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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便宜這小畜生了。” “……”司徒雨語塞,“你小時候就給你未來女兒取名字了?” “我小學(xué)就談戀愛了,你說呢。” 司徒雨撇撇嘴:“真不老實。” * 整理好行李后,司徒雨上樓洗了個澡。 洗完澡,她光著身子想挑選一件性感的睡衣。 她正挑著,忽然偏過頭一看,顧行云人靠在門框上打量她。 她嚇得立刻扯了件衣服擋住身體:“你什么時候上來的啊?” 顧行云壞笑道:“想著穿什么勾引小爺多累啊,就這樣光著挺好。” 司徒雨捂住胸:“男人不都喜歡猶抱琵琶半遮面嘛。” 顧行云走過去扯開她胸前的衣服:“我這人直接,喜歡簡單的。在我眼里,你永遠(yuǎn)不穿最好看。” 第31章 一個硬如鐵,一個軟似棉。 顧行云每次攪動司徒雨的身體, 都像是驚擾了一片春天的水澤, 總能帶給他驚喜。 繳槍之前, 顧行云揉搓著手中的綿軟, 咬著司徒雨的耳朵恨恨道:“我有時候真他媽想干死你。” 司徒雨從粗重的呼吸中回過神來,撩撥似的一夾, 顧行云立刻放慢了速度:“臥槽——” 緊接著, 兩人相擁的顫抖。 身下的女人一聲嬌吟, 又軟了幾分。 趴在司徒雨的身上,顧行云久久不想動。 汗液交織,身體粘膩, 肌膚貼得格外緊,司徒雨推了推他:“你先出來。” “不。” 司徒雨又推:“這東西咯得我不舒服。” 顧行云退出來,一把扯掉上面的東西, “我都說戴了不舒服, 你還不信。” 司徒雨走下床進(jìn)了浴室,“我還年輕, 我可不想做未婚mama。” 顧行云哼了一聲, “小爺不會讓你一個人養(yǎng)的, 放心。” “你狗都不養(yǎng), 還養(yǎng)孩子?”司徒雨探出半顆頭, “我沖個澡,你要嗎?” “你又勾引老子。”顧行云說完翻身下了床。 花灑之下,又是一番云雨。 待兩人從浴室里出來后, 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司徒雨摸了摸肚子:“餓了。” 顧行云這才想起兩人還沒有吃晚飯,便問她:“想吃什么?” 司徒雨說:“餃子。” “跟著我久了,口味都變了。”顧行云說著穿上衣服,“剛好冰箱里有速凍的,你等著。” 一刻鐘后,兩人坐在餐桌上吃餃子,小狗窩在司徒雨的腳邊,乖得可愛。 顧行云將電腦拿到餐桌上,邊看資料邊吃東西,司徒雨趁機跟他說:“我從北京招了幾個小男生,過幾天就入職。以后云萊系列的宣傳推廣就交給他們了。” “小男生?”這顯然才是顧行云關(guān)注的重點。 司徒雨想了想:“跟我差不多大吧。” “喲,現(xiàn)在喜歡嫩的了,別告訴是因為長得帥你才招進(jìn)來的。” 司徒雨說:“沒你帥。” 顧行云暗笑一聲,合上筆記本問她:“能力怎么樣?” “廢話。”司徒雨咬了口餃子,“我可是指望他們未來幫我推云濟(jì)園的。” “等到了我去看看,現(xiàn)在的小子們,大多數(shù)都是一張嘴,得遇到具體問題才知道能力深淺。” 司徒雨笑:“聽領(lǐng)導(dǎo)指示。” 顧行云瞥她一眼:“日本方面你聯(lián)系的怎么樣了?我得盡快過去一趟。” 司徒雨拿出手機準(zhǔn)備給蘇荔打電話,“這個得問荔姐,這幾天是她在負(fù)責(zé)聯(lián)絡(luò)。” “別打了,這都幾點了,明天再問吧。”顧行云說,“我看你的人跟著你也挺遭罪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命。” 司徒雨撇撇嘴,繼續(xù)吃餃子。 晨光微熹,司徒雨睜開眼后第一件事就是給蘇荔打電話。 掛了電話,她伸了個懶腰,對正在穿衣服的顧行云說:“她待會兒會把資料發(fā)你郵箱里。” 顧行云嗯一聲,問她:“你上午不去公司?” 司徒雨翻了個身,“福利院開園,我約了林震一起去看看。” 頓了頓,顧行云說:“那你得注意安全。” 司徒雨哼一聲,“你要是不放心你就來接我,反正你下午得去公司開會,順路。” “再說吧。”顧行云出了房間。 * 司徒雨在停車的時候看到林震那輛帕納梅拉,停好車,她對著后視鏡理了理頭發(fā)后才下了車。 住了二十幾年的庭院變了模樣,她百感交集的走到門口,林震正立在花園里的秋千處看一群小朋友耍玩。 司徒雨走過去,林震剛巧回頭,兩人視線相撞,司徒雨淡淡地笑了一下,跟他打招呼:“早。” 林震眼底換了神色,他勉強擠出笑容:“你越來越漂亮了。” 司徒雨愣了愣,“我只是長大了。” 大概是要做爸爸了,林震周身的氣場不如以往那般鋒利,變得柔和的他讓司徒雨有些無所適從。 “為什么邀請我來?”林震問她。 司徒雨說:“這里畢竟有你的三分之一,我想讓你看看,我沒有糟蹋它。” “你一直做得很好,我很欣慰。”林震又放低了聲音,叫她一聲,“姍姍……” 瞇了瞇眼,司徒雨低頭揉了揉眼睛,“什么?” 林震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頭:“如果一開始我沒有選擇走這條路,我們倆會是什么結(jié)局?” 司徒雨腦中閃過一個小姑娘的模樣,但這畫面轉(zhuǎn)瞬即逝,她抬頭:“我們會是最親密的家人。” “家人……”林震頓了頓,又問,“顧行云對你好嗎?” “很好。” 林震沒再說話,司徒雨又說:“如果那天沒有發(fā)生那一切,我不會遇見他。這是命中注定。” 林震扯了下嘴角:“祝你幸福。” 之后兩人一齊進(jìn)了里面參加開園儀式,儀式上,司徒雨代表捐贈者發(fā)言,之后新聞媒體開始提問。 問題無疑是圍繞繼承家業(yè)展開,幾個月來司徒雨對這份家當(dāng)盡心盡力,自然沒有答不上來的,她的回答也讓一眾媒體對她刮目相看。 直到有記者問出一個問題,臺下的閃光燈更亮了,而臺上的受訪者們都臉露尷尬之色,紛紛將眼神投遞到司徒雨的身上—— 這人問:“聽說這棟房子之前被你親手燒過,想知道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場面安靜下來,大家都在等待司徒雨的回答。 只見司徒雨大方地笑了笑,“人難免會有沖動的時候。當(dāng)時有人說我太任性,占用國家消防資源,所以之后我以云濟(jì)園的名義給這個消防中隊捐了一輛消防車作為彌補和感謝,公安局那邊我也寫了深刻的檢查。這事是我太做得不理性,在這里我公開致歉,也請大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