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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難能可貴的機會,當(dāng)即就會占領(lǐng)埔塞灣。馬里奧自從和埔塞灣合作之后,就沒給過漁山好臉色。畢竟?jié)O山在他引渡上一點忙也沒幫,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這仇馬里奧一天沒忘。可他當(dāng)初是因為有埔塞灣供貨才具備與漁山叫板的資本,若是埔塞灣倒了——他就只有腆著臉回去討好漁山,到時候漁山到底愿不愿意不計前嫌地接受他,馬里奧心里沒數(shù)。“昆卡這幾天去見伏康了,我也把我和你的猜測跟他說了,”佩羅補充,“我自己確實沒法下狠心動伏康的家人,但我敢肯定——昆卡會支持你這么做。”馬里奧嘆了一口氣。佩羅最后再說——“昆卡和你之間確實有矛盾,也存在很深的誤會。但我和他搭檔八年了,我可以跟你保證,你跟他合作絕對比跟漁山合作容易得多。”佩羅當(dāng)然也看得出馬里奧正處于兩難的境界,而他能肯定,在老搭檔和新朋友之間,馬里奧會如何選擇。何況佩羅說的都是實話,漁山的頭領(lǐng)十分不好相處,為人既精明又狡猾,是眾所周知的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這種人若不是和自己知根知底,真的很難保證什么時候轉(zhuǎn)個背就捅自己一刀。馬里奧開始抽第三根煙,煙霧讓海灘變得不清楚。不遠(yuǎn)處C4用濕漉漉的沙子堆了一個小堡壘,再炸得自己渾身是沙。佩羅覺得下次他度假需要帶上昆卡,有這美麗的沙灘和寬廣的海面做背景,或許昆卡和馬里奧更知道什么叫求同存異,共筑未來。“你欠我很大一個人情?!碑?dāng)煙燒到只剩過濾嘴的時候,馬里奧終于把它掐滅了。他長長地吁了一口霧氣,無奈地?fù)u搖頭??磥砼辶_不僅不愿意放棄這個副本,還要帶著自己一起刷了。“我欠你很多人情,等事情過了,我慢慢還?!迸辶_擦亮打火機,幫他把新一根煙點上,“伏康家人的事情我不想過問,等我回去聯(lián)系了昆卡之后,我讓他打給你?!?/br>“不要打給我,我怕吵架?!瘪R里奧把眼鏡摘下一點,指了指C4——“打給他,反正炸藥也是他來做?!?/br>說完又轉(zhuǎn)向佩羅,有些不甘心地道,“我這里有很多長得不錯的人,個個都比昆卡要好。你就說你喜歡什么類型吧,壯的,瘦的,健美先生那型的,還是斯文靦腆那類的——我知道了,就昆卡那像黑熊一樣的,我也有,我今晚就把人給你叫來,你再考慮考慮——”佩羅瞥了他一眼,沒讓他繼續(xù)說下去。佩羅曾經(jīng)很清楚自己喜歡哪種類型,但最近他也迷糊了。唯一清楚的是他知道昆卡不能死,無論自己抱有怎樣的感情,他都不愿意把昆卡犧牲掉。第十四章不干不行了(中)這幾天佩羅也很猶豫,那天晚上他和昆卡發(fā)生的事情時不時就鉆進(jìn)他的腦子里,弄得他心煩意亂,還有些煩躁。馬里奧善于察言觀色,他看得出佩羅自己也沒想明白問題的答案,所以他還是可以動搖佩羅的,至少可以試一試。于是連著三天,每天晚上馬里奧都叫了不同的小弟來。那些人當(dāng)然一看就不是小弟,或唇紅齒白,線條優(yōu)美,或體格精壯,膠原蛋白豐富。他懂佩羅,早些年佩羅確實就是這審美。每次佩羅過來他都會讓其十分盡興,畢竟佩羅這人雖然胃口刁,不一定次次都愿意找一個投緣的帶進(jìn)房里,但陪著吃吃飯喝喝酒也能讓他很開心。這次也是一樣,這些手指上都沒有老繭的“小弟”隔三差五就過來幫著清理煙灰缸——哪怕那煙灰缸里僅有一只煙頭。酒足飯飽了,照例上一點冰。馬里奧雖然不做新型毒品的生意,但他知道這玩意能催情。就算佩羅看起來沒什么興致,但用了之后說不定也能自帶濾鏡,看誰誰順眼。不過佩羅沒用。他做這行,但自己不是很喜歡玩。何況他還惦記著昆卡那邊的情況,不愿意讓腦子不清醒。好幾次佩羅都想打個電話過去看昆卡怎么樣了,又怕昆卡住在伏康的宅子里,要是被監(jiān)視著,那自己就是點引線了。馬里奧不死心,吃飯喝酒看不上,沒事,那就找借口讓人伺候佩羅洗澡,一會說這浴缸不好使,一會又說睡前做個精油按摩安神。反正就是看佩羅什么時候有點漏洞,努力把人送床上就行。如果這都過不了關(guān),沒事,馬里奧有些合伙人也好這一口,他的合伙人是什么貨色?高矮胖瘦,什么類型都有,反正隨便挑出一個,都比昆卡順眼一萬倍。要是佩羅真能和自己的某個好友搞一塊,也算是強強聯(lián)合。佩羅單身很久了,說不定就是因為太久了,才會饑不擇食地選窩邊草。馬里奧必須糾正他的錯誤,讓他回到草原之上。當(dāng)然佩羅也不是一點沒動搖過,馬里奧到底太了解他了,把他的口味摸得是透透的,好幾個小哥看起來實在是秀色可餐,要換作平時,他早就愉快地玩耍好幾回了,甚至戀戀不舍,鄭重交代馬里奧下一次還帶上某個小哥一起吃飯。可不知為何,當(dāng)他真的把那略顯精壯的小哥放進(jìn)臥室來,看著小哥幫他鋪床,整理衣物,再脫掉他的浴袍替他疏松筋骨,再一路往下摸去時,佩羅還是抓住了他的手。佩羅搖搖頭,把小哥推開。小哥非常驚訝,按摩幾下之后,佩羅已經(jīng)具備所有大干一場的身體指征了,這時候卻讓自己出去?除非佩羅是對五大哥和十大哥情有獨鐘。佩羅陷入一種自我折磨當(dāng)中,他覺得一定是昆卡把自己嚇得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以至于雖然身體上做好了信馬由韁的準(zhǔn)備,精神上卻不能進(jìn)行正常的荷爾蒙釋放。連續(xù)拒絕了兩三回,到了第三天時,馬里奧也放棄了。他心說好吧那我不搗亂了,只要能讓我財源廣進(jìn),我多戴幾次墨鏡就可以,我看不見,我不想知道。但每次瞥見佩羅的模樣,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和聽著他慢慢地講話,看著他細(xì)細(xì)地思考,小心地把煙灰彈到缸里,再仔仔細(xì)細(xì)地修剪胡茬時,馬里奧仍然覺得十分惋惜。佩羅雖然已經(jīng)算不上鮮花,但那黑熊一樣的昆卡——卻比牛糞還臭啊。也就是佩羅打算離開提班的那一天早上,他終于收到了一條情圣的消息。情圣因為仍然沒有熟練掌握語言,沒有辦法直接打電話給佩羅,所以只好通過翻譯軟件,勉強機翻出一段能讓飼主看懂的話。情圣說,詩人和昆卡搭早上九點的航班回去了,一個小時之后降落。如果佩羅需要聯(lián)系,可以一個小時后打昆卡的電話。看到這條消息,佩羅還反復(fù)讀了三四遍,就怕這里頭出錯的語法傳遞出的內(nèi)容和自己的理解產(chǎn)生誤差。不過就算如此,他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