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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從成了某人身下受并總被某人說可愛以后就覺得……好吧,他承認是他自己“心虛”。雖然他時常會有反攻的想法,但那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他清楚地明白,反攻是不可能的,他不覺得他有能力壓制某人,也沒有那么偉大的目標和堅定的信念,即便一開始抱著反攻的目的爬上床,但被溫柔觸碰的那一刻以后,他還是覺得做某人的受也挺好。他看著車子逐漸停下,抬手拍拍身旁宇文千的大腿,道:“再見。”在學校里也不方便有更親密的動作。宇文千笑著應道:“嗯。”從宇文千車上下來后,祁牧就收到一批□□裸目光,他回頭看著宇文千駛離的車子——是宇文千的車太豪?不對啊,他上學期開了一學期,同學們也總該習慣了吧?因為來了很多一年級生?祁牧不明就里地上了樓,當他從前門踏進教室,一切嘈雜都漸漸消失了,除了一個塑料水瓶摔在了地上,發出了聲響。他心有些慌——他很久沒見人了,而且這樣的視線真的很奇怪。祁牧找了后排靠邊的空位坐,大家靜靜地,都不說話,他來得不晚,比他晚的人也不少,但也沒人坐他附近,不知道是教室太大,還是有意隔離他。人們又開始講話了,但小小聲地,偷偷摸摸的,偶爾還會向祁牧投去幾絲視線,看得他頭皮發麻。祁牧忍不住給錢萬偉發了消息,問怎么回事。就這么過了很久,班會都進行得差不多了,錢萬偉才回他:你不知道?祁牧:知道什么?錢萬偉:有人把你和老師在車上接吻的照片貼在一樓的公布欄里了,你沒看見?祁牧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好久才回復:我走的后門。錢萬偉:班群里也有人照下來了。祁牧:我沒看班群。說完,祁牧就開始翻班群消息。錢萬偉:……錢萬偉:你瘋了嗎?錢萬偉:你是同性戀嗎?祁牧看向錢萬偉,然而他并沒有回頭看祁牧。祁牧:是。錢萬偉:你喜歡男的女的是你的事,我管不著。錢萬偉:但這事多半上級領導也知道了,你可能藥丸。錢萬偉:包括你的老情人。錢萬偉:估摸著他死得更慘。祁牧:現在就讓我死吧!“祁牧。”祁牧抬頭看向班主任。講臺上的班主任看著祁牧欲言又止,后只道:“別玩手機。”祁牧把手機收起,坐好,但還是什么都沒聽進去,直到下課。下了課,許多男生像是有意和祁牧保持距離,但大部分女生可能比較八卦又或者接受度比較高,直接把拿起了書包、準備離開的祁牧圍起來了。“祁牧。”祁牧看著這一圈雌性,聞著飄來的香水味,突然冒起了冷汗,很快他就開始耳鳴,以至于她們說了什么,祁牧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他開始反胃,險些要吐。女同學們看他臉色不好,便靠得更近。祁牧聞到不知誰的濃重的洗發水香味,難受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他想推開人群但同時又不想碰到她們,或者被她們碰到——有女性向他伸出了手。他躲開。“宇文千!”祁牧突然間喊了出來——即使他并沒有想這么做。他以為宇文千還是不會來,但有人撥開人群,來到他面前。他抬頭,看向來人——果然,還是你的味道最舒服。宇文千用手擦去他額角的汗水,又試探他額頭的溫度,彎腰靠近,低聲問:“還好嗎?”祁牧像是說不出話來。宇文千牽起祁牧的手,祁牧在他的牽引下站了起來,走出座位,宇文千提起他的包后又干脆把祁牧打橫抱了起來,祁牧忽略所有視線和聲音,在他懷中安心地瞇上了眼……這一路,無論是吸引了多少目光,祁牧都不想理,反正只要有宇文千在,他就能安心。直到宇文千將他帶到了醫務室,抱到了床上,宇文千想幫他脫掉鞋子,他睜開眼,道:“不用。”祁牧坐起來,腳放在了地上。宇文千拿來椅子,拉上簾子,和他面對面坐下。“你知道了?”祁牧問。宇文千柔聲答:“嗯,對不起。”祁牧搖頭:“不是你的錯,是我沒處理好。”“處理?”祁牧點頭:“照片是歐陽拍的。”宇文千沉默了會,問:“為什么要要瞞著我?”“我不想讓你覺得后悔,”祁牧低著頭道,“也不想讓你道歉。”宇文千抓起他的手,問:“后悔什么?”“后悔在外頭和我親近啊!”“不行?”“不能后悔!”祁牧抬頭任性道。“現在這個情況,你怕了嗎?”宇文千問。祁牧搖頭:“不怕。”宇文千吻上他的手背,道:“那我也不怕。”“大不了你辭職,我退學——反正我爸媽都認了你了,我就不怕被誰知道了。”“我能親你嗎?”祁牧不滿:“都說這種事不用問了。”閉上眼,嘟著嘴,把自己送出。宇文千臉上笑意更深,他在祁牧唇上親了一口就離開了。他捧著祁牧的臉,問道:“你不是喜歡學校?”祁牧搖頭:“我現在好像不太受得了被太多女生圍著。”宇文千輕嘆:“你的‘不太受得了’已經嚴重到身體不適了……”祁牧笑道:“這不是挺好?都不怕我出軌了~”宇文千撫摸他早已回溫的臉,道:“你不會。”祁牧鼓起臉,由著宇文千輕輕按了幾下他的臉,他道:“之后也沒事了,你有事嗎?我們回家嗎?”宇文千道:“有資料要整理——你先回去,鑰匙給你,你能開車嗎?”他遞給祁牧車鑰匙。祁牧點頭,后道:“我等你。”宇文千笑笑,摸摸他的頭:“沒那么快,你先回去。”“那你怎么回去?”“出租車。”“我來接你?”“不用,太遠了。”祁牧不滿:“你接我就行,我接你就不行?歧視受?”宇文千好笑:“好,那我等你。”他輕捏祁牧的臉,又問:“我送你下去?”祁牧伸出手:“送我。”宇文千牽起他的手,道:“不怕引人注目?”祁牧搖頭:“最好讓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這么說著,可是當宇文千牽著他的手走到樓下的時候,在一堆人的目光中,他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怕了?”宇文千回頭看他的模樣,好笑。祁牧硬氣道:“怕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