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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是很把這塊疤去掉的。他心里面想著,反正也只是試一試而已,應該無妨吧。于是,就在三王子的多翻美言與盛情下,勉良推卻不了,終還是收下了。勉良小心翼翼地用了多天,發現臉上的斑似乎真的開始有點淺淡的跡象。勉良心中高興,但卻沒有太多的表現出來。勉良自小就被送到宮中,小的時候家里得窮,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娛樂,被送到了宮里后,在太子身邊,就更加不可能有什么大的樂趣,到了冷宮里,更是節衣縮食,不曾享受過奢侈的生活……勉良知道這瓶膏藥十分的珍貴,雖三王子沒說,但應也是什么進貢之品之類的吧,以前小的時候,在貴妃宮中就曾聽說過,娘娘在用的很多名貴的化妝品,祛斑靈藥等都是上貢的佳品來著…勉良知道此藥的金貴,于是就保管得更加小心翼翼。此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知是用什么名貴的藥材做成的,勉良每每抹一小點在臉上,就會十分的舒服,感覺整個人都似乎精神了很多。于是勉良就更加珍惜了。每次都是趁太子外出時,抹一小點在臉上,然后開始干活,每每太子回來時,香味就已經淡了。再加之勉良有心掩飾,所以很長的一段時間,太子都沒有發覺。直到有一天,太子突然早回。本來勉良的一顆心自小就全心全意地拴在了太子身上,難道有一天太子這么早回來,所以勉良心中一高興,竟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他匆匆放下手中的工作,便直奔太子而去。勉良發現太子那天的心情似乎有點不太好,難道是在外面談崩了些什么嗎?但是勉良不敢問。只是見太子緊繃著黑著一張臉,便小心翼翼地陪著他多說些話。其實勉良卻猜對了,太子那天的心情的確是十分的不好。因為那天,有人竟想要對勉良下手。那天在商議大事的時,太子的那些手下與幕僚們竟建議把勉良殺了,以絕后患。因為太子的探子回報,三王子近來與勉良聯系得很頻繁……與三王子聯系得很頻繁?太子很生氣,一來是因為勉良竟然瞞著他與那個三王子聯系,二來是因為有人竟想要殺了勉良,而且當時是眾人一起逼著他去下這個命令。但是太子卻說,不用。太子力保下了勉良。太子說,他撫養我長大,我相信他。即使他的那些幕僚們仍還在他耳邊不停蠱惑著、離間著,說勉良可能與三王子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來往……但太子最后仍還是堅持已見,說沒他的同意,誰都不能傷了他…那些曾經侍候過他的內侍們沒法,就唯有全都答應了。其實他們也都知道他們這個主子的性情,雖年少,卻說一不二,甚至有時還狠戾無情,他今日既力保下了那個小太監,那就說明了那個小太監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誰敢動,誰就一定是必死無疑。他們自被先太后挑選到了太子身邊,雖后因各種原因而被貴妃所貶,但是卻一直都在暗中聽命于太子,所以太子有多厲害,他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故而并不敢真的違抗他的命令。—————第14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太子心情不好,回來見到勉良時,自然更就窩火。他當然不會相信此人與那辛三王子真的有點什么,但是只要一想到此人瞞著自己與那所謂的三賢王有些什么聯系,他就氣得不得了。他很生氣,氣到恨不得把眼前這人撕碎了生吃。“怎么了。”勉良走近他,又再一次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了。淡淡的花香來雜著一些不知各的名貴藥香味仆而來——這一次勉良再也沒能瞞過太子的鼻子。“什么味?!”太子突然很大力地抓住了勉良的手腕,勉良吃痛,巴掌大的小臉上迅速漫延上蒼白的顏色。太子再一次喝問:“……你身上用的是什么東西?!”這藥味,太子又怎么會不知道?!如此珍貴的東西,勉良是從哪里得來的?如果不是從自己這里得到的話,那肯定就是從辛烈瑜那里來的。太子眼尖,很快就看到了柜子里露出的那一個小小的瓶身。剛才太子回來得突然,勉良因一時心急,故而并沒有把它藏好。就這樣,那一天,太子大發了一陣雷霆,“砰”地一聲就把那膏藥給打碎了,嚇得勉良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從未見太子發過這樣大的脾氣。他又急又悔,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太子說著甚至還動起了手腳來,勉良不敢抗拒。況且他小小的身子又怎能是已長成了青年模樣的太子的對手。太子很快就把他制服了,把他壓制在自己身下。勉良只能任憑太子一邊吻著他,然后一邊聽他在自己耳邊胡亂地說著些傻話:“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你可別想著要走,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那個辛烈瑜他到底碰了你哪里?!”于是就那一次,勉良終于真正地成為了太子的人。雖然他一直以來都是太子的人。其實那一刻勉良是有點害怕的,他感覺太子就像是中了邪著了魔一樣。但是當他知道他的好殿下,其實只是害怕擔心會失去他時,勉良便心痛地把他擁入懷里,抱得緊緊的,無論他在身下如何動作,勉良都不哼聲,縱然是忍著痛。只要他的殿下心中好受就行。勉良心想。勉良被折磨得不知昏來醒去了多少回,當他再一次醒來時,太子早已衣著整齊坐在床邊正看著他。“殿下”,勉良艱難報開口,并伸出手去,輕輕地喊他一聲。語氣中并沒有任何的責怪,只是有點心痛與疲累。太子竟然有一點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抓著他的手,太子正欲不知該如何向勉良解釋時,勉良卻先說到,把手輕輕地放到了太子的手背上,道:“殿下不用怕的,殿下長大了,有欲`望是正常的,如果……”勉良突然捂著胸口咳了一聲,太子馬上把他抱起,:“如果殿下以后還有需要的話,大可以還找奴才……”“奴才也就只有這殘缺的身體可以為殿下所用了……”太子聽罷,心疼不已,又心酸不已。昨晚自己是如何把人弄到昏迷不醒的,如今還歷歷在目。太子那一刻真是覺得自己連個禽獸都不如。勉良說:“殿下`身子還好吧,昨晚縱欲了,奴才去找些熱水來,為殿下清洗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