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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娛樂圈探花[古穿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0

分卷閱讀200

    床頭,裝作受驚般往后蹭了蹭,呻吟道:“別這樣,容易叫人把持不住?!?/br>
陶清風的臉又驟然紅似滴血,趕緊松開手,小聲道:“君子能持?!?/br>
嚴澹說:“六祖問慧能,能持否。慧能言:不能持。通圣都不能持,我一介凡夫俗子,喜歡的人就在這里,是持不住的?!?/br>
陶清風聞言又張口欲言,最后低頭道:“那,那隨便你?!?/br>
嚴澹還以為陶清風答應了他某種意圖,殊不知陶清風以為嚴澹的“持不住”,只指言語中的放涎。嚴澹想說什么,都隨便他的意思。

嚴澹心癢難耐地伸手把陶清風摟在懷里,低頭又親昵地吻了吻陶清風的嘴唇,嘆道:“真甜。我好想嘗嘗那種滋味?!?/br>
陶清風被他親得迷迷瞪瞪,聞言茫然道:“什么滋味?”

嚴澹驚訝地看著懷里表情是真心不懂的陶清風,他都做好對方羞澀推開的準備了。結果對方是真的聽不懂嗎?

雖如此,嚴澹卻也不打算放棄,他摟著陶清風,硬著頭皮道:“就是……那個……那個……周公之禮?!?/br>
陶清風嚇得差點沒彈起來,三觀受到了嚴重沖擊:“什……什么……行周公之禮?”

上輩子大楚雖然有竹枝館,陶清風也知道分桃斷袖之典、知道狎倌之地,可是他從來沒有去過那些地方。應酬也只赴那些清科舉子、或是大儒學會,斷無狐朋狗友相約勾欄下作集會。如果席上有狎昵伶人,他也會借機避席。男女如何合巹之事,是陶清風的母親告訴他的??蓛蓚€男子之間,他實在不知了。

而記憶里雖有模模糊糊被謝國珉玩弄過的畫面,但陶清風一來看得不是太清楚,二來他繼承陶清對此厭惡的記憶根本不愿細想。

所以嚴澹甫然提“周公之禮”這種指代古代敦倫大事的事情,陶清風一時半會還真有些發懵:難道這個詞又被現代人賦予了什么另外的含義?

陶清風以為和嚴澹在一起,兩人彼此心慕,這就是男子之間的感情的全部了。

嚴澹一時半會也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把這種事給他講得明白,光是想一想,嚴澹身體就要冒煙,要是真給陶清風逐字句講明白——嚴澹心想:那不是忍不了的問題,那是會出事的節奏。

“以后,等過段時間我痊愈了?!眹厘?诟缮嘣?,頭皮發麻,“我就………我就,就…教你。”

陶清風心想:行“周公之禮”,那是做了世俗夫妻一般的事情嗎?想到此節,陶清風臉上蒸出熱氣一片一片冒,羞澀得手足無措,驀地站起身道:“你該換藥了?!?/br>
換藥把嚴澹換得齜牙咧嘴的,等醫生走后他還在倒抽滋聲冷氣。陶清風關切地坐在床邊問:“很疼嗎?實在受不了就吞片止痛藥嗎?偶爾一兩次沒有副作用的?!?/br>
嚴澹露出虛弱的笑意,對陶清風道:“你親一親我就不疼了。”

陶清風聞言又兩頰飛紅,卻依言緩慢低頭,然而還沒等他俯下身,忽然門吱呀響了一聲。嚇得陶清風往窗邊躥了兩步,像只受驚的兔子似的。

是嚴放推門進來,哪怕他們動作已經還原得很正常,但陶清風還是有生怕被發現的心虛之感。他和嚴澹的事情,一時半會兒的,還不知道怎么讓他家人接受呢。

嚴放當然沒察覺,他無意間破壞了這對小情侶之間的撒狗糧現場,畢竟嚴澹也裝得一副乖巧無辜模樣。

嚴放坐下道:“我之前就不懂,這年頭怎么精神病人都能來拍戲。娛樂圈生態真是糟糕極了,這也是我們家從來不涉足娛樂產業的緣故。所以才沒留意到蘇曉楣那賤人的下落,她居然敢堂而皇之寫那么多制作人的名字,這是嫌命長還是以為我們家是圣母瑪利亞?”

嚴澹沉道:“她大概以為過了法律追訴期,別人就拿她沒辦法了?”

嚴放冷笑一聲,隨即開始給陶清風解釋一樁陳年往事?!澳菚r候我們大哥十六歲……”

嚴澹的重點錯了,朝陶清風撇嘴:“我大哥上高中就開始談戀愛了?!?/br>
嚴放恨鐵不成鋼地望著嚴澹:“是啊,比你這個快三十,還沒找到對象的魔法師強多了?!?/br>
嚴澹拼命忍住才沒敢明說出“我其實有對象了”這個事實,旁邊陶清風也非常配合地把頭扭過去。

嚴放把當年嚴宇、丁雪、蘇曉楣三人糾葛繼續告知陶清風。嚴宇作為嚴家的大哥,非常早熟,高中報了軍校,當時他喜歡一個叫丁雪的同齡女孩,兩人差點成了情侶。而蘇曉楣作為富二代圈的大小姐,家里因和嚴家有商業往來之故,也早早認識了嚴宇,常以他未來的女朋友自居。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嚴宇拒絕過蘇曉楣好幾次,她越是得不到越是扭曲不甘。終于在嚴宇去參加國際特種兵大賽訓練,不通音訊的那半年里,找社會上的流氓jian了丁雪,又把那些照片散布,丁雪學校那邊也施壓,逼著她退了學。這個可憐的女孩子精神壓力太大自殺。末了那幾個流氓伏法,卻死也不知道他們背后的“雇主”是誰,自然供不出蘇曉楣。嚴宇回國時,小女友的墓碑都立幾個月,那幾個強jian犯的尸體也涼透。他簡直要被逼瘋,想盡各種方法追查真正的幕后黑手,查了三年終于查到一點指向蘇曉楣的嫌疑,可惜不能作為證據,對方也已經聽聞風聲,躲到法國,改換了國籍。由于嚴家不涉足演藝圈,加上蘇曉楣慣常在國外遙控cao作,所以盡管她后來捧明星、投資影視劇,但都和嚴家業務沒有交集。加上嚴宇又去現役部隊里,每年至少大半年音訊不通,報復蘇曉楣的事情就擱置了下來。

聽得陶清風心中發苦:“你們大哥這么些年一定很難過?!?/br>
嚴放嘆了口氣,又說了剛才從夏星痕那里聽到的消息:“……蘇曉楣當初弄了法國身份,再以外籍身份活動,所以隱去了很多行跡。夏星痕說他大學時候匯報演出是飾演一位初入軍營的新兵,那次匯報演出結束后,蘇曉楣就找到他,開始捧他,給他投資。”

那是夏星痕第一次在公眾面前展露“入戲體驗”的天賦,從而帶給人一種“他可以活成那個人”的替代錯覺。哪怕后來夏星痕入了不同的戲,蘇曉楣也不在意,就當戲角演不同的劇種給她看,更何況共同點都是……

里是演特警,里飾演文藝兵,里飾演武安將軍;飾演開包子店的退役兵,還有這部里的抗日將領云向磊……

都是那個人的碎片。

陶清風問:“那她撤資是因為……”

嚴放冷笑兩聲:“我打了個電話過去,她就以為行蹤敗露、嚇破了膽子,匆忙轉移資產、撤資跑路了。當年的事情卻咬死不道歉。其實她對不起的是丁雪,要是肯悔改,誠心誠意補償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