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問。

“嗯。”宇文千看著祁牧應道。

調酒師順著宇文千的視線看著祁牧有些紅的臉，想著他是醉了，這才給了祁牧倒了一杯檸檬水，還插上了吸管。

祁牧在一旁吸著檸檬水，腦袋放空。

過了會，一名女性坐在了宇文千身邊，問：“帥哥，一個人？”

宇文千剛要說話，祁牧忽然就站了起來，他走到兩人之間，黑著臉對宇文千道：“起開！”

女人看著他，感到莫名其妙。

宇文千，無奈，從椅子上下來，往旁邊退了一步，祁牧坐上他的座位，對著女人，正色道：“他是我的。”

女人吃驚地看向他身后的宇文千，宇文千沒有否認。

“別覬覦我老婆，他是我的。”祁牧抬手擋住她的視線。

“老婆？”女人又看向祁牧。

祁牧放下手，環在胸前，鄭重其事地解釋：“是啊，我們結婚了。”

“但是……”

“但是什么啊但是？”祁牧打斷她，“你看不起同性戀？”

女人猛搖頭。

“那你還有什么問題？”

好一會，女人才說出一句：“他比你高？”

“比我高就不能被我上嗎？”祁牧皺眉，“攻受之間看的不是身高，是體力、技巧，還有大小。”

面對突如其來的黃腔，女人呆滯。

“你都不知道，我把他壓在身下的時候，他叫得有多爽……”祁牧頓了下，像是在想臺詞，“不過他特別喜歡騎○式，如果不是我力氣大，還真干不起來。”

女人愣愣地看向宇文千，宇文千只是笑著看祁牧，依然不否認。

“我最喜歡他在高○的時候不停地喊我‘老公、老公’……”祁牧的表情得意之相漸深。

女人逐漸信了祁牧是上面的那位，但是面對他停不下來的黃腔，她看著宇文千心想：你不制止他嗎？

然而宇文千的眼里只有祁牧，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雞○真好，我愛雞○……”祁牧傻笑。

宇文千也聽不下去了，干脆攬過祁牧，轉椅轉動，祁牧面向他，他往他額頭處親了一口，道：“寶貝，你醉了。”

祁牧看著他，突然傷感起來，他垂下眼簾：“不給我上就算了，嘴上說說也不行嗎？你這個垃圾人……”

宇文千無奈地笑著：“怎么說都行——難受嗎？”

祁牧搖頭：“我沒醉。”

“好，沒醉，那我抱抱。”

“抱抱~”祁牧抬頭，笑著張開雙臂，借著轉椅的高度，撲進了宇文千的懷中。宇文千托著他的臀部，摟著他的腰，離開了吧臺。

女人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想著高個的那個果然是攻，松了一口氣：這樣才對。

——嗯？不對？同性戀啊？我怎么就覺得正常了？

另一頭，有女性和陵光他們打招呼，陵光招呼著她坐到自己身邊，結果加百列冷冷地瞪著她，道：“敢坐就殺了你。”

女人嚇得渾身一抖。

“滾！”

女人連忙跑開。

陵光冷臉對加百列道：“我說了，不能做犯法的事。”

加百列秒變楚楚可憐：“我又沒真殺她。”

“言語威脅也犯法。”

“……我知道了。”

到了下一主動靠近的人出現，加百列直接指著陵光道：“我的。”

陵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誰是你的？造謠也犯法。”

加百列也難以置信——不是我的嗎？

他委屈著：“就是我的……”

“不是。”陵光冷漠拒絕。

彩色燈光迷人眼球，樂聲在耳膜中作響，無數個酒杯碰撞，空氣中飄散著濃厚的酒味，小菜的辛辣味卻更嗆人。

宇文千迎上陵光的視線，又面朝出口，示意陵光，他們要先行離開了。陵光點頭，向他舉杯。宇文千淺笑，回頭向門口走去。

他懷中的祁牧圈著他的頸，迷朦中又親了他的頸側一口。

他們早就成為視線的中心，但夜場喧囂，人聲嘈雜，也不知他們評論了什么，又罵了什么。

他不在意。

他也不在意。

他們在意的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