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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白。” 那役長抱拳答話,隨即使了個眼色,幾個強勁的番役當(dāng)即上前將那陳得粗暴地拖起來,就地擺上上刑的凳子,將其牢牢捆在上面。 “先看看,是不是個硬骨頭。” 聽到役長意有所指的話,資歷最老的番役會意地從刑具中挑出一把鐵錘,隨即眼神中浮現(xiàn)出嗜血一般的殺意,卻是笑意盈盈的一步一步走向陳得道:“許久未施刑了,只怕手生,擔(dān)待著些。” 燈光之下,陳得驚恐的臉上爬滿了汗珠,手腳幾乎不受控制地顫抖,在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那番役當(dāng)即一咬牙,臉上毫無表情的揚錘砸向他的膝蓋,幾乎是骨頭碎裂的同時,陳得的身子緊繃而起,嘶啞而猙獰的叫聲響徹整個大牢。 可那番役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未減慢,更未停下,隨之便又是一記重錘下去,猩濃的鮮血當(dāng)即迸出來,濺了一地,也濺到了那番役冰冷無情的臉上,每一次的沉悶響聲下,便是陳得嘶聲裂肺,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的叫聲,而每一次都會有幾滴溫?zé)岬难簽R到吳以貞僵硬的臉上。 漸漸地,陳得的聲音越來越小了,他的整條腿已然廢了般血rou模糊,鮮紅的血液一點一點的蔓延,幾乎浸濕到了他的腰際,從褲腳處一滴一滴的滴落著血水。而陳得就像是個斷了線的木偶,頭沒有絲毫支撐地耷拉下來,頭發(fā)凌亂而被汗水打濕,慘白的臉上濺著幾滴血,看起來極為可怖。 “該輪到你了。” 如地獄般的聲音陰惻惻的響起,吳以貞整個人僵硬的一動不動,可旁人卻絲毫不等他反應(yīng),已然粗暴的要將他架上另一個刑凳上,感覺到自己被殘忍的朝那已是人不人,鬼不鬼的陳得身旁拖,吳以貞幾乎是本能的掙扎與逃避。 可眼看著離那冰冷而血跡斑斑的刑凳越來越近,吳以貞再也支撐不住,全身猶如被螻蟻爬遍全身一邊,拼盡了全力的抗拒著,隨即嘶嚎道:“是成貴妃,是長春宮的成貴妃娘娘讓奴才做的,成貴妃,成貴妃——” 吳以貞幾乎恐懼到語言錯亂,可他的每一句話都落到了在場人的心里,馮唯唇角幾不可察的勾起,手中閑適地將帕子疊回到袖中。 一切如長孫殿下所想,他也算是有個交待了。 “讓他寫口供。” 馮唯淡然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而去,吳以貞如同水里被拖出來的喪家之犬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周身早已冰冷僵硬,可他也知道,末日也快來了。 征求親們的珍貴意見 致各位暖心的親們: 大家都知道,開學(xué)以來,我都在用下班閑暇時間寫,準(zhǔn)備即將到來的考試,然后重要的是,十一月四號就是考試時間了,數(shù)一數(shù)不到一個月了,可是我還有一本書還沒看,三套卷子還沒做,以前都是寫完再復(fù)習(xí),但是繼續(xù)這樣估計時間會不夠了,這門考試很重要,所以希望自己這次一定考過,然后就可以放下考試這個重擔(dān)來碼字更新了。姒姒已經(jīng)跟編輯說明原因請了假,編編也很暖心的答應(yīng)了,不過親們一直以來不嫌棄我蝸牛般的更新速度非常不易,這次請假也是權(quán)衡了很久,希望親們能夠理解,對此我也真的十分抱歉。 “具體,我也想征求大家的意見,本來想的是直接請假到十一月四號,五號準(zhǔn)時恢復(fù)更新,但是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還是說改成一周更新一次這樣的形式。” 大家可以回復(fù)在本章的本章說里,我會根據(jù)大家的意愿來定。 最后說一句,真的很感謝大家的不離不棄,所以我也從沒有要放棄這本書,太監(jiān)的想法,至于這本書,在年末差不多就可以結(jié)束,下本書我會把字數(shù)攢到二三十萬再發(fā)文的~ 最后,姒姒在此向各位親們保證,姒姒請假,絕對不會有一次是因為偷懶,不想更的原因編造理由,糊弄讀者,各位親都是充幣看書的,所以我也一直想保證文的質(zhì)量,不去浪費大家的錢,而此次請假,不論采取哪種方式,十一月四號考試結(jié)束,姒姒休息半天,十一月五號絕對會恢復(fù)正常更新! 最后,再說一次抱歉,也感謝各位親們。 第三百一十三章 興師問罪(正式恢復(fù)更新!) 將近丑時,熱鬧的皇宮漸漸安靜下來,一眼看去,每一座宮殿,每一個樓宇皆懸著朱紅的宮燈,隨著寒風(fēng)輕然起舞,銀色的月輝落在宮殿的瓦檐之上,眺望至宮外,喧囂的朱雀街也清凈了許多,家家戶戶也皆懸燈掛彩,偶有幾個貪玩的孩童仍在門口點起炮竹,輕輕捂著耳朵躲在門后嬉笑。 守歲時辰已過,隨著皇帝去了坤寧宮,各宮的娘娘主子沒了期盼,也就困倦的回宮,早已入了夢中。 建恒帝與元皇后對坐在暖炕上,手邊早已擱了皇帝極喜歡的幾樣小點和一盞香茶。 “今日家宴上,朕瞧太子氣色比前些日子好了許多。” 元皇后聞言,眸中不由浮起幾分欣慰,隨即出聲道:“聽太子妃說,阿譯小兩口兒很是孝心,常常前去探望,阿譯前些日子忙于事務(wù),長孫妃也沒忘了去請安,日日都會陪著太子妃說話解悶,還時常帶上一些補身子的羹湯給太子夫婦,許是享到了這兒孫福,太子原本因這病而郁結(jié)的心緒也解開了許多。” 建恒帝滿意地“唔”了一聲,一向嚴(yán)肅的眸中微微浮起一絲贊揚,這才平靜道:“這樣也好。” 元皇后笑著頷首,當(dāng)目光觸及到西洋鐘上的時辰時,不由有幾分驚詫道:“與陛下一說話,臣妾總是忘了時辰,竟已這么晚了,臣妾服侍陛下歇息吧,明日陛下還要早起祭祖。” 建恒帝順著元皇后的目光看過去,見時針已指到零點,也是恍然笑著道:“歇息吧。” 元皇后轉(zhuǎn)首剛要喚人,卻見一人行色匆匆的走進來,當(dāng)看到是馮唯時,元皇后眸中微微一斂,隨即佯裝笑意道:“你倒是來的巧。” 建恒帝聞言看過去,只見馮唯上前來恭敬地躬身行禮道:“奴婢給陛下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 “起吧。” 馮唯順著元皇后的聲音起身,建恒帝隨即看過去道:“怎么了。” 馮唯反射性般默然掃了一眼一旁坐著的元皇后,元皇后微微一頓,建恒帝輕斥的聲音隨即響起。 “說便是,當(dāng)著皇后,還有什么隱瞞的。” 馮唯聞言一個踉蹌跪下去,連忙求饒道:“奴婢知錯。” “陛下息怒,馮唯也是謹慎而已。” 聽到元皇后溫聲的勸慰,建恒帝的臉色微微緩和了幾分,但聲音依舊那般冷淡。 “起來回話。” 馮唯聞言連忙向帝后謝了恩典,這才小心翼翼爬起來,不敢再含糊道:“回陛下,奴婢監(jiān)管不力,方才險些讓孝文太后身邊侍奉過的榆嬤嬤被毒死獄中,求陛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