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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說完他就收到了陵光的一記眼刀。而加百列身周像是飄滿了粉色的小花。祁牧自以為了然:所以之前的事只是小情侶鬧矛盾?“他要住下?”宇文千開口問。陵光猶豫之后還是回答了:“是。”“管好他。”宇文千只丟下這句,拉著祁牧上了樓。祁牧回頭看他們,只見加百列正要靠近陵光,就收到了一聲“滾”,他只好悻悻坐回角落。祁牧好笑,小聲對宇文千道:“陵光是傲嬌嗎?”宇文千還沒回話,祁牧就聽到了陵光的一聲:“我聽得到。”致使他趕緊反拉著宇文千跑上二樓。只對加百列的傲嬌——祁牧心想。明明平時都是什么都無所謂的笑嘻嘻的輕浮模樣,只有在加百列面前會變臉。……“對了,歐陽跟我說照片他確實沒有給別人看。”祁牧仰著躺在寬大的三角浴缸里,泡著入浴劑,讓宇文千伺候著他,給他洗頭。“你還和他也有聯系?”宇文千拿來蓮蓬頭,沖掉祁牧頭發上的泡沫。“有啊,”祁牧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不行?”宇文千好笑:“我說不行你就拉黑他?”“不。”祁牧秒拒。宇文千笑著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會說‘當然可以’。”“才不,天天讓著你,你都快忘了這家是誰做主的了!”祁牧毫無氣勢地閉著眼睛說話。宇文千關掉蓮蓬頭:“誰做主。”他伸手取了毛巾輕柔地擦干了祁牧臉上的水。祁牧這才大膽睜開眼,坐起來,翻了個身,面向宇文千,用拇指指著自己,道:“我!你有意見?”“不敢。”宇文千笑道,抬手將他垂在額前的濕法捋到頭頂。“不敢有意見?那就是有意見不敢說咯?”祁牧有意挑釁。宇文千輕笑出聲,撫上他的臉,道:“什么時候不是讓你做主的?”祁牧細細想了會,認可地點了下頭,卻又恍然大悟,道:“你明明就一直不讓我做主?”“嗯?”“我想在上面,你讓了嗎?”祁牧站起來,仰起下巴,讓自己的氣勢更強一些。對著他的“小東西”的宇文千笑笑,站了起來,捏著他的下巴,彎腰親了一口:“坐在我上面我便同意。”祁牧好一會,憋出一句:“你是霸道總裁嗎?”浴缸滑,他怕站不穩要摔,又坐下。“有我這么溫柔的霸道總裁嗎?”“哪有?”祁牧反駁,“有些時候超兇!”“什么時候。”“做的時候。”宇文千無奈,脫了浴衣,入了浴缸,攬住他:“不是你說要‘狠’嗎?”祁牧翻了個身,背貼著他的胸膛:“我就開個玩笑,你也太狠了。”“不好?”祁牧猶豫了會,實話道:“其實還行。”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他說不定真有受虐傾向,被粗暴對待他也喜歡。只要對方是宇文千就行。“傻瓜。”宇文千探頭,親吻他的臉側。“歐陽說,可能是被人翻他的手機……那人可能是我們學校的。”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宇文千。祁牧問過歐陽晟,他怎么會認識我們學校的學生,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看了手機。歐陽晟說,他沒設置鎖屏密碼。祁牧見他避而不談那人的事,隨口道:“你跟人開房了?”歐陽晟啞然,祁牧便知道他說中了。看來還是一夜情。沒想到歐陽晟這種正直到他沒追究都要跑去調查、跑來主動解釋的人還會約炮。宇文千環緊祁牧的腰:“你很在意?”祁牧搖頭:“沒,都過去了,是誰我都不想理了。”“不生氣?”“我和你在一起是事實,公開了就公開了,沒什么。”祁牧泰然。宇文千抬起祁牧的大腿,道:“那洗澡?”“……你這架勢是要洗澡?”祁牧側過臉向后看——他的下身要比上身更敏感,特別是大腿到臀部這段區域,碰哪都是興奮點。“一邊洗,一邊……”宇文千吻上祁牧的唇,啃咬著,舔舐著,攪動著…………這電影講了什么,陵光壓根沒看進去,可如果呆在房間里打游戲,被加百列盯著也很難集中注意力——這有損他“游戲之神”的威名。雖然他沒打算開直播,但他想留下全勝的記錄。“陵光,你不和我說話嗎?”加百列一雙大眼發著亮光。陵光一眼沒看他:“不。”“那我們這樣怎么修復關系?”“……誰說要和你修復關系?”“你不是這個意思嗎?”別說得你很懂我一樣——陵光在心中暗想。加百列干脆走過去,單膝跪在陵光身側,道:“我會改的,我會當個好孩子,我不會再傷害你,也不會隨便殺人了,我會對你好,我不會再強迫你,我會把你的話尊為圣旨,我會侍奉左右,我會保護你……”他像騎士一般莊嚴許下諾言,牽起陵光的手,在他手背落下一吻。“我愛你,陵光。求你看看我。”陵光甩開他牽著的手,按住他的額頭,讓他的額頭向后仰,道:“做我的狗?”加百列燦笑:“我愿意。”陵光凜然道:“我把你養大并不是為了使喚你。”加百列又不懂了——難道這樣也不行嗎?他有些焦慮。“那我該怎么做?”“做你自己,”陵光放下手,“你從來不是我的附屬品。”加百列喜出外望,就要撲到陵光身上,陵光抬起腳,抵住他的胸膛,道:“把法律學好,你要是再做犯法的事,下次,我不會留情。”加百列抓著陵光的腳,在他的光潔的腳背上落吻,道:“我記住了。”他抬頭用興奮地神情看陵光,只見陵光的臉飛速漲紅,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他剛興奮:陵光這是害羞了?就被陵光一腳踢倒,后背撞在玻璃桌上。等他回過神注意,陵光早已光著腳跑開了。第63章061多久沒來夜店了?祁牧也想不起來,但一聽說這兒開了一家新的酒吧,他就帶著宇文千、陵光,甚至是加百列一起來了。他向來是個愛玩的人。他原本因加百列的所作所為對加百列產生敵意,但他這人不記仇,一覺得陵光和加百列是一對就對加百列卸下了心防。他們在一處卡座坐下,點了酒飲和小菜。卡座圍成半個方形,祁牧和宇文千坐在左面,陵光做最里邊,又指使著加百列往右面做,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