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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牧抱怨:“你應該隨身帶套的。”他雖然在內(nèi)褲里墊了很多層紙,但還是有些擔心走著走著褲子會濕——要是在這里弄出來也很麻煩,他不想弄臟地板和褲子。“對不起,”宇文千安撫地吻吻他的臉,“不會有下次了?!鄙囝^掃過他的唇,還能嘗到之中留下的些許腥味。“話說你隨身帶套的話也很麻煩,被人看見了,不好解釋——那戴個塞子把,能塞住xue口的那種。”祁牧惡趣味地一只手握成圈,另一只手拍在圈上,模擬動作。他只是說笑,那種東西隨身攜帶更不方便,也更奇怪。宇文千無奈地捏了下他的鼻子,道:“傻瓜,那樣你不是更難受?”祁牧想想,有道理,這樣好像SM——嗯?想想怎么還有點小激動?他們走到了門口,準備拉開門。拉著門把手,祁牧回頭對宇文千道:“我已經(jīng)遲到了——你不是要開會嗎?好好加油吧?”祁牧也不搭理會不會被監(jiān)控室的保安看見,拉著宇文千的領子,讓他彎了腰,就在這時,一口吻上他。祁牧松手,推開門,道:“分道揚鑣吧,大寶貝?!?/br>宇文千看著他的背影,感慨——祁牧簡直是個移動的荷爾蒙發(fā)射器,放祁牧在豺狼(歐陽晟)面前,他可一點也放不下心。不過數(shù)著日子,四天后實習就結束了,希望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第49章047祁牧去洗手間處理了下,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距離里上班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歐陽晟什么都沒說,祁牧就這樣乖乖回到位置上,結果剛坐下,不知道是否是錯覺,他覺得有東西滑出來了……祁牧想到是什么,他老臉一紅,無意間腹部吸緊,他覺得又有相同的東西出來了……原來有這么大量嗎?祁牧雙手蓋著發(fā)燙的臉頰。更慘的是,他稍稍起了反應——在這種場合。畢竟時間不夠,做得著急,沒有盡興,可以諒解——祁牧在心中安慰自己,告訴自己:我沒有sao上天……是千先起得反應,我一點也不奇怪……好想被……呸呸呸!啊——煩死了!我是兔子還是泰迪?一天到晚……“你怎么了?”歐陽晟看他趴在了桌子上,問。“沒什么……”祁牧悶悶的聲音傳來。歐陽晟不放心,走近:“怎么了?”“真沒事?!?/br>許是懷疑他哭了,歐陽晟皺眉,道:“抬頭,我看看?!?/br>祁牧不愿意抬頭,但是沒眼力的上司不打算放棄,他只好抬頭道:“真沒事?!彼е?,兩眼覆著一層水霧,眼角發(fā)紅,兩頰浮著紅暈——幾分可憐的模樣,看得歐陽晟心潮涌動。歐陽晟一時間喉嚨發(fā)緊。“……他欺負你了?”所以這人果然沒一點情商嗎?問那么清楚干嘛?“……沒。”祁牧又趴了下去,他一只手摁著跳動的地方,不讓它起來。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那你怎么哭了?”祁牧真急了,抬起頭罵道:“○你媽,小爺沒哭!”他哪只眼睛看到他哭了?瞎嗎?“……那你的眼睛怎么這么紅?”祁牧被他啰嗦到煩,完全無法靜心:“欲求不滿不行嗎!”歐陽晟失了聲。他那方面的經(jīng)驗不多,但是他看著祁牧的這張臉,腦里自然地放映起了祁牧達到頂峰時的模樣……祁牧看著他逐漸漲紅的臉,目瞪口呆,好一會,隨手丟了一個文件過去:“cao!你在想什么?”“沒有沒有!”歐陽晟擺擺手,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桌位,期間他看到了祁牧一直壓著襠部,停下步伐腦補起了祁牧下面被放了什么,他即心疼、羞憤又忍不住心跳加速,然后也被帶著起了反應。祁牧注意到了,他發(fā)誓,要不是他現(xiàn)在不方便,他就直接出辦公室了。要是被美女癡想他還樂意些,那么大一個男人,好端端地做什么?現(xiàn)在的人是怎么了?一個個泰迪附體嗎?——祁牧想。當他未想,無論讓宇文千來說,還是讓歐陽晟來指認,根源都來于他。祁牧晚上下班還是坐宇文千的車回去的。宇文千對自家的跑車太過隨意,建房子的時候也沒想過要弄一個停車場,反正家門前的地也是他的,他就直接停在門口了。他們下車后,輸了密碼,進了鐵欄門,祁牧就抓著宇文千一把親,但是大門外突然有一輛紅色跑車駛過,祁牧別過臉,偷笑:希望車主沒被辣眼睛。“嗯哼,”祁牧咳了一聲,假裝正經(jīng)道:“今天你在公司亂發(fā)情,害我有不好的遭遇……你要伺候我!”宇文千只以為他說的“不好的遭遇”是會議室里的事,他捏捏他的小臉,道:“我哪天不是在伺候你?”祁牧想想:“也是——那你先抱朕進屋。”宇文千淺笑:“遵命,陛下?!彼f完,腦海里像是閃過了什么,心跳都漏了一拍,但他面上未表現(xiàn),只是半蹲,用沒有拿公文包的那只手撈起祁牧的屁股,讓祁牧圈著他的頸。他站起來,向內(nèi)門走,然后用拿著公文包的手打開門。祁牧狠狠地親了他的臉一把,抵著他的額頭輕聲道:“你要是把我養(yǎng)娘了,可別怪我?!?/br>宇文千關上門,笑問:“你好像一直很在意這個問題?”祁牧答:“當然,我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撒個嬌,要抱抱……我自己都嫌棄?!彪m然嫌棄,但照做不誤。“我不嫌棄,”宇文千親吻他,“很可愛?!?/br>“你喜歡女的?”“嗯?”這之間有聯(lián)系嗎?“……你好像喜歡可愛型的?!逼钅敛⒉挥X得雄性能和可愛扯上聯(lián)系。宇文千感到好笑:“我不是喜歡可愛型的,而是喜歡你,所以你做什么我都覺得可愛。”“吃雞○?”宇文千笑噴,又在他臉上落下幾個吻:“太可愛了。”祁牧悲傷,仰天長嘯:“為什么我活得像個黃段子——”宇文千將公文包放在鞋柜上,放祁牧下來換鞋,然后捏捏他的臉,道:“做你自己就好?!?/br>祁牧手搭在他肩上晃了晃,不滿道:“小爺不是個猥瑣的人啊!”日常懷疑人生。宇文千攬著他的腰,與他身體貼緊,道:“不猥瑣,真的——很性感。”祁牧不想說黃話,閉上眼睛,讓宇文千自己會意。宇文千會意,吻他,但只是蜻蜓點水。祁牧不滿地睜開眼,宇文千笑道:“不先換鞋?”祁牧用腳把鞋子踩開,赤著腳,鞋子也不管,就再次閉上了眼。宇文千笑得無奈,將他抱緊,翻身壓在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