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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它讓你停止思考,僅僅行動就夠了。第五章不喝酒怎么工作(4-2)從那之后,他就成了童子兵。這是他選擇的,但也不是他選擇的。不過好就好在童子兵的待遇還不錯,至少每一次清掃完一個街區(qū)或贏了一場游擊戰(zhàn)之后,隊長都會給他們每人發(fā)一瓶酒。一瓶酒下肚,前一秒所有的恐懼害怕和滿目的血腥畫面全被燒沒了,只剩下火辣辣的暢快和用不完的膽量。所以他對于童年的記憶只有三樣東西,酒精,可卡因,槍。這三樣寶貝填滿了他的一切,輪番在生活中占據(jù)著他的身體和靈魂。閑的時候就喝酒,作戰(zhàn)的時候就上可卡因,而槍——到處都是槍和彈頭,它們就像熱帶雨林中茂密的葉子,鋪滿了他的眼簾。他從一個游擊隊進入另一個游擊隊,幫著你打我,然后幫我打你。打來打去他也沒鬧明白在打啥,但只要打了,他就能活下來。不記得是十七歲還是十八歲了,反正他對生日也沒概念,印象中那一天來了好多好多的卡車,他就被帶上其中的一輛,之后遠遠地離開了這片雨林。車上有人告訴他大概是要被送到國際援助組織保護起來,有些國家開始插手他們的動亂了,所以要先把兒童送走,才方便正規(guī)部隊進來侵略和掃平。但顯然知情人也不知情,因為情圣壓根沒被送到什么福利機構,他去了另一個基地。那是一個私人的基地,他們培養(yǎng)的便是如今在市場上熱銷的——斗獸。誰知道自己叫斗獸啊,情圣回憶起來也覺得好笑。他只知道那里環(huán)境很好,有空調,有干凈的水,有充足的食物,還有酒,有可卡因。他甚至在那里第一次見到了冰毒,那玩意貴得要死,待了四年,他都沒嘗過。他再沒有面對槍林彈雨,但每一天規(guī)范化的訓練卻和槍林彈雨差不多。訓練他們的是一群退伍的特種兵,到現(xiàn)在他都覺得自己的教官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tài),估計光棍打久了,人就得扭曲。教官們每天把他們折磨得人不成人鬼不成鬼,和他一起進去的小隊二十一人,熬過四年的只有十二人。這他媽死了一半啊,還不如把他們丟回林子里。不過在這里,他也第一次正規(guī)地接觸了文化知識。他開始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像個孩子一樣學習語言,學習文字,學習除了數(shù)人頭之外的基本計算方法,還學了一些最基礎的計算機和無線電知識。他聽說過正常國家里的學齡孩子有假期,那些假期他們會隨同父母一起旅游,度假,做一些上學時不能做的事,徹底地放松一下。他們也一樣,只不過給他們的假期不是用來放松的,而是用來放縱的。每到這個時候,卡車運來的就是不槍和訓練的設備,是無數(shù)的女人。情圣敢說自己的油嘴滑舌不是天生的,他原來也很內向,還有點死宅的味道,但那些女人把他調教得很好,她們的溫柔鄉(xiāng)溫暖的絕對不單純是身體。除卻這一些福利外,這里還有最重要的一件讓他不忍離去的東西,那就是一口好酒。當他喝到他如今所處的這個國家的酒時,他就知道——只要有一天他能從這個基地離開,那無論如何,都要到這種酒的原產(chǎn)地去看一看,他要把后半輩子都耗在這瓊漿里,他不活了。命運眷顧了他,在四年之后,他被關進了籠子,從飛機變成火車,從火車又變成了卡車。他終于離開了那個秘密訓練的基地,而他的第一站——沒錯,就他媽是他魂牽夢縈了多時的地方。第五章不喝酒怎么工作(4-3)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國家,喜歡他們豐富的人文和不怎么發(fā)達的科技,喜歡他們直爽的性子和對愛情的幻想和浪漫。老天對他很好,他有過三個飼主,上一任就是昆卡說的自己掉游泳池淹死的一個。想起這事情圣十分悲傷,他為這個飼主哭了好幾次,還去參加了葬禮。這飼主是個有著啤酒肚的老男人,但為人十足豪爽。很多時候也不是情圣拉著他喝,而是他老婆不讓他喝,于是他就把情圣當成借口,方便過老婆那一關。飼主沒什么不良嗜好,除了喝酒,就是回家種花草和打打高爾夫。情圣怎么舍得抹了他的興致。記得那時候每次飼主喝完了,話就特別多,情圣聽不了那么快的語速,但見著飼主高興,自己也高興。有時候兩人雞同鴨講地聊一宿,雖然不知道聊的是啥,但就是很開心。其實他落水的那一天也不是情圣喝醉了,而是他讓情圣去機場接他老婆。誰知道就是這么一來一回,飼主就發(fā)生了那樣的意外。真是禍福難測,還是過一天樂一天的好。情圣再上一任飼主則是個女人,這女人雖然有些刻薄和神經(jīng)質,但對情圣也十足大方。或許也是她的刻板和神經(jīng)質,讓身邊沒什么男人敢對他油嘴滑舌。情圣卻覺得她沒聽到好話,所以才要多聽些才是。說難聽了是花言巧語,說好聽了,這些夸贊都是女人的護膚品。就算這女人家纏萬貫,但她也是需要呵護的。或許也是情圣這樣的覺悟,讓女人對他相當信任和喜愛。不過這女人本來身體就不太好,他跟到她身邊時,她只是想防止幾個孩子爭奪家產(chǎn)而把她謀了。所以情圣好好地保護了她兩年,她便在又一次突然的衰竭中過世。情圣覺得,其實有家庭孩子也未必有好的結果,有時候處理不好了,便成為人生中最大的悲哀。他只記得那一天他守了一夜,其間輪番通知幾個孩子其母病危,但當夜竟沒有一個人來,后來他才知道,他們是忙著通知律師去了。第二天孩子們終于趕來時,身邊果然跟著他們各自請的雄辯能手。他還沒來得及把醫(yī)生的結論告訴他們,他們就爭執(zhí)起來,爭了十分鐘,甚至有動手的趨勢。不過這已經(jīng)不是情圣能管的范疇,他的飼主只有一個,而飼主的孩子——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而往前再數(shù),就是他的第一任飼主了。那是一個和佩羅一樣,十分漂亮的男人。不過情圣跟他時他還年輕,應該也就二十二三這樣。而佩羅應該有將近四十歲了,美貌還是打了折扣。那是一個大財團的二公子,或許也是覺著情圣剛做第一單生意,所以不能指派太容易遭遇危險的人給他保護。所以情圣每天的工作,就送送二公子上學,放學,去酒吧,再回到自己的別墅。這人是把自己折騰死的。他的毒癮很嚴重,萬不是那種偶爾溜冰或用可卡因提提神的情況。他混用很多種毒品,衣服一脫,身上都是小血孔。情圣秉承職業(yè)精神奉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