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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罷了。第二十四章呵,男人(4-3)佩羅要做的第三件事,是抓到原先伏康手下的兩名安??偙O(jiān)和兩位總會計師。其實在這個問題上,他和昆卡發(fā)生過分歧。昆卡覺得,生意最重要的就是掌握伙房、金庫、囤貨倉以及人脈。只有知道伏康這四樣?xùn)|西的全部位置,才算是真正繼承了他的資源。早先在要求佩羅購置巡邏隊時,昆卡就讓佩羅分配一半的斗獸去追尋安保總監(jiān)和會計師的下落,只要抓住了這幾個人,那無論是清洗還是重振生意,都會容易得多。之前說過,佩羅行事作風(fēng)沒有昆卡那么豪放,他害怕自己還沒抓到這幾個人,底下的幫派就造反了,所以遲遲不愿意讓斗獸群體分散目標(biāo)。他給出的理由是,伙房、金庫、囤貨倉又不會跑,就算放一放也不要緊,他們始終都能找到。而人脈——如果埔塞灣真的平息了內(nèi)部的問題,本來就受埔塞灣進貢的紅頂商人們,難道會因為送錢的人換了,而翻臉不收錢嗎?昆卡說不是他們不收,而是你至少要知道錢往哪里送。并不是每一個紅頂?shù)亩际巧倘?,也并不是每一個紅頂商人都會和毒梟合作,更不用說很多和我們合作的,設(shè)置了一堆欺上瞞下的程序,東西層層送上去不知道轉(zhuǎn)了多少個彎才到他們手上,所以我們要怎么找到這些代勞的業(yè)務(wù)員,怎么把東西送到他們的口袋,這都需要兩位總會計才能辦到。何況,不同階位的人要給多少錢,什么頻率給,一個季度一結(jié)還是一年一結(jié),他和佩羅都不知道。他們唯一熟悉的人脈就是自己碼頭下的海關(guān)——可是海關(guān)也是聽上頭命令的,得罪海關(guān)不要緊,得罪上頭就要命了。糧不能斷,斷了就不是娘了。然而昆卡還是低估了佩羅的固執(zhí)。當(dāng)佩羅認(rèn)定一個方向的時候,真的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他或許會平心靜氣地說好好好,聽你的——但實際上他想怎么做還是怎么做。當(dāng)初沒和昆卡打招呼就跟馬里奧合作時正是如此,雖然現(xiàn)在證明馬里奧還是在靠譜的及格線上的,但這一回他沒有聽昆卡的——就把他徹徹底底坑慘了。或許也是見著佩羅實在聽不進自己的建議,不得已,昆卡自行讓詩人帶領(lǐng)旗下的斗獸改變戰(zhàn)略。他告訴詩人——這四個人最好抓活的,但如果情況特殊,那就算是干掉他們,也絕對不可以讓他們落入別的陣營里。不僅如此,他還讓詩人派了一名斗獸進入泰容。他不是要監(jiān)視馬里奧,也不是要接近西莫尼,而是在泰容找到一名科學(xué)家。昆卡覬覦這名科學(xué)家已經(jīng)很多年了,他是從詩人的嘴里聽說的。詩人說這人曾經(jīng)參與過一項秘密的基因工程研究,目的是改良斗獸的基因,讓他們能變得更加符合獸的特性,從而增加戰(zhàn)斗力,突破正常人類的極限。當(dāng)時這科學(xué)家來過他們的斗獸訓(xùn)練營招募志愿者,他差一點就報名了,不過后來想想算了。既然是實驗,那就有成功和失敗的可能。詩人寧可死在戰(zhàn)場上,也不想莫名其妙躺在實驗室里一命嗚呼。他只是隨口一說,但昆卡覺得這個實驗太他媽有價值了。而近年來他發(fā)現(xiàn)很多自己旗下的斗獸市場都被這個人關(guān)注過,也通過各方途徑得知這人的實驗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所以他一直覺得——這樣的人,必須拉進來放到自己陣營才好。如果這逼人真能做出點什么來,昆卡控制了他,就相當(dāng)于控制了實驗結(jié)果。他自己是個販毒的,可能不會用到這成果,但對一個國家來說——這可是致命的戰(zhàn)略武器。如果,只是如果,政府真的開始對埔塞灣動手,那至少昆卡得保證,他和佩羅能以此為籌碼與政府達成交易,最終全身而退。這一點他和佩羅提過,但佩羅也沒有加以重視。他覺得這類實驗大多都是失敗的,就算真有萬分之一的幾率成功——“那真能頂用嗎?花錢做個不知道收益的投資,有必要嗎?”有必要,太他媽有必要了。昆卡確實和佩羅想的完全不一樣,昆卡絕對不想辛辛苦苦,摸爬滾打那么多年,最終有命賺錢沒命花。第二十四章呵,男人(4-4)昆卡選擇了私自行動。而私自行動的結(jié)果,則是讓兩人爆發(fā)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爭吵。佩羅心思細膩,步步為營,這是優(yōu)點,缺點卻是讓他目光短淺狹隘,只看得到眼前最近的事物,看不到背后隱藏的機遇和隱患。而昆卡縱然總是把事情辦得“差不多就行”,也因為各種小的疏忽,帶來的小麻煩不斷,樹敵無數(shù),但他的目光卻比佩羅長遠,也更不拘小節(jié)。這來源于佩羅從來沒有讀過書,從小到大都是在貧民窟里混,他沒有家人,無依無靠,每一步都必須踏踏實實踩著了,才敢邁出下一步。而昆卡雖然成績不好,但jiejie和姐夫卻是高材生,他們給他安排的道路雖然沒被接受,但童年的耳濡目染仍然讓他比佩羅更清晰地意識到大局勢如何變化。這兩個人如果能夠成為一個人,或許埔塞灣將如箭一樣迅速地發(fā)展。但很可惜,他們是兩個人。閱歷和成長背景的不同讓他們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三觀,以至于當(dāng)他們面臨選擇時——分歧則太大了。詩人只找到了一個人,那是其中一個安保。他已經(jīng)被打得不成人形,想必經(jīng)歷過嚴(yán)酷的拷問。不出昆卡所料,這人被薩加帶走過。根據(jù)他的描述,其余的三人也被薩加帶走過。就在埔塞灣忙著平息喧囂,讓人閉嘴時,薩加偷偷摸摸地把核心人物全部擄走。他沒有聲張,甚至連尸體都切碎了燒掉,目的就是為了讓埔塞灣無所察覺,讓他們以為自己真的害怕了,從而什么都不敢做。而他放出最后的這一個人,不消說,也是為了告訴埔塞灣——我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訊息,要怎么權(quán)衡,怎么和我對抗,你們自己掂量。昆卡當(dāng)即讓詩人去把伙房清查一遍,果不其然,伏康沒有公開的所有的伙房、金庫、囤貨倉已經(jīng)全部搬空了。里面一個人也沒有,只有落灰的桌面和停轉(zhuǎn)已久的機器。地面上混合著灰塵,殘留著一點點白粉和鈔票的味道,證明著這些地方之前的用途到底有多重要。昆卡當(dāng)天晚上把這件事告知了佩羅,并且強壓怒火地指出——“你早就應(yīng)該聽我的,現(xiàn)在薩加拿走了我們的人脈,還拿走了三分之一地點,我們只能把這三分之一全部廢掉——這損失,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彌補?”佩羅也很著急,但面對這樣的指責(zé),仍然忍不住反駁——“如果我聽你的,我們確實可以保證這三分之一不會被人鉆空,但你覺得我們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