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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用得上。” 顧行云拿過名片一看,是一位研究中醫藥科技的權威專家。他勾了下嘴角:“呵,看來我真得去搶婚啦。” 姜韻喝了口水:“少貧。” “真心感謝姜醫生。”顧行云抱拳。 看著意氣風發的顧行云,姜韻捧著熱水杯垂下眼角,“自從去年顧家被人陷害,你膝蓋又被人弄傷,你就變了一個人,打那天起我就知道咱倆不可能了,我要的生活你給不了。顧小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此仇必報,你盡管去闖吧,大丈夫就得這樣。” 想起當初姜韻大大方方地跟他說分手,他還跟謝沖說他就喜歡這種聰明女人。如今聽著這番話,他心里千滋百味。 緩了緩神,他對姜韻說:“真走啦。” 姜韻點點頭:“嗯。” 雙手插進褲兜里,顧行云大步離開。聽見姜韻叫下一個病患響亮的聲音,他揉了下鼻子笑了笑。 * 這天清晨,司徒雨再次從噩夢中驚醒,依然是那些畫面,司徒家的女人們個個淌著血站在司徒家的大門口,但這一次,斷裂的夢境總算完整地拼湊在一起。 情婦、私生子、luanlun、詛咒……這些夢里出現的詞語像釘子一樣扎在司徒雨的腦袋里,她被迫回憶起小時候聽到的那些秘密。 沖進浴室將冷水不停地澆在臉上,清醒過后,司徒雨手機鈴聲響起。 她爺爺過八十大壽,家里的司機來接她回蘇南。 她精神狀態不佳,又因突然憶起真相而對司徒家產生恐懼和排斥心理,一時間躁郁不已。 想起顧行云托她保管的東西,她讓司機先回了趟租的房子。 臺上新人在交換戒指,顧行云手機振動,司徒雨發來消息—— “你到底什么時候來取東西?” 一個多月以來,司徒雨從未問過這個問題,顧行云從這句話中讀出了焦躁。 看著姜韻戴上戒指后,顧行云邊離席邊跟身邊的工作人員交代:“結賬的時候給他們打個折。” “多少折合適?” 顧行云問:“顧家的親友在這辦婚禮,一般給多少折?” 小姑娘說:“八五折。” “那就給他們打八折吧。” “好。” “叫謝總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顧行云又說。 小姑娘沒動,顧行云問她:“沒聽清?” “不是。”小姑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顧總,我進酒店晚,今天是第一次看你穿西裝,真帥。” 小姑娘說完一溜煙兒跑了,顧行云笑了笑,又打量了一下腳上的皮鞋,皺著眉:“丑死了。” 酒店頂樓,辦公室里。 回了司徒雨的短信后,顧行云靠在窗戶邊抽煙。 “喲,捯飭的這么帥,沒搶親啊?”謝沖一進門就開玩笑。 顧行云扔給他煙,“人家新郎挺好的,我就不插一腳了。” 謝沖撇撇嘴:“找我什么事兒?” “下月初我得去趟南城。” “去拿東西?” 顧行云搖頭:“都知道東西在她那兒,可司徒家的小姐沒人敢動,挺安全的。” * 此時此刻,南城下著雨,空氣微涼。 車子上了高速后,司徒雨收到顧行云的回復—— “快了。” 握著手機,司徒雨在腦袋中將顧行云的臉認認真真地描摹了一遍,不一會兒,她靠在車窗上睡著了。 這一覺竟無夢,睡得格外沉。 醒來時司徒雨聽見司機問她:“是不是最近沒有休息好?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這一個多月以來,她幾乎沒有睡過好覺。她搖了搖頭:“還好。” 過了會兒,司徒雨問司機:“最近我小叔在做什么?” 那天過后,兩人沒再聯系過。 司機說:“上月底去了趟加拿大,這月中才回來,還帶回來一個外國醫生給老先生看病。你別說啊,這西醫還是比中醫見效快,我瞧著老先生近幾天氣色越來越好,也不用再喝難喝又苦的中藥了。” “難為他了。”司徒雨面無表情,又問:“我小姑呢?她最近在忙什么?” “她啊,無非是買買東西旅旅游什么的,最近倒是對老先生的生日宴會很上心,一直在準備,哦對了,她也去了加拿大……” “跟小叔同去同回的?” “不是,她是月初才去的,回倒是一起回來的。” 司徒雨嗯了一聲,說:“知道了。” 雨點打在車窗上形成蜿蜒的水流,看不清外面的風景,司徒雨摸了摸包里的盒子,繼續閉上眼。 * “不拿東西你過去干嘛?新廠建設馬上就完工了,下個月底就可以投入生產了,這個節骨眼上,你最好不要離京。” 顧行云給謝沖倒了杯水,“姜韻給我介紹了一個專家,他正在南城做關于少數民族中醫藥物的研究項目,項目里肯定不少人才,我得去看看。” “嘖,前女友都嫁作他人婦了,心里還想著男朋友。行,那你跑一趟吧,廠子這邊我盯著。”謝沖松口。 顧行云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了沖哥。” 謝沖又說:“東西能帶回來的話,帶回來也行,雖然暫時用不上,但放在別處總歸不放心,你說是吧。” 抽著煙,瞇著眼,回憶起那個傍晚,司徒雨煩躁地靠在電線桿上抽假煙的樣子,顧行云點頭:“嗯,你說得對。”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顧小爺嗎? 第05章 車子駛進司徒家的宅院,最先沖上來迎接的是NiNi。 司徒雨下車后立刻將狗抱起來,“只有你最好了。” “你心里永遠只有這只狗。”司徒嵐也迎了出來。 她穿一件灰藍色的風衣,扎著馬尾,絲毫看不出是三十好幾的女人。 司徒雨淡淡地沖她笑了笑:“小姑。” 放下NiNi,司徒雨轉身去車里拿東西。 “我來吧。” 說話的人是司徒霖,司徒雨看了眼他身上的灰色毛衣,是司徒嵐鐘愛的某個意大利牌子,再看一眼他的眼睛,他避開了視線。 司徒雨沒吭聲,兀自進了屋里。 “姍姍回來了?” 司徒雨應一聲,換了鞋,又將外衣脫下遞給家里的保姆,方才走到客廳里叫人:“爺爺。” 老爺子見到唯一的孫女自然開心的很,笑得嘴都合不攏。見她臉色不好,又憂心忡忡起來,問:“怎么,身體不舒服啊?” 司徒雨搖頭:“沒事。” 話音落地,司徒霖和司徒嵐一起走到面前。 老爺子問二人:“你們去多倫多出差,不是給姍姍帶了禮物嗎?快拿出來給她,讓她開心開心。” “我去拿。”司徒霖說著進了偏廳。 “爺爺,小叔和小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