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華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4

分卷閱讀494

    難的障礙。

    接連七日,叛軍們一次又一次地攻城,爬云梯,卻因城墻之上凝結的冰層而一次次失敗,落下,眼前的一切擊潰了蕭衍最后的耐心,就在這一日的清晨,隨著蕭衍冷厲的令下,城墻之下架起了火堆,展開了最后一輪猛烈的進攻。

    待到第八日,另一個消息如驚雷般傳來,叛軍鄭文攜大軍返京了。

    當顧硯齡登上城墻之時,便能清楚地看到一只不同于京衛隊的軍隊整齊而攜著殺伐之氣,仿佛被熔煉涌入的鐵水,鐵蹄如雷聲一般凜冽逼來,這一刻,死守在城墻之上,一身血腥的守城將士們都默然了,斑駁的血跡沾滿了他們原本雪亮的胄甲,他們已然分不清,這些究竟是叛軍的血,還是同伴的血,抑或是,自己的血。

    漸漸地,顧硯齡看著一身風霜的鄭文率軍涌入蕭衍的軍隊之中,仿佛歷久在外的旅人,終于尋到了自己的歸處。

    “微臣鄭文,參加洛王殿下!”

    鄭文策馬于前,恭敬地停在蕭衍馬前,正欲下馬,卻是被蕭衍伸手扶住了。

    “孟仲,一路辛苦了。”

    說話的這一刻,蕭衍笑然抬頭,仿佛除去了眼前最后一道障礙,看到了大好河山一般,眸中,是從未有過的濃烈欲望與征服感。

    “死守至今,你們的背后只是一座孤城,何必,執迷不悟?!?/br>
    短短的一句話,看似是勸慰,卻是卸去了守城將士們那一層堅硬的盔甲,為這最后的壯烈一拼,平添了幾分凄愴。

    “太孫妃,你今日若開此城門,我蕭衍絕不會傷著城中任何一人,事已至此,識時務者為俊杰?!?/br>
    這一刻,凜冽的寒風攜著雪花掠過,四周寂靜無聲,所有人都默然看著眼前年輕的太孫妃,于他們而言,她便是他們要誓死保護的天家。

    倏然間,立在城墻之上的顧硯齡眉目間浮起淡而悠遠的笑意,下一刻,便見她凝眸而望,語中滿是深意。

    “不知九皇叔可曾聽過一句話。”

    看著城墻之上微微一笑的女子,蕭衍不由眉頭輕蹙,而在一種不祥的預感升起時,他卻是聽到了足以讓他警醒的又一句話。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女子的余音方散入空中,陡然刀劍出鞘的聲音讓他神經一凜,就在他本能地將手按于劍柄之時,卻已然感覺到一股凜冽而厲的冰涼置于他的脖頸。

    “孟仲——”

    此刻蕭衍的神色分外難看,幾乎是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以劍抵在他脖頸之上的人,而在場的眾人,不論是城墻之上的守衛,還是城墻之下的叛軍,都為這陡轉的一幕而驚然,唯獨顧硯齡,凜然在上,漠然看著眼下這一幕。

    “你瘋了!”

    聽到蕭衍因為背叛而出的暴喝,眼前的鄭文沒有絲毫放劍的動作,眉眼之中,不僅沒有一絲背叛的愧疚與躲避,反而,滿是凜冽的寒冷。

    “洛王妃之子急病夭折,洛王殿下事后明明已查出是側妃王氏出于嫉恨之舉,卻是放任那個毒婦,又一次毒害了阿瑤的孩子,我的侄子,或者說,是洛王殿下您的親生兒子——”

    這一刻,鄭文的眸中如鷙鷹一般,冷的可怖,恨不得能穿透蕭衍的胸膛,掏出他那一顆堅硬如石的心一般,語中滿是憤怒,與譏誚。

    “虎毒不食子,為了不讓阿瑤在洛王府生下我鄭氏的后代,為了日后我鄭氏捧你上龍堂后,能將我等棄之如履,你連自己幼小的兒子都不放過,究竟你是瘋子,還是我?”

    說到最后,鄭文幾乎是從齒間咬出這幾個字來,手腕翻轉間,劍刃離那脖頸更近了,瞬然間,血腥的味道溢散開來,一道血紅的劃痕下,蕭衍能夠感受到脖頸留下的熱血。

    而這一刻他也全然明白了,算計了始終,卻終究是將他自己也被算計了進去。

    就在這一刻,鄭文冷冷瞪著蕭衍,隨即高聲喝道:“洛王蕭衍,乃是悖逆陛下的亂臣賊子,爾等還不下馬就擒?”

    話音一落,在場的叛軍都亂了軍心,一時如沒了方向的雛鳥,幾乎在同時,一聲高過一聲的鐵蹄聲由遠及近,幾乎是動地而來,下一瞬,便能看到潮水一般的軍隊自遠處而來,風馳電掣間,將叛軍團團圍住。

    而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身披墨色胄甲,難掩一身風霜疲憊,卻是疾馳而來,待到城下,就這般遠遠凝望著城墻之上那抹冷傲而絕然的身影。

    “太孫殿下在此,執迷不悟者,殺無赦!”

    寂靜間,本該生死未卜的顧子涵卻是胄甲在身,就那般倏然出現在眾人面前,高坐馬上,策馬凜然掃向叛軍,只一個眼神,也攜著疆場上懾人的殺伐之意,逼的無數叛軍不由低頭退行。

    “吾等不敢,求殿下恕罪——”

    幾乎是下一刻,兵器跌落在地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所有的叛軍都慌亂的翻下馬來,連忙伏地請罪,已然潰敗的不堪一擊。

    這一刻的蕭衍仿佛跌落進了深谷,他很清楚,此刻的自己,已經是大勢已去。

    而他,從很早之時,便掉入了眼前這個與他同齡侄兒設下的陷阱之中。

    只等著他起兵的這一刻,以平叛之名將他打為亂臣賊子,斬草除根,卻不背同室cao戈的罵名。

    耳邊是嗚嗚地風雪聲,和叛軍求饒的聲音,而此刻的顧硯齡已然什么都聽不進去,她只定定看著城墻之下那個挺拔的身影,幾乎是不自主地,壓抑了許久的淚意漸漸涌上眼前。

    終究,他沒有食言。

    他們賭贏了,即便只有分毫之差,她與他都可能會死在亂軍之中。

    但終究,他們贏了。

    “開城門——”

    幾乎是同時,緊閉的宮門終于“吱呀——”一聲打開,城下的蕭譯當即縱馬而入,而城墻之上的顧硯齡也已是忘卻了一切,毫不猶豫地朝城墻之下疾步而去。

    就在還有兩步石階之時,蕭譯已然勒馬于前,翻身而下,四目相對間,她不言,他也不語。

    一種久違的熟悉感強烈地從心內升起,讓她再也抑制不住地滾下淚來,而下一刻,她就那般看著石階之下的男子張開手臂,溫柔而暖聲道:“阿九,我回來了?!?/br>
    那一刻,石階之上的顧硯齡沒有再猶豫,幾乎是同時一躍而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個再熟悉不過的懷抱之中,下一刻,蕭譯緊緊擁著她,低沉而喑啞的聲音自耳畔緩緩而起。

    “讓你受苦了——”

    一句話,仿佛蝶翼輕輕觸碰她那顆心,顧硯齡緊緊回抱住蕭譯,隨即在他的耳畔平靜而賭氣道:“我本已想好,若你不回,我便帶著阿緯和安樂改嫁他人,將你忘得干干凈凈?!?/br>
    聽得此話,眸中的笑意似乎瞬間掃去蕭譯這連著半月日夜兼程的疲憊與風霜,此刻的蕭譯并未慍怒,而是慶幸一般,失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