。” “可是我看到過她的照片,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 葉洵對她向來很耐心,并不會嘲笑她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