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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佩羅好看,又是老大,那偶爾跟他干一發,沒什么不可以的。所以他們可以和對方干,也可以和別的人干。兩個人從來不談感情,只談性。這當然也是另一種形式的純粹,只是這純粹對于佩羅逐漸增長的年齡來說,需求度越來越低。這樣的關系是安全的,反正他對這個安保已經知根知底,關系便也維持得很久,超過了兩年。當漁山殺了這個人的時候,佩羅感覺到的是自己手下被干掉、權威被動搖的恨意。他有多看重這個人的敬業,就有多恨漁山的小男人。而從情感上說,哪怕讓他現在回憶,他都已經記不清和這個人做`愛的細節了,又讓他如何說清這里頭有多少愛意。所以當昆卡來到佩羅身邊時,其實大家都是很驚訝的。雖然佩羅還是打算隱瞞兩者的關系,無論是對手下還是對自己,皆盡可能不去挑明它——但大家都看得出,他對昆卡有著不可思議的信任。他不愿意和昆卡睡在一間房,但昆卡幾次半夜過去敲門后,沒到一個月就躺在了一起。他不愿意和昆卡一起洗澡,但昆卡連續sao擾了兩周后,他也偶爾妥協。他不樂意讓昆卡進入自己,可有一天情圣夜起上廁所,從沒關嚴實的門縫里看到佩羅跪在床上時——他不認為這個姿勢是佩羅在cao昆卡。佩羅很強勢也很多疑,可即便如此,他甚至愿意讓昆卡捆住自己的雙手,滿足昆卡那令人心跳加速又略感危險的征服欲。這對佩羅來說是一道心理的難關,畢竟捆住了他的雙手,一旦昆卡要對自己不利——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魚rou。然而佩羅還是答應了。因為他希望自己能牢牢地鎖住昆卡,希望能滿足昆卡的需求,希望不會在這方面比不過任何人,讓昆卡皺起眉頭,露出哪怕一絲失望的表情。第二十五章這一架吵大了(下)昆卡當然也愛著佩羅,從他不怎么再去那些場子喝酒,不怎么盯著別人的屁股和胸不放,也不再接受下屬進貢的好意,甚至斷掉與長期炮友的聯系——這對昆卡來說就已經是很大的犧牲。詩人跟了昆卡那么多年,他覺得昆卡這一整年對佩羅付出的感情就像個初涉戀愛的大傻子——忽略他油膩的外貌和發白的鬢角以及數不清的魚尾紋——至少詩人還沒見過他除了手機自帶屏保以外,會把誰的照片設為桌面,時不時就拿出來琢磨一下。不但做屏保,昆卡還會發短信——老天,他居然會發短信。每一次詩人跟昆卡會隔壁的城市,他就喝著小酒,拿著手機跟佩羅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他們不會用短信聊正事,但這在昆卡看起來就像正事。偶爾遇到什么有歧義的回復,昆卡還會杵杵詩人,說——“喂,你說他講這話是什么意思?是生我氣了嗎?”詩人想說不可能的,佩羅生氣就已經默默翻臉殺人了。但這阻止不了昆卡如饑似渴地對佩羅的一切喜好進行了解。到了現在,昆卡甚至能背出佩羅浴室里面每一只瓶瓶罐罐的牌子和功效。他多么喜歡佩羅,喜歡到滿腦子都是他,滿眼都是他,滿心都是他。但遺憾的是兩人都做老大很多年了,他們太懂得如何清晰地區分愛情和工作。所以每一次昆卡都會毫不猶豫地指出佩羅的決定有什么問題,也絕對不會在對方犯錯的時候,完美地克制住自己的脾氣。昆卡知道他和佩羅是分管埔塞灣,所以佩羅的每一個決策也有自己的責任。他不會允許埔塞灣敗在他們這一代手上,而眼看著薩加要勝他們一步時,昆卡的憤怒便勃然而出。而偏偏昆卡解決憤怒、平復心情的方式,往往只有一種。“他今晚要去找點娛樂項目放松一下了,”詩人十分了解昆卡,不過他也表示——“這不能證明他一定會做到那一步,但我覺得佩羅會把兩者當成一件事。”“如果佩羅讓我去跟,我會提醒昆卡注意行為的。”情圣喝了一口酒,道。這么做有點不符合職業規范,但情圣認為這不完全屬于“正事”的范疇。詩人感激地瞥了情圣一眼。“如果薩加得逞了,那還真是埔塞灣的悲劇。”詩人說,“不該分裂的分裂,不該融合的融合。我還指望過不了幾年,等埔塞灣走上正軌,我飼主金盆洗手,我也解甲歸田。”情圣聽罷,啞聲笑開,他說你當斗獸還指著有解甲歸田的一天啊,“如果你有這想法,你就不該做斗獸。你為啥做斗獸,你以為你能活到最后?”“往前奔跑是為了甩脫過去,這當然需要有一個美好的終點在前方招手,”詩人說,“否則我如何全力以赴?”聽著詩人又開始說一些文縐縐的詞匯,幾近于文盲的情圣選擇閉嘴喝酒。但他認為詩人說得不對,他覺得奔跑的本質就是奔跑,和有沒有終點——毫無關系。就在這時,佩羅出來了。兩個人一并回頭,沒從他臉上找到一絲慍怒。看起來,他已經很好地整理了自己的表情。他和兩人點頭打了個招呼后,便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情圣問他要去哪里,自己看看帶刀還是帶槍。而佩羅的反應和昆卡一樣,擺擺手,讓情圣留守原地就好。說完竟也揚長而去,留下一地飄飛的落葉和煙塵。“一個人去放松是一回事,兩個人都去放松就是另一回事了。”詩人慨嘆,繼而扭頭看向情圣,“我和你打賭,因為佩羅的醋勁,今晚昆卡的脾氣會比佩羅大得多。”“賭贏了我請你喝酒,賭輸了你自罰一杯嗎?”情圣開了個老玩笑,但他自己卻沒笑,他思考了片刻,對詩人道——“我得跟著他,你呢?你要不要也跟?”詩人搖頭。如果這真是小男人計劃之中的事,那他和情圣還是分頭行動的好。第二十六章你還讓不讓我舒服了(上)其實昆卡真的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只是自然而然地需要找點場所放松一下罷了。看看別人跳舞,喝喝小酒,吹吹牛`逼。這么多年來每次心情郁悶他都是這么度過的,唯一不同的是之前他會把這樣的放松持續到后半場,而現在——他知道度在哪里。但他不認為這個度和他看場上的豐`乳肥臀有關。雖然他和佩羅的關系持續了一年,但外面還是有很多人并不知道其中內幕,只是大家都以為昆卡忙于重振埔塞灣,所以很久沒有光顧這些聲`色`場`所罷了。而今天昆卡的到來,讓場子的老板受寵若驚。當他從電話里得知埔塞灣的昆卡蒞臨小店時,他差點從床上翻下來,也不管剛剛自己進行到哪一步了,套了件衣服就火急火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