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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葉芽知道他說誰,她思考了下:“嗯……太帥了?”“……我?guī)涍€是他帥?”葉芽毫不猶豫道:“你!宇宙第一帥!”還比了兩大拇指。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提前更新哦~為了蹭玄學(xué),也為了保持日一更的同時(shí)稍稍加快進(jìn)度~然而,玄不濟(jì)非。第13章013祁牧剛踏出店門,就收到了黎景斯的消息:“你是專門來騙吃騙喝的嗎?”他看著發(fā)笑,他把屏幕關(guān)了,手機(jī)塞回口袋。此后換了個(gè)手勢,左手從提袋子改成了握著長杯,右手取出吸管,拇指按著吸管的頂端,讓吸管尖端從薄薄的塑料封袋中擠出來,然后換了吸管的方向,咬住出來的那端,拔除封袋,手拿著頂部的那端,松口,讓尖端穿過圓形插口。吸一口,冰涼。宇文千在一旁觀望祁牧的一系列動作,當(dāng)祁牧對上他的視線,他問:“她那么對你,為什么還要穿她給你的衣服?”他提著飲料,沒有動它。“丟掉多可惜啊,我還挺喜歡的……”祁牧將裝茶飲的袋子丟進(jìn)了路邊的垃圾桶,“她本來跟我說今天有空,可以陪我一天的。游樂場門票我周五就訂好了,穿什么決定好了、電影票也買好了、去哪吃也準(zhǔn)備好了、賓館都訂好了。她說工作忙就很少見面——我為了增進(jìn)感情花的心思全部喂狗了!靠!我特么都禁欲一周了!一周啊!她說沒空,結(jié)果背著我跟別人打炮?”“你還喜歡她嗎?”祁牧忍住不說臟話:“她都這么對我了,我還要倒貼?我是傻的嗎?”“那位女生呢?”“哪個(gè)?”“剛才那位。”“芽芽?”“嗯,你喜歡她嗎?”祁牧一臉說不出話的表情:“……我喜歡你都不會喜歡她——朋友妻,不可欺,懂嗎?”他囅然而笑:“懂了。”只要和他一起,宇文千臉上總會淡淡有笑容,態(tài)度也通常是不變的溫和——一開始祁牧覺得這樣的人真的很難懂,但久了,他覺得自己慢慢能讀懂他真正的表情了。其實(shí)也挺好懂的——雖然時(shí)常不知道他情緒變化的點(diǎn)是什么,不過不得不說,他的情緒有感染力的。祁牧晃晃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不行,不看電影了,我們?nèi)ヒ沟臧桑 彼粗翘幯b潢華麗的“宮殿”,和門口穿著暴露的女服務(wù)員道。“去做什么?”宇文千明知故問。“找邂逅啊——為那女人守身如玉,真憋屈。”對他來說,禁欲幾天就算守身如玉了。宇文千站在原地,像是沒有要跟著他走的意思。祁牧回頭看掉隊(duì)的他,道:“你不是說要跟我的嗎——算了,不想去,你就先回去吧。傘我明后天再拿過去。”他沖他擺擺手,算是說再見。宇文千還是跟上了他。……他們一起坐在角落處。祁牧沒有像他原來說的一般找人開房——也許是沒有心儀的人選,但他卻喝了不少酒。他有些醉了。“像你這樣的人,肯定看不起我。”他舉著酒杯,對宇文千道。“為什么這么說?”宇文千坐在他身旁。“因?yàn)槟憧隙〞X得我滿腦子就想著做○,臟得要命,指不定什么時(shí)候就得艾滋死了。”“我沒有。”“嘁,”他笑得不屑,杯子撞在桌子上,“我就是喜歡做,就是滿腦子胸和屁股,怎么?有錯(cuò)嗎?”宇文千抬起雙手,抓住他的雙肩,讓他正視自己,一雙明眸,寫滿了嚴(yán)肅認(rèn)真:“我從來沒有這么想,做你自己就很好,真的。”祁牧推開他的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但不知怎么地,喝的時(shí)候倒得猛了點(diǎn),酒濕了一身。宇文千取出帕子,擦了擦他臉上,脖子上,以及身上的酒水,祁牧坐著一動不動,讓他擦完。宇文千將帕子放在一邊,道:“別喝了,你醉了。”“我沒有。”祁牧不見醉態(tài),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宇文千過他的酒,替他喝完。祁牧看他把酒喝完,又把杯子放了回去。他看了空杯好一會,覺得奇怪——杯子怎么空了?他又想給自己倒酒,但是酒瓶中的酒全部倒出來也只有杯子的三分之一了。他喝完那三分之一,低頭往旁邊一靠,額頭靠著宇文千的肩頭。后者安慰似的摸摸他的后腦勺,道:“不開心的話可以和我說,不用藏著。”他找了黎景斯和葉芽,宇文千知道,他不是真的只是順路,而是為了告訴他們他和虞素姬分手了,然后發(fā)泄他的不愉快。宇文千心以為,如果不是因?yàn)樗饝?yīng)了祁牧“做他的人”,他也許不會想到帶他去彌補(bǔ)虞素姬的空缺……明明我就在你身邊……可以離我更近一點(diǎn)嗎?宇文千不被察覺地吻在他灰棕色的頭發(fā)上。“其實(shí)我不討厭喝酒,”祁牧突然道,“我沒有醉,我腦袋很清醒……可是喝了酒就有借口胡來了,反正只要拿喝醉了當(dāng)借口,撒潑也好,罵人也好,第二天醒來也可以說是因?yàn)楹茸砹耍酝恕?/br>宇文千好笑:還說沒醉,這不是都說出來了嗎?“那你這是在撒嬌嗎?”他的手藏在祁牧的頭發(fā)間。祁牧昂起頭看他,不屑道:“不是,小爺才不會撒嬌!”他的臉因?yàn)楹攘司贫魃狭思t暈,雙眼朦朧,像是困了。他迷迷糊糊道:“如果不是有你在,我才不敢喝這么多……但是因?yàn)槔项^子對我很好……才放心……因?yàn)槲乙缓榷嗔司蜁y說話、亂說話……”宇文千忍住不將他抱起來狂吻,深深嘆了口氣,道:“老頭子是什么……我們回家嗎?”祁牧突然站起來,道:“好,回家睡覺。”他走起路來還算穩(wěn)當(dāng)。宇文千跟在后面注意他的動向——天知道他有多想要直接把祁牧打橫抱走!……他們到了家,祁牧照習(xí)慣換上了室內(nèi)拖鞋,宇文千也換好,跟著他,看他安全上樓,看他進(jìn)了房間,上了床,蓋好被子睡覺。宇文千替他開了空調(diào),爾后走進(jìn)浴室,拿一條洗過熱水的毛巾出來。但他拿濕毛巾給祁牧擦臉的時(shí)候,祁牧突然睜開了眼。“換衣服嗎?身上不是灑到酒了嗎?”說話間,他動作輕柔地幫他擦好了臉以及頸部。祁牧坐了起來,把身上脫得僅剩內(nèi)褲,又蓋好了被子。宇文千拿著毛巾進(jìn)了浴室,出來的時(shí)候見祁牧應(yīng)該是睡了,關(guān)了燈,可是祁牧卻突然坐起,他只好開燈,問:“怎么了?”祁牧讓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