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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熱毯彎腰鉆到了床底下。 叮的一聲,門竟然開了。 他有房卡?好專業(yè)的賊。赫子雯縮在床底下,看見門外泄近一絲亮光,來人打開了手機燈光,四處掃了掃。 赫子雯屏住呼吸,專心把自己的手腳都收好,絕對沒有露出一點馬腳。可不知怎么的,那人的腳步還是停在了眼前。 赫子雯只覺身體一晃,整個人被拖了出去。 “啊啊啊……” “噓,是我?!标憸实谝粫r間將她攬在懷里,微涼的唇吻了吻她的耳朵,不斷輕聲安撫著。 赫子雯跪坐在地上,心還在噗通噗通狂跳,額上的冷汗都出來了,又驚又喜:“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 陸準輕笑一聲,把她抱到床上,回手關(guān)上門,看了看地上插得滿滿當當?shù)牟寰€板,斷言:“應(yīng)該是負荷過大,跳閘了。我剛剛就在樓下,電話里聽你叫了一聲,一抬頭整個房間都黑了,再打你手機就打不通了?!?/br> 赫子雯癟嘴,“因為沒電了,手機自動關(guān)機。” 陸準捏了捏她圓鼓鼓的小臉,把自己的手機交到她手心里,“知道你怕黑,所以我不是立刻上來了?我先叫他們?nèi)タ匆幌码娐罚愕任乙幌拢R上回來。” “哎,別走?!焙兆遇纳砗蟊ё∷难?,倚在他挺拔寬闊的背上,“有你在,我就不怕黑了?!?/br> 陸準呼吸一滯,漸漸轉(zhuǎn)過身,薄唇代替眼睛,在黑暗里觸碰她的眉眼、她的臉頰、她的身體。 寬大的手掌觸摸到光滑的肌膚,赫子雯本能的一顫,“嘶,好涼!” 陸準即刻收回手,“對不起……” “我?guī)湍沆梢混?,”赫子雯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小手用力的包裹著,“你是不是在下面很久了?怎么這么涼?” “沒有?!?/br> 赫子雯不信,“你騙我?!?/br> “這次是真的,我是被你嚇的。你大叫一聲就失去了聯(lián)系,要不是擔心那些媒體又亂寫你,我恨不得立刻就叫警察叫救護車。 揪著一顆心跑上來,聽見你好像喊了一聲救命,然后就沒了聲音,我還以為你遇到了壞人。不過,我進來之后就知道沒有壞人了?!?/br> 赫子雯不解,“你怎么知道的?” 陸準指了指被赫子雯拖到床下的電熱毯,剛才他就是拉著這個把人拽出來,“因為除了你,沒有哪個人躲到床底下還給你鋪電熱毯?!?/br> 赫子雯自己想想也好笑,握著小拳拳捶了他一下,嘀咕道:“生理期注意保暖啊!”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又連忙解釋說:“不過已經(jīng)走了,生理期剛剛過去……已經(jīng)過去了。” 陸準聲音里帶著笑,人卻裝糊涂,“你在暗示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赫子雯臉一紅,摸到他衣服上的帽子,羞噠噠的問:“你這什么衣服?。吭趺催€有帽子?” 陸準一怔,“我這樣喬裝一下,他們就不會拍到我了。怎么?不好看?” 黑乎乎的,看什么?赫子雯嘻嘻一笑,“不好看,我?guī)湍忝撓聛??!?/br> “妖精!”陸準某個部位硬得發(fā)漲,張開懷抱,享用熱情如火的小妻子。 * 天雷勾地火之際,手機不知死活的響了起來。 赫子雯推他,“電話……” 陸準不動,“有什么比滿足我老婆更重要?不管?!?/br> 奈何打電話的人超級執(zhí)著,響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赫子雯認命的撈過電話,陸準憤恨的按下接聽鍵,聲音里帶著欲求不滿的怒火,“你最好有比我現(xiàn)在更重要的事情?!?/br> “那個……”電話那頭嚇得吸了口涼氣,“總裁,我是大堂經(jīng)理啊。那個大事不好了,有一個高高壯壯穿的很時尚的男人進了夫人的房間,已經(jīng)有二十分鐘沒出來了。 我現(xiàn)在看到屋子里的燈都關(guān)了,恐怕……恐怕他們不是在看劇本??!” 陸準氣得牙癢癢,平復(fù)著怒意,冷冷的丟下一句,“這件事不用你管。” ???總裁竟然掛了這么重要的電話?他也太不關(guān)心自己的婚姻了吧? 大堂經(jīng)理雙手握拳,耳邊仿佛聽到了自己的飯碗碎裂的聲音。 不行!一定不能夠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大堂經(jīng)理一錘吧臺,大吼一聲,“保安一隊,全體跟我走!”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C”,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7-09-12 13:19:19 讀者“C”,灌溉營養(yǎng)液 12017-09-11 13:19:40 謝謝親愛的C君準時灌溉~么么~人氣角色大堂經(jīng)理鞠躬致謝。 ☆、16 久別勝新婚,何況是新婚的久別。陸準喜歡在親熱的時候咬赫子雯的耳朵,不輕不重,熱口軟舌,十足撩人。 赫子雯聽著耳畔越發(fā)粗重的喘息,身體變得十足纖細敏感,陷在愛人編織的情網(wǎng)中,迷醉沉淪。 陸準在她的背上落下一連串濕熱的吻,聽見她鼻腔里發(fā)出幼貓一般軟糯的叫聲,滿意的露出一絲笑意。 “想我嗎?”他問。一吻一問,思念,欲/望,不知是哪一種念頭如此迫切,亟待紓解。 赫子雯不知道這個時候干嘛要問這種明擺著的問題,哪怕她總是羞于回答,他仍舊孜孜不倦的問。睫毛輕顫,瞬間妥協(xié),甚至有幾分急切的回答,“……想,可……可以了?!?/br> 陸準喉嚨里低笑一聲,“那我……”“進”字還沒出口,門外響起了鑿墻一般震耳的敲門聲。 “哐哐哐!”這力道,活像入室搶劫。 赫子雯哭唧唧的哼一聲,“誰?。窟@么討厭?” 陸準腦袋里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飛快的扯過被子蓋住已經(jīng)□□的妻子,利落的套上長褲,赤/裸著上身沖到門口。 在他開門的一瞬間,一個虎背熊腰的保安正好用膀子撞過來,陸準二話不說抬腳就將人踹了出去。 “哎呦!”一個、兩個、三個,保安一隊A組摔成一團。 守在一旁的大堂經(jīng)理看清面目,顫巍巍的縮在余下的保安堆里,懷里抱著強光手電筒,舌頭打結(jié):“總總總裁……怎怎怎……” 陸準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子,幾乎將他整個人拎起來,憤恨的抵在冰冷堅硬墻壁上,黑眸里燃著一幢幢怒火,低吼著質(zhì)問:“你憑什么撞門?” 大堂經(jīng)理雙眼昏花,也不知自己要哭還是要暈,話也說不清楚,一個勁兒“我我我我我……” 陸準怒吼一聲,“說!” 大堂經(jīng)理嚇得猶如神助,立刻利索道:“我上來發(fā)現(xiàn)保險絲爆了,不知道您來了,黑燈瞎火的,不知道里面會發(fā)生什么事,就只好……” 陸準咬牙切齒的問:“那你現(xiàn)在知道里面發(fā)生什么事了?” 大堂經(jīng)理看了看陸準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