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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rou早已在二人唇間輾轉破開,荔枝香甜的味道頓時溢開,而隨之,男子的喘息聲越發急切,幾乎攬住女子的手越發緊,屋內的溫度似乎也因此而一點一點攀升,曖昧而羞澀。 “爺——” 就在此時,一個人的聲音極不合時宜的在門外響起,女子身子微微一頓,可懷抱她的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唇上的攻勢越發激烈,已然一點一點移至少女胸前處。 “爺——” 門外的試探聲再一次響起,卻是變得小心翼翼了許多,女子終于嬌柔的掙了掙,引得男子眉角不快的一蹙,憋著滿腔怒氣的朝外吼道:“什么事!” 聽得這一生雷霆之吼,站在門外的管家偷偷看了看身旁站著的人,不由吞了吞唾沫,只覺得脖子都緊張的涼了幾分,卻還是因著發麻的頭皮道:“洛王殿下來了。” 話音方落,原本懷抱美人的男子差一點沒緊張的滾下榻來,身前的女子也是臉頰燒的緋紅,局促而慌張地站起身來,連忙扯好了身上早已凌亂不堪的裙子,而那男子此刻也是麻利地爬下來,極為迅速地穿好了衣裳,趿著鞋子便朝門那奔去。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男子幾乎是同時恭敬地行下禮,身子還猶有些緊張的顫抖。 “洛,洛王殿下。” 話音一落,屋內屋外皆是一片寂靜,蕭衍唇角是一如既往地微凝笑意,淡淡掃了掃眼前衣衫不算整齊的靈寶,再一看屋內嬌怯的婢女,便淡然收回了目光,一邊跨步走進屋內,一邊出聲道:“你可是好雅興。” 靈寶聞言不敢起身,仍舊彎著腰轉過身,朝著蕭衍小心翼翼道:“小的不敢。” 蕭衍微微側眸看了看那女子,淡漠地啟唇道:“你們先下去吧。” 那女子聞聲當即身子緊張的一凜,隨即顫顫巍巍地斂衽行禮,小心翼翼地答道:“是。” 下一刻,女子便悄然朝外走,經過靈寶時也行了一力,靈寶沒敢動彈,便瞧著到了嘴邊的佳人就這般與他擦肩而過,雖是心下失望,卻還是不敢怠慢眼前的貴人。 只聽得身后的們“吱呀”一聲再次闔上,那走出屋子的女子怔愣地站在那兒,察覺到身旁管家異樣打量的眼神,唇角慘然一勾,緩緩朝石階之下走去。 “緋羽姑娘慢走。” 聽到身后管家刻意恭敬地聲音,那女子身子一僵,眸中漸漸氤氳著嫌惡與惡心。 可嫌惡過后,惡心過后,又能如何。 卑賤的命,便只能承受這般卑賤不堪的歡好。 哪怕,對面是一個不能人倫的閹人。 女子自嘲一笑,臉色蒼白而沒有一絲血色,抬手間扯了扯滑下的衣裳,顧自挺起背,繼續朝外走去。 …… 而此番,蕭衍打量了眼靈寶,有意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道:“看來那個婢女,你很是喜歡。” 靈寶臉色一變,只能陪著笑,說的話也是零碎而僵硬。 “奴,奴婢——” 原來,方才那女子,便是當初靈寶進入別院,秘密見蕭衍時被他一眼看著的丫頭,而當這個別院送給了靈寶,那丫頭的賣身契自然也攥在了靈寶的手中,佳人到手,靈寶自然欣喜不已,常常偷摸出宮,來到這別院召那婢女廝混。 “我說過,若是有什么急事,你我便約在你這別院說話,今日你既是讓人請我來,那便是有什么事,那便快些說吧,你我都不得久留。” 聽得蕭衍的話,靈寶當即精神一凜,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門外,隨即壓低了聲音,臉色是難得的認真與謹慎。 “回殿下,今日馮唯從通政司帶回來一封密信,奴婢偷偷躲在門外聽了聽,似乎是江南的一個河道使上奏,松安大堤決堤,百姓流離,信中更說,這是江浙的官員有意盤剝當年修建大堤的銀子,以次充好的緣故,陛下已經下了密旨,讓謝昀與韓振前去秘密調查。” 話音一落,蕭衍一貫溫和的臉色登時凝在那兒,只見他的眸中漸漸沉下來,變得冷而陰鷙,側眸之間,便聽得他語氣低沉道:“你確定未聽錯。” 靈寶聞言,當即發了誓,蕭衍眉頭不由皺起,雙手沉思的攥了攥。 松安大堤決堤之事他自是知道,可浙直總督與浙江巡撫皆是嚴惟章的人,更是嚴惟章和他的商行,江浙富庶,年年上貢給他們的東西不少。若是那二人因此被問罪,缺了這兩個位置,他未來用在謀劃大事的經費上便是一個巨大的缺憾。 正因為此,嚴惟章保證會將此事壓下,盡早解決,他自然也不會不答應。 可沒想到,如今卻被一個小小的七品河道使給挖了出來,還是在皇帝的面前挖了出來。 一抹陰翳漸漸籠罩在蕭衍的周身,此刻他越冷靜,心下便越發沉,這一切都是直直地沖著嚴惟章,沖著他而來的。 若未猜錯,這必是他那個好侄兒給他投來的一手冷箭。 “蕭譯,你給九叔的驚喜,是越來越多了。” 蕭衍唇角冷冷勾起,眸中滿是凜冽的殺意,讓一旁的靈寶幾乎不寒而栗,連半點聲音也不敢再出。 那,咱們便看看,這一次,誰勝誰負吧。 第三百五十七章 謹慎與陰謀 夜幕落下,洛王府內一片寂靜,此刻書房內的燈仍舊亮著,照亮了一室,蕭衍靜靜坐在書案后,抬手捻起一只狼毫,蘸了蘸墨,便將筆尖落在眼前的信箋之上。 窗外的蟲吟一聲蓋過一聲,月光透過樹葉落在房內,印出了斑駁的影子,一只小小的飛蛾撲閃著翅膀飛進了燈罩之中,只聽得“噗噠噗噠——”的聲音漸漸在屋內響起,那只飛蛾因著灼熱感想要朝外飛,卻是再也找不到方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跌撞,落下。 只聽得“啪——”的一聲輕輕響起,蕭衍將手中那支狼毫悄然擱回筆架之上,微微吹了吹,墨跡很快干凝,下一刻,蕭衍手中淡然地將寫好的信箋折起,放入了雪白的信封之中,抬手間,便遞到了身旁息德的手中。 “命可靠的人將這封信秘密送到浙直總督王礽那去,一定要趕在謝昀他們到達江浙之前。” 息德聞聲連忙點頭,隨即恭敬地雙手接過信封,轉身便朝外走,當他剛走至門口,輕輕打開房門,只聽得“吱呀——”一聲,皎潔的月輝瞬間傾瀉而下,盈盈滿地。 “等一下。” 腳方抬出房門的息德聽得蕭衍的聲音微微一愣,轉頭間,便瞧著案后的人臉色分外凝重與嚴肅,息德不敢耽誤,連忙又悄悄合上了門,快速地走上前去。 “殿下,您還有什么吩咐。” 話音方落,蕭衍卻是驟然抬起手來,息德一時怔愣,當看到蕭衍抬眸看向他,陡然明白過來,連忙將手中的信又遞還給了息德。 蕭衍淡淡接過,卻又轉手自然而然的將信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