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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枕頭把自己墊起,cao了根煙點上。他想了想,坦白,——“這也是為什么我想和你談談。”“談什么?談我喜歡你還是你喜歡我?我自己的已經談完了,我很早就喜歡你了,非得說個時間的話,大概是認識你的第一年。”昆卡啞啞地笑起來,把佩羅的煙拆掉叼自己嘴里。在昆卡看來他們已經用行動談完了,現在已處于一個最好的情境中。兩情相悅,你儂我儂,等到佩羅準備好了,他就可以一腳油門來個全壘打了。而這樣的關系不僅僅對他們兩人有利,對外界也是最好的交代。有什么比埔塞灣兩個主要合伙人搞在一起更有說服力的呢?這叫強強聯手,再沒什么人懷疑埔塞灣會分裂了。唯一要克服的就是我把你當兄弟你卻睡了我的尷尬——不過這在昆卡看來沒什么好尷尬的,他睡過的同事又不止一個,只是佩羅耗時最長,關系最好罷了。見著佩羅沒回應并迅速恢復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后,昆卡也沒逼他,摸過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而后打開攝像頭,對著佩羅拍了一張。佩羅大駭。“你在干什么?!”佩羅猛地抓住昆卡的手。“我拍一張做桌面。”昆卡厚顏無恥地道,“你又不是沒穿衣服,要什么緊。”“那也不行!”佩羅說著就要把手機搶過來,他對拍照之類的事情極度敏感,更不用說現在衣衫不整的模樣。當然或許不僅是他,對大部分毒販來說拍照都很可怕。但昆卡很順暢地將之換到另一邊手,再將手機丟到桌面上。佩羅想越過昆卡去拿手機,卻被昆卡順勢抱住,將其拉下來壓在胸口,硬是不給他起來。說來也奇怪,之前他們無數次對視,有長時間的,也有近距離的,可沒有一次像當下這樣讓人想入非非。就這么四目相對一會,甚至都不用昆卡主動,兩人又親了起來。佩羅真的好看,昆卡剛才說的話不是開玩笑。反正他就算回來住,隔三差五地也要去自己的地盤走一圈。那佩羅不在身邊時他可以看一看照片,這總比電話來得更直觀。佩羅的嘴里滿是昆卡的味道,他也摟緊了昆卡的脖子,直到昆卡再次翻過身把他壓住,雙手撐在他的耳邊。“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佩羅,”昆卡掠開他的頭發,皺起眉頭看著佩羅的眼睛,“你占有欲很強,而你相信我本性難移。”佩羅笑了,他不否認。“那你可以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證明一下,”昆卡說,“就像外面的人給我們時間,讓我們證明自己比漁山強一樣。”佩羅愣了一瞬。看來不僅僅是他一晚上都在追尋昆卡的身影,昆卡也是一樣。第二十二章只是一份意料之外的激情(中)不過舒服了一下的不單是佩羅和昆卡,還有詩人和情圣。而且這兩頭斗獸比飼主們要考慮的事情少多了,發展到這一步也自然和快速多了。此刻情圣躺在床上,等著身上的汗慢慢退。詩人則起身稍微用了一點可卡因提提神,再分給情圣一根煙。“你多久沒做過了?”情圣接過他的煙,問道。詩人瞇起眼睛回憶了一下,“后面的話有大半年了,蠻久了,前面的話上個月用過,我知道一處好地方,下次帶你去嘗嘗。”“感覺出來了,你剛才挺疼的。”情圣說著捋了捋詩人的后背。詩人說還好,就是時隔太久不太適應,不懂怎么配合。“不用配合,你做得挺好,”情圣體貼地道,“比我嘗過的都要好。”說實話,詩人挺吃情圣這一套。情圣似乎能無孔不入地夸獎對方,就算知道他并非是出自真心,但聽者仍然會心情愉悅。情圣說也不知道你們這里是什么規矩,每次自己找的地方都不靠譜。看著你們場子不少,自己算起來也應該稱得上搟面杖,不知道為何每次都上演牙簽和杯子的悲劇。詩人說那是你被坑了,“你語言不通,被坑也自然,下次司機爸爸帶你上路。”說到此,詩人也有點好奇——“那你呢,你多久沒有過了?”“從斗獸市場里出來后就沒有過了。”情圣道,“不過你也知道,市場里面那種相互把玩……沒什么意思。”詩人贊同。那時候他在市場里,憋壞了也會和人在廁所或宿舍放松一下,只不過這種放松——他從來就沒覺得有多快樂。沒有感情的性是空洞的,縱然時不時也需要釋放體內的悸動,但情圣去那些場所的次數比昆卡少很多。而且正如他告訴情圣的一樣,他不怎么用后面,那來源于他自己糟糕的性`愛經歷,所以即便到了現在,若不是對另一方產生好感,他也不會應承下來。不過對斗獸來說,能培養對某個人的好感太難了。不是他們的感情異于常人,而是受社交圈所限。他們大部分時候都追隨飼主左右,能見到的人不是安保就是飼主的敵人或朋友。這些人不僅與斗獸保持距離,而且還不知道哪一天就死了。當初在斗獸訓練營或者販賣場時也是一樣,大家都抱著反正都要分開,分開之后打死都不會再見面的心態,自然也難以相互產生情感。不過就算這樣,詩人還是好奇——“你有喜歡的人嗎?”畢竟在詩人看來,情圣是很英俊的。又好看又會說話,能力還能強——無論哪個方面——那就算他不主動喜歡別人,別人也會往他身邊靠。大家都是二三十歲的人,就算以打一炮開始,也難說會否油生出其他的想法。這回輪到情圣思考了,他仔仔細細地想了一會,而后點點頭,道——“有過吧,曾經有過。”“是什么人?”詩人問,問完他就覺得情圣不會回答了。斗獸是要干干凈凈的,對別人坦誠自己的軟肋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可情圣倒不隱瞞,誠實地答——“也是頭斗獸。”詩人略顯訝異,忍不住追問——“那現在還見過嗎?”情圣搖頭,而下一刻詩人便知道為何情圣根本不去隱瞞了,因為——“他早死了,在斗獸訓練營里被我打死了。”第二十二章只是一份意料之外的激情(下)斗獸角斗,不需要情圣明說,詩人也猜到能在訓練營里把對方打死,只有這一種情況。訓練營為了保證出品斗獸的質量,每一年都有一場大規模的角斗。相互之間抽簽匹配,最終淘汰掉二分之一。這也是為什么每一只斗獸都極其昂貴,那價格標榜的并不只有一條命。在角斗到來之前他們或許是朋友,戰友,甚至情人,但當進入鐵籠子之后,所有斗獸都會拋棄人類的情感,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