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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被陽光照射到的瞬間,紫外線帶來的微痛都顯得那么美好,更美好的,是那個站在眾人中間卻無比顯眼的熟悉身影“老大!”誒?是沒看到嗎宇漠撥開人群,擠到師嘯鯤身邊,可那人的一雙眼睛,始終沒有落在他身上宇漠心冷了半邊,小心翼翼的拉他的袖子“老大……”手里的布料被抽走,師嘯鯤看也不看他,轉(zhuǎn)身就走宇漠頭腦一熱,顧不得禮儀“師嘯鯤!”那人只是停了一瞬,像是沒想到會被直呼大名,卻還是沒回頭,反而更加匆匆的走了柳依涵對他歉意的笑了一下,也追上去,只有尚錫站在他身邊,拍著他的肩膀,什么都沒說“怎么了這是?為什么不理我呀?尚錫,老大他——”“今天下午我們回金都,今早就算是告別了。”“你們?那我呢,我的實習(xí)期還沒結(jié)束,我——”“這次任務(wù)老大報了你的名,頭等功,已經(jīng)不需要待夠一年了。”宇漠忍著,終于還是沒忍住,一行淚順著臉頰滑下去“那,我,沒機會了嗎?”什么機會呢?尚錫沒問,但他清楚。跟師嘯鯤親自告別的機會,撒嬌求他帶自己一起回去的機會,以及挽回兩人之間那點親昵的機會,通通都沒有了宇漠已經(jīng)不記得剩下的這半天是怎么過得了,他似乎一直有些恍惚,有人和他講話,有人和他擁抱,有人和他握手……可那么多人里,獨獨沒有師嘯鯤他固執(zhí)地跟著,一直跟到登機口,所有要回金都的人依次等待安檢,師嘯鯤排在中間,和柳依涵說著什么,大鵬提了一大包特產(chǎn),給他看過了,硬是幫他托運寄過去,由不得拒絕。師嘯鯤那么正常的談笑風(fēng)生,臉上的壞笑揶揄那么熟悉,可全都不是給他看的柳依涵不忍心,小聲說“老大,你跟宇漠好好告?zhèn)€別吧,別讓他這么難過。”“不了。”師嘯鯤難得的言簡意賅卻讓人恨得牙癢癢“為什么呀?我都看不下去,宇漠做什么了?對你那么好,你良心被狗吃了?當時說的好好的還保證永遠不放手呢,那些都是屁話嗎?”師嘯鯤沒忍住,還是在宇漠出神的時候偷偷看過去,身側(cè)攥著的拳頭泛著失血的蒼白,說出來的話不知是對誰“說那些話的時候,是真心的。現(xiàn)在后悔,也是真心的。”“你后悔什么?”柳依涵情緒激動,差點掐他脖子,被尚錫死死攔住“在他快死的時候,后悔自己當時那么自私不肯放手。”那雙眼睛里是堅定,是悔恨,是心有余悸柳依涵動作僵在一處,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放手!”隊伍緩緩?fù)七M,還有三個人就到師嘯鯤了宇漠這么數(shù)著,像是突然回過神來,腳步匆匆的跑過來,頂著一路異樣的目光擠到師嘯鯤身邊,這一次,他什么都沒說,拉起他緊攥著的那只手,展開了,輕輕撫摸著掌心留下的指甲印這只手終于是沒像主人那么無情,依然溫暖著,也許身體總是更加誠實,師嘯鯤極力的壓制著居然也沒能征服這只乖順的手宇漠解下脖子上的項圈,放在他的掌心,抬頭的瞬間與師嘯鯤視線相撞,他深深的看進去,不知多久,也許是工作人員呼喊聲驚醒了他,他低下頭走開了,再也沒回頭,倔強的背影漸漸消失在烈日余暉中這一年,宇漠像是做了一場夢,重復(fù)繁雜毫無變化的日常生活中突然闖進一個陌生人,熱情并且不容拒絕的打開他的心,帶著他去看生物圈外更闊大的世界,帶他感受人的力量,帶他體驗難以自抑的情感,然后又如同一陣風(fēng),在余溫未散的時候毫不留情的離開,留下他一個人揪著這一點余韻——念念不忘作者有話要說: 要是結(jié)束在這里,好像就是BE。聽說悲劇比較容易被記住我權(quán)衡了一下,決定寫個悲劇其實不是啦,還會有后續(xù),雖然沒人看,我還是會堅持寫完小甜文噠第19章第19章宇漠的mama,李瀟揮著鍋鏟來喊他起床時,天光大亮,喚醒程序都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閉了“快起來!看看都幾點了。”李瀟一把拉開窗簾,從大開的窗戶里刮進來的寒風(fēng)一下就把他吹清醒了,他坐起身,起床氣圍繞著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些遲鈍“知道了,媽。我換個衣服,你先出去一下。”“越長大臉皮越薄了,換吧。”李瀟念念叨叨的關(guān)上了門,沒看見脫了睡衣的宇漠胸口有一道淺淡卻不小的疤痕。宇漠胳膊蹭過那道傷疤的時候,再一次想起兩年前的那一場爆炸,他神色黯淡了一瞬,忙搖著頭下了床他出去的時候,游羽和女朋友坐在餐桌上跟爸媽講話,兩人對視一眼,笑的很甜,險些閃瞎宇漠的眼,游羽看到他,先發(fā)制人“你最近晚上干嘛了?睡到這么晚黑眼圈都消不下去。”宇漠對著他呲牙,配上青黑的眼圈有些陰森“跑步唄。科研任務(wù)重啊,再不鍛煉要殉職了。”李瀟瞪他一眼“怎么說話呢?”他聳肩認了個錯,聽著游羽啰嗦“不能早點跑啊,非要深更半夜的嚇誰呢你。”倒是他女朋友顧盼看著宇漠若有所思宇漠吃飯一向很快,解決了溫飽就進去洗碗,回來的時候他爸媽已經(jīng)出去逛了,只留下顧盼和游羽兩人游羽說“兩年前不是開了個什么安全常識課嘛,每周都要拉個幸運兒去監(jiān)督,這周到我了,但我有點兒事,你替我一下吧。”“行。”宇漠一向佛系,反正光棍一條沒什么課外活動,自然有時間游羽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好兄弟!那我先去老房子收拾點東西。那房子灰多,盼盼我就先在這兒寄存了哈。”話沒說完,人就溜得沒影兒了,不過也多虧他神經(jīng)大條,不怕宇漠撬他墻角,這些年他才有個出口能夠宣泄顧盼是個心理醫(yī)生,打見到宇漠那天就發(fā)現(xiàn)他有點兒問題,出于職業(yè)習(xí)慣,一有機會就總是關(guān)心幾句“最近還是失眠嗎?”“嗯。”不然誰會大半夜的跑步呢,他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時候就容易亂想,有的沒的反反復(fù)復(fù),出去跑跑步倒是能讓腦子空一陣,他也不知道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就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睡著以后容易做噩夢嗎?”“不,應(yīng)該不做。我醒來就不記得了。”“還會想起他嗎?”顧盼不知道這個他是誰,不知是男是女,不知是圓是扁,但她知道這么一個人,才是宇漠心病的源頭“不知道。”宇漠是真的不知道,曾經(jīng)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