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7
開始青澀得被他親一親就會臉紅的陶清風,如今也能說出這種沒羞沒躁反調戲的話。這可都是自己的功勞,特別有成就感。嚴澹握著陶清風的手,輕輕掰開劇本,五個手指一根一根地扣住,移到唇邊吻了吻,道:“這根‘削蔥’,該戴一枚戒指在上面了。”陶清風心跳漏了一拍,他也逐漸了解國外可以同性結婚,交換戒指等的含義,心頭感動正待開口說些什么,嚴澹已經掰過他的頭,堵住了那張嘴,一手摟緊腰,另一只手從善如流地開始做點別的事情。“輕……輕點……”陶清風被摁倒床上時,不忘主動去親吻嚴澹的臉頰脖頸,仿佛這般討好似的哀求著,對方就真的會輕一點似的。嚴澹從前總是動不動忍得很辛苦,做也做也不盡興,后來懂了這都是套路。“你受得了的。”嚴澹一面扣著他的手腕舉過頭頂,埋首在他胸前輕咬慢舔著,“……你還很喜歡。”陶清風情動不已,發出宛如嗚咽的細細喘息聲,“等等……這回太快……”“等?”嚴澹也發明了自己的賣慘套路,眼眸水汽氤氳地看著陶清風,“我都等了多少年。”果不其然,陶清風心也軟了,身體也軟了,還把嚴澹摟過來任他施威了。“我明天就去訂戒指……”嚴澹這回心滿意足,抱緊陶清風睡著之前,迷迷糊糊說道。嚴澹訂戒指的地方,是該市中心的某個國外奢侈品專柜的品牌。之所以選擇這一家,并不僅因為他們家是這個專柜的貴賓用戶(嚴家母親每年都要都要在這里買新款首飾)。而是因為嚴澹比較喜歡這家做結婚鉆戒的理念:這個品牌的婚戒,要用護照或身份證去預訂,一生只能訂一次,代表忠貞不渝。婚戒上還要刻名字,嚴澹審美并不苛刻,選擇的標準無非是哪顆鉆石大一點,款式大方好看一些。不過他特意給銷售經理說明:請設計師定做這一款的時候,兩只戒指都做成男款。銷售經理眼皮一跳,欲言又止。他熟知嚴澹的母親,畢竟那位大客戶每年都要照顧他們家生意那么多次,但是看著嚴澹毫不猶豫定做交錢一氣呵成的篤定模樣。又不敢多說,為客戶保密是他們的職責。所以哪怕嚴家母親再次來專柜選購首飾時,客戶經理也不敢向她透露半分:不敢說您的公子,在我們這里,定了兩只男士婚戒,就在隔壁制坊間里打磨。銷售經理心里苦:現在的年輕人啊。婚戒制作好后,銷售經理打電話給嚴澹請他來取。嚴澹留給他的手機號碼,是他自己上班時的手機。自從放暑假后基本沒怎么用。嚴澹前兩天回家吃飯時,不慎留在大別墅里了,他自己回去后半天沒找著,還準備第二天去拿。但就在當天晚上,銷售經理給那個手機打電話。撿到兒子遺落手機的嚴家母親,看著來電顯示上“X專柜銷售經理”,想起這人她也熟,就接通了電話,想聽聽他找嚴澹有何事,是不是推銷新季男款手表之類的,如果新貨很好就給兒子買一只……嚴家母親按下通話鍵后沒說話,對面銷售經理以為是嚴澹接通的,以客服完美聲線道:“嚴先生,您定制的婚戒做好了……”話筒里傳來清晰的一字一頓女聲,差點沒把銷售經理心臟嚇得跳出嗓子,一度拿不穩話筒:“——再說一遍?我兒子,在你們那里定做了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雞飛狗跳修羅場第128章精品周播嚴家對孩子管得外松內緊。小事輕易不做主,但大事必須報備,這是多年來心照不宣的原則。不巧的是,嚴澹經常處于挑戰這個原則的邊緣。又或者說,他以為的“可以做主”的小事,后來都發展為分分鐘差點把家長心臟病嚇出來的大事。比如小學時的替考,大學時的馬拉松,研究生時的舉報……由于嚴澹這些屢試不爽的“前科”,使得父母經常處在一種缺乏安全感的心態中,每周都要和他吃頓飯才安心,怕這小子又不聲不響鬧出什么大事情。就在嚴家母親以為這一兩年,小兒子終于安穩下來時,驟然又從電話里聽到這個炸//彈般的大新聞。她幾乎是眼前一黑,強撐著才沒倒下去:上周才拒絕了又一次的相親,說不想談戀愛,沒過幾天就要買戒指結婚了??嚴家母親受過良好教養,但從來沒有當過婆婆,來不及運使經驗來恢復理智,不受控制升起一股天然的憤慨:哪個女人????能耐居然那么大???使了什么手段???才一個星期??可憐的銷售經理,在話筒里結結巴巴地復述著:“嚴家太太,您公子訂做,訂做的是一對婚戒。”他求生欲非常強烈,欲蓋彌彰地假意補充道,“我以為您是知道的。”嚴家母親大腦終于清醒了一點,她仔細詢問了訂做戒指的日期,是兩周前開始做的,自然就不是什么“一周閃婚”的決定,而是她兒子瞞著不說罷了。嚴家母親掛了電話之后心情委屈:絞盡腦汁地想,為什么嚴澹要瞞著家里。難道是以為父母不會同意?那女人什么來頭?嚴家從來沒有什么對頭或敵人。難道是那女人有不好的前科,或者社會身份尷尬?嚴家母親越想越是心驚,幾次抓起電話欲問,卻又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心想:小澹現在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可不要刺激免得他沖動。反正嚴澹今天會過來拿手機,她耐心等待就好。嚴家母親心事重重,在飯桌上欲言又止。嚴澹父親問:“怎么了?”嚴家母親把聽到訂做戒指的事情,告訴了嚴代表,果然對方萬年不變的嘴角弧度也快裂了,愕然道:“……你讓他馬上過來。”嚴家母親勸道:“今晚他來吃飯,那時候我們好好問問。”她又給嚴家二哥打了電話,只說讓他先過來一趟。嚴家二哥先回到家中,剛一進門就接到他母親丟過來的炸//彈。“你知道你弟弟要結婚了嗎?”嚴放目瞪口呆:“誰?我弟?哪個弟?”通常這樣來形容的,就一個弟弟而已,但由于“結婚”和嚴澹距離太過遙遠,嚴放一時間不敢相信,還以為是本家那邊什么表親。“你倒是說說你有幾個弟?”嚴家母親心塞: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掉鏈子。嚴放張口結舌:“可是小澹他……他和誰啊?”“你真的不知道?”嚴家母親看著二哥一臉崩潰糾結的模樣,才心情平衡了些,道,“我們也不知道,那就晚上一塊問吧。”她說了前因后果,果然嚴放也是一臉難以置信之色。嚴家上下,一派準備三堂會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