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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原樣了,他抓了抓后腦勺,“才第一天上班就遇到特殊情況真是難辦啊,去問問鬼燈大人好了……” “不用了。” 唐瓜和少女齊齊回頭,身材矮小的獄吏更是驚叫出聲,“你你你怎么會在這!” 出聲的人正是潮光,她說完就看向真木,璨然一笑,“麻美,回家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只出場了一章的鬼23333 完結倒計時,啊不敢相信我居然只用一個月填了一個坑 ☆、旭日 唐瓜聽到潮光這句話表情更是驚悚,聲音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樣尖細,“你你你……這樣不行吧?” “我能夠出現在這里就說明,你想的那些事情都不會發生。”潮光淡淡一笑,牽起還在怔忪的少女,“來,麻美。” 話畢就丟下一旁還摸不著頭腦的獄吏,麻美被她拉著手快步穿過人群,然后進入到一道長長的甬道,但潮光卻不再往前走了,而是停了下來退了幾步站在她身后,推了少女一下,“下面就要麻美自己來走了,記住,絕對不要回頭,不管發生了什么。” “潮光不跟我一起走么?”聽到女子的話,真木想要回頭卻被后面的人用兩只手夾住腦袋,逼得她回不了頭。 “你先走,我累了,歇一會兒。” “……騙人。” “廢話不要那么多啦,你不是要回去嗎!快走快走!”說著那人不耐煩得狠狠推了她一下,真木只覺得身體一輕,眨眼間自己站的地方就變了個樣,似乎是前進了不少的樣子,那人輕笑一聲,聽上去卻已經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了。 “再見了,麻美。” “保重啊。” 一聲又一聲,在空蕩蕩的甬道中回響了很久也不見減弱,似是不舍她的離去。 麻美站在原地久久不動,直到那聲聲告別徹底聽不見了為止,少女的身體輕顫了些,仿佛才回過神來,然后動作僵硬地邁開步子。 在離開那個甬道的瞬間,聽到了一聲細弱的貓叫,像是在做最后最后的告別。 真木不可能會聽錯,那是蘋果的聲音。 女孩猛地回過頭,但自己一晃眼已經身處于人群中,再也尋覓不見那個陰暗無光的甬道的影子。 早晨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溫暖而真實。 她回來了,二十一世紀,東京。 還有她忘記的所有。 都回來了。 但她再也看不見那個人了。 看著甬道徹底關閉后,潮光才脫力的癱坐在地上,臉色愈發蒼白,鬼燈揣著手出現在她身邊,“哼,約定達成了。” “呼,鬼燈大人果然說到做到,沒想到你還記得決斗時那個約定呢。” “只是不想欠著你這家伙而已,不過沒想到你會對我提出這個要求,不像你。” “哈哈,的確。”潮光閉上眼,大字型仰面躺倒在地上,鬼燈在她身旁坐下,她睜開一只眼瞥了男子一眼,揚起嘴角,“我的愿望已經達成了,接下來隨便你吧。” “說什么隨便我……你都快要消失了。” “哎呀,放心,說不定以后有緣還會再見的。” “那這樣的話你還是消失吧。” “……”潮光解下腰間的太刀,鄭重其事地放在鬼燈身側,“交給你了,鬼燈。” “嗯。” “認識你真好。” “我們不熟吧。” “以后多跟白澤吵架,不然會老得快的。” “你這個落魄神明瞎cao什么心。”鬼燈頓了頓,“專心消失吧,咱兩一筆勾銷。”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垂下眼簾,一只毛色純白的貓甩著兩條尾巴,睜著大大的眼睛看他。 她用自己的神魂以及一切跟他做了交易,為了那個女孩。 都說人類最重情義,但妖怪也是這樣啊。 不過那個女孩也并不是原本的樣子了。 “嗯,回去工作吧。”動作輕柔地把貓抱在手上,男子自言自語道。 早上的地鐵一如既往的擠,人身處其中就好像是被關在一個高度密封的壓縮罐頭里一樣,透不過氣來。 不過他已經習慣了。 揉了揉眼,昨晚熬夜加班導致他睡眠不足,眼下已經出現了淡淡的青色。心里想著自己晚上下班還要給某只吵吵鬧鬧會說話的肥貓買一份芒果慕斯,居然還指名要池袋的店。 如果不是自己工作的地方就在池袋附近,他絕對不會答應它。 他習慣性抬手看了看腕表,是七點半。 還早著呢。 他舒了口氣,目光穿過地鐵門上的玻璃望向門外。 十年了。 十年前他跳入食骨之井,卻無功而返。 然后搬家、轉學,有了新的家人和朋友,還認識了老師,不知不覺身邊的人已經越來越多。 但是每當自己徹夜難眠,輾轉反側之時,腦海里都是那個少女最后因為痛苦而扭曲的笑容。 那是自己最想要去珍視的人。 他始終對這樣的離別耿耿于懷,神隱也好,失蹤也罷,這樣的說法要多少有多少,但他要的不是這些。 想要再次看見她對自己笑,柔柔地用她的聲音喊自己“夏目君”。 這樣的執念過了十年的時間不僅沒有減弱,反而越加強烈了起來。 而這十年里,少女的jiejie嫁做人婦,母親也再次改嫁,野崎君終于成為了知名漫畫家,并與他的助手佐倉千代喜結連理,所有人都似乎得到了幸福的樣子。 他高中畢業后來東京找了工作,再次回到這個人山人海的大城市,只因為自己內心深處那一個執念。 他要找到她。 但老師和他的一些妖怪朋友找不到她,甚至每次他拿著祖母留下的友人帳歸還名字的時候,都會多問一句有沒有見過那樣的一個女孩子,答案也總不是他最想聽到的那個。 真木麻美。 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描摹著名字的主人的樣子。 因為無法忘卻。 友人帳還是很厚,名字還有很多,堅持一下吧。 他想道。 出了地鐵,再走五分鐘就到了工作的地方,他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和往常一樣開始了自己一天的工作。 傍晚,他一臉倦容地離開,在即將走到地鐵站的時候感覺衣服后擺被什么人輕扯了一下,他低頭一看,是個戴著面具留著及腰長發的小鬼,但那小鬼開口卻是老人的沙啞嗓音,“夏目玲子大人,請把名字還給我吧。” 他有些驚訝,畢竟他來到東京后來找他還名字的妖怪已經很少很少了,它們并不喜歡人類氣息過于濃厚的地方,大妖怪都喜歡躲在山里或者峽谷這樣的地方,而小妖怪更是在大都市里銷聲匿跡,不過驚訝歸驚訝,他還是點了點頭,“跟我來。” 一人一妖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