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6
擱置,等到下戲之后給陶清風梳理道:“其實像你這種男人在娛樂圈不多了……雖然你很好,但既然你要當一名合格的演員,那遇到什么角色都是可能的。這些角色里或許有你不贊同、不熟悉、不認可的性格習慣。那你也應該負責任把他們演出來,畢竟那是你的本職。”陶清風點頭道:“你說得對,但我之前用的方法現在好像不靈了。”一是理解,二是共情。這其實往大了說,就是“表演”和“體驗”方法論各自入門的辦法,基本上成熟的演員都在混用。康學英扶額道:“不是你的方法不靈,而是首先第一步理解,你就沒有過那種經驗。翟艷跟我說,你大概是連小電影都沒看過的那種人,是不是真的?”康學英說這些話毫無顧忌,畢竟她也是見過大風浪的,而且導演為了導好戲,很多時候根本不在乎性別。陶清風問:“小電影是什么?”康學英:……這個康學英就真的不能教了,她無奈問陶清風:“你有沒有,關系比較好的,男性朋友?”陶清風心想這段時間嚴澹和他住在那小空調屋子里,劇組成員都知道他們是朋友,道:“有啊,就嚴老師。”康學英總覺得那個大學教授也是一副氣度高華不食人煙的外貌,有些拿不準,但還是死馬當活馬醫道:“那你就先……問問他吧。就是看小電影那種表情。”她內心有過一瞬間的愧疚,但很快被為了拍好戲的理由給驅散了。唉,希望那位嚴老師,不要以為是這個劇組把他的朋友教壞了。陶清風當晚上回到屋里,被空調涼風一吹,頓時渾身疲乏一瞬間都散了。嚴澹正在用筆記本電腦錄入什么東西。嚴澹這兩天用私人直升機又運來一些東西:給孩子們的啟蒙書、農技指導書籍,分發下去受到了熱烈的歡迎。陶清風湊過來看嚴澹正在寫的某篇論文,問:“這是評職稱的?”“正高,”嚴澹嘆氣道:“核心期刊五篇,省級公開期刊十篇,還要有國家級課題……”嚴澹已經年紀輕輕地拿到副教授了,但是他并未止步,繼續在學術這條路上攀登。但華國要評高級職稱的人實在太多了,核心期刊又只有那么幾十本。很多時候并不是不夠資格,而是夠資格的太多了,所以要排著隊去發表,即便嚴澹今年能寫完論文,大概也要在期刊排隊一兩年才能發表出來,當然,特權插隊例外,但顯然嚴澹并不準備動用……陶清風給嚴澹泡了杯清茶,還替他捏了捏肩,問:“你要熬夜?”嚴澹可受用了,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笑道:“不熬夜,馬上就好。哎,這算不算是‘紅袖添香夜讀書’?”陶清風現在已經不像一開始容易被對方幾句話弄臉紅,還能適應反過去調笑幾句道:“應是‘檀郎憐取眼前人’。”嚴澹把論文修改保存好,轉過身一把抄過他的腰,按在榻上笑著打鬧起來,邊笑道:“檀郎?那你誤了我終身,要怎么負責?”“檀郎”指的是夫婿,有所謂“一見檀郎誤終身”之說。陶清風被他這溫柔嬉鬧對待弄得心頭暖溢,未及開口又被摁在涼席上親憐密愛地索吻。末了氣喘吁吁,陶清風還頭昏眼花,被親得心馳蕩漾,魂都不知道飛哪里去了。嚴澹握著他的手腕,上面印著涼席紋路,嘖嘖道:“瞧瞧這‘簟文生玉腕’。”陶清風臉一紅,畢竟這句詩下一句就是“夫婿恒相伴,莫誤是倡家”,是描寫夫妻閨房之樂,這樣說他們已然是自比夫妻了。陶清風在這當口忽然想起來白天的事情,鬼使神差問道:“你有沒有看過小電影?”嚴澹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目瞪口呆地瞪著陶清風,臉可疑地紅了,末了心情復雜道:“你為什么問這個?”其實依照嚴澹的脾氣,他才不想多此一問,如果這是陶清風的意思,他直接辦了事算了。但實在是這個和陶清風平時氣質……差太遠了。陶清風就把康學英的要求給嚴澹說了一遍。嚴澹聽完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不高興:“你還演偷情戲?”陶清風正色道:“劇本需要。而且又沒有演出來,只是暗示。”嚴澹低下頭,一邊和他耳鬢廝磨著,道:“這里沒網,我電腦里也沒有。什么是小電影,沒法給你看。不過……”他低笑出來,“你倒是可以先品評一下滋味。”嚴澹手猝不及防伸到陶清風的襯衣下擺里面。也不管陶清風在床上驟然一僵,繼而滿臉通紅地掙扎,徑自不管不顧地揉弄起來,還邊調笑問:“是不是很快活?”初始陶清風還露出羞惱表情掙扎,然而不多久就汗津津躺著不動,熏紅著臉閉上眼睛,低聲煎熬呻吟著,睜開時也不見那種嗔怒之色,面色反倒溫柔和煦,嚴澹這才離了手,略有得色道:“我就說,該是很高興的事情吧。”陶清風不說話,笑了笑,勾過嚴澹的脖子,也照葫蘆畫瓢把另一只手往對方下面伸過去,低道:“那就禮尚往來咯?”嚴澹又是呼吸一窒,頻頻氣喘,趴在陶清風身上聲音沙啞道:“你手底留個輕重?”陶清風連忙緩了力度,一面側過頭含著他下唇淺淺吮吻,輕笑道:“手生,擔待。”過了好一會兒,空調都吹不干兩人臉上冒的熱汗,他們終于停止廝鬧,才說起正經事。“小電影你現在懂不懂了?”嚴澹懷里擁著戀人的瘦削的guntang身軀,感覺到他一陣陣顫栗著,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但想到陶清風第二天很早還要起來拍戲,那樣對他,第一次肯定不好受,便也只能靠著體膚相貼解一些渴。陶清風道:“懂了,終于會演‘竊喜’的表情了。”他還意有所指般往嚴澹身下一攏。對方呼吸濁重,心腔震動聲愈發明顯。嚴澹從背后抱著他側身壓進涼席里,動作竭力保持住斯斯文文的規范,喘著氣道:“你別鬧了。體諒一下我快成忍者神龜了。”陶清風聽不懂什么叫忍者神龜,但結合上下文還是能猜出,何況嚴澹身體明顯的反應也未作掩飾,小聲笑道:“等拍完了戲,就不要你把持了……”嚴澹趕緊捂住他的嘴,免得再說下去,想把持也把持不住,再是大羅神仙都要破功了。好在終于在八月初殺青,他們四月種下去的秧苗,都長成了金黃的穗。到了打谷的時節。劇組成員在他們租借的那戶人家的農田里,打完最后一道谷,忠實履行了他們答應照顧好對方農田的職責。然后在鄉親們歡送中,全劇組成員離開了奮戰過幾個月的黃土地,陶清風他們吃了好幾個月的苞谷飯(雖然粗糧養人,但頓頓吃也夠嗆),這些劇組成員迫不及待地來到城市中心CBD,享受久違的“不經濟不營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