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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分手吧。”宇文千睜著眼眸,望著祁牧,好一會沒能說出一句話。祁牧停留了會,依然背對著他,見他依然無言,道:“我,就剩下是四號場考試了,之后就搬出去。欠你的錢我會還的,可能沒那么快。以后就算在學校看見,也當做不認識吧。”說完,他向房間走去,腳步不快。而,直到他關上了房門,宇文千依然沒說出一句話。祁牧靠著門,滑落在地上——怎么做才能證明你愛我呢?抓住我,抱緊我,說你愛我,求我別走,或者威脅我,甚至干脆像你之前說的一樣把我關起來。可是你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沒說……讓我怎么相信你非我不可?祁牧抬起手,用手腕粗暴地擦去眼下的淚水。真的說分手了,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門外,宇文千的手輕輕貼在門上,他仿佛能感受到門的另一邊祁牧的呼吸。別走。留下。我愛你。求求你……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還能說什么,他什么都說了,為什么他的愛人就是不愿意相信他?他怎么能責怪祁牧?祁牧說得沒錯,他此前一直把他們視為同一個人,甚至把是否能贏得祁牧的心看作一次成敗,所以祁牧說的話,他幾乎無法否認……如果祁牧不是“他”,他還會愛祁牧嗎?他問了自己許許多多遍,答案由模糊到肯定——他愛祁牧,比什么時候都要愛得認真。“我在這里。”到頭來,他只能說出這樣無關緊要的話。臉上有些濕潤,他伸手,指尖貼在臉上——水?是淚。他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哭是因為什么了。門內的人兒有了動靜,門突然開了,祁牧抬頭,與他面面相覷。祁牧本沒打算接受他,可對上他目光的那一刻,卻還是忍不住擁抱他,親吻他,動作粗暴而極具占有欲。兩人無言,一路吻到了床上,不知不覺間已經除去了衣物……這一夜,無話,卻最為狂野。就連宇文千的動作也粗魯得恨不得把他吞進腹中,和他融為一體。但無論他撞得有多深,祁牧都緊抓著他的背,將自己的所有送上,任由他肆意掠奪,直到天明。……祁牧醒來的時候,宇文千仍然緊緊擁他入懷。他沒有推開宇文千。宇文千在他耳邊輕聲道:“如果我,把你cao得下不了床,你能留下來嗎?”祁牧沒有回答。宇文千將他抱得更緊了:“我真的愛你,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呢……我怎么舍得騙你?”“我……”祁牧嗓音沙啞。宇文千稍稍松手,注目于他,期待著他的回答。他說:“我在等你……把我關起來啊……”宇文千心中一顫,雙臂收緊,像是要把他嵌進骨rou里:“好,關起來,哪都不能去。”第37章035陵光在灰色石塊砌成的、未經粉刷的簡陋房屋里睡著,睡夢中他能感受有一只冰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臉——不對,如果是普通人,他不可能現在才察覺。陵光揮開那只手,睜開眼睛,防備地坐起來并靠后。就著他不同于常人的夜視力,他可以清楚地看見眼前人的樣貌——十六、七歲模樣的北歐少年。陵光靠著墻,像是看見怪物一樣滿面驚恐。加百列低落地收回手,問:“你怕我?”用標準的漢語普通話。陵光沒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經告知了答案。“我想你了。”他說,黑暗里一雙幽深的眼眸有明波流轉,楚楚可憐。陵光控制發顫的聲線道:“我不是說過,讓你別來找我嗎?”“我想你了,”他說。他抬手,像是要再一次撫上陵光的臉。“我想你。”陵光拍開他的手,道:“滾開!”“你不能原諒我嗎?”陵光冷冷地看著他:“永遠不會。”瞬息間,加百列跪立在床上、在陵光身前,將陵光試圖反擊的手扣住,壓在墻壁上,憤然道:“我愛你,也不行嗎!”陵光滿面嫌惡,目光如炬:“你真讓我惡心。”加百列將他的另一只手也扣在墻上,道:“你無論如何也不會喜歡我?”“不會。”“一百年了,為什么你還是不愿意原諒我?”陵光冷笑:“區區一百年時光就能洗去你的罪孽嗎?”加百列對上他的眼,凜然道:“我只是喜歡你而已。”我無罪。陵光無言,一雙溢滿仇恨的眼寫明了他的抗拒。加百列暴怒,他用一只手握住陵光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抬起陵光的下巴,吻了上去……陵光掙扎,抬腳想踹開他,但加百列依然不動如山,陵光也掙脫不開他的時候,很快,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加百列的舌頭被咬破,唾液摻雜著血絲從兩人嘴角血流下,但他依然不松口,空出的那只手甚至除去了陵光的褲子,粗暴地分開陵光夾緊的雙腿…………雖然宇文千和祁牧是和好了,但是原先話多的祁牧變得時常沉默了,這讓宇文千感到慌張,生怕祁牧還有委屈憋在心底。“寶貝,”宇文千從祁牧身后攬住剛穿好衣服的祁牧的肩,道:“跟我說說話好嗎?”祁牧沉默了會,問:“為什么總是叫我‘寶貝’?感覺和你不太搭。”“因為你不讓我叫你小名……叫‘祁牧’不是有距離感嗎?”宇文千突然緩過神來,他該不會是介意自己用的是泛稱吧?“你不喜歡?”宇文千忙問。祁牧搖頭:“不是,我還挺喜歡你這么叫我的。”宇文千松了一口氣,又問:“你……最近為什么不愿意說話了?你還介意之前的事嗎?”祁牧再度搖頭:“我在反思我怎么那么小家子氣……主要是,裝了那么久的酷,一下子緩不過來。”宇文千囅然一笑,讓祁牧轉過身來面對他,在他額頭上親了口,道:“不是,都是我的錯。是我之前說話的措辭不好,讓你不安了。”祁牧淡淡道:“無所謂了,你愛誰誰愛誰。”這意思是?宇文千又慌了。祁牧抬頭,滿眼倔強:“誰還沒有個前男友?反正今后,你都是我的。”宇文千恨不得把祁牧舉起來轉圈:“對,我是你的,永遠都是。”“而且讓你一個人不斷重新開始也太可憐了,反正應該也沒有人會像我這么愛你了”宇文千心動:他的祁牧甚至想好了要陪他永遠。“但是,同生共死什么的,晚點吧,我還有點事要解決。”宇文千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