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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愛好,怕是覺得賀陽對他有些客氣,還叮囑了一聲,“明天直接過去就行了。”賀陽就邊答應邊往學校里走,剛轉彎上了樓,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賀陽一回頭,就看見是趙明站在他身后,沖著他說,“叫了你好幾聲都沒應,想什么呢!”賀陽一看到他,就想起了韓金茹那天說的話,趙明說謊是自己要上韓丁車的,對趙明膩歪的很,他挺冷淡的點點頭,算作回應,接著往樓上走。可趙明不知道怎么的,偏偏黏住他不放了。連跑幾步跟在了賀陽身后,還嘰嘰喳喳問他,“我剛才瞧見你和朱驁一起走過來的,你跟他很熟啊。”賀陽猛然就停下了腳步。朱驁幫他不是什么秘密,但他卻異常討厭這種被人緊盯的感覺,他看著笑成了一朵花的趙明,回了他一句,“管你屁事!”說完,轉頭就走了。恰好這句話被后來跟上的吳文才聽見了,更是夸張的笑了起來,趙明哪里想到賀陽這么不給面,又被同學聽見,頓時惱羞成怒,沖著吳文才吼,“你笑什么笑!”吳文才和賀陽好的就像穿一條褲子,賀陽一回來就把事兒跟他講了,他自然之道趙明干了什么缺德事,要不是賀陽最近想低調點,他已經找人打黑棍了,這會兒碰上了,自然立刻跟賀陽站到了同一戰壕,回他,“嘴長在我臉上,笑不笑——”他拉長了聲音,幾乎吸引了樓道里所有人的注意力,“管你屁事!”整個樓道頓時笑炸了。趙明氣的臉都白了,惡狠狠地盯著吳文才,吳文才才不怕他呢。拍拍屁股,直接回了自己班。賀陽自然不知道發生的這個小插曲,他照常上學,晚上回家熱菜伺候他爸吃了,去打工,然后早上帶著吳文才上學。這種日子其實看著挺累,但賀陽覺得,做習慣了,就沒什么了。畢竟,按著當時經理說好的工資,他一個月能拿一千二百塊錢,足夠生活費和學費了。再加上,每天中午能在那么好的環境中安心坐坐,什么煩惱都沒有。不過唯一讓他有些不習慣的是,朱驁和丁蕊是完全兩個風格,丁蕊一瞧就是上課特別認真的小姑娘,幾乎老師的每句話,每個板書,都恨不得全部記下來,一節課足足可以記下七八頁的筆記。也正是這個原因,他很容易理解了一中老師的思路。可朱驁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內容太過簡單的緣故,他的筆記都是記在書上的,只記下了關鍵的步驟,其他一概省略。賀陽翻了翻,其實對他沒太大幫助。可賀陽沒有理由要求朱驁,為了自己去記筆記。他只能自己一點點摳,就這樣到了月考,一中和十一中雖然難度不一樣,但時間是同步的,發卷的當天,賀陽推開門的時候,第一次發現,朱驁沒睡覺,而是等在了客廳里。賀陽挺意外的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四十了,平時這時候朱驁已經在睡覺了。他挺驚訝的問,“你怎么還沒睡?”朱驁伸手說,“把你發的卷子給我看看。”賀陽一聽,就知道朱驁這是想瞧瞧他的成績,他連忙放下書包拿給他。這次考試,賀陽的成績應該說進步巨大,他剛開學的時候,在班級里排名是第五十二名,可這一次,雖然卷子沒有全部發下來,但是已經發下的數學、英文和物理三科,他都在班里前十,尤其是物理,還是班里第一,所以賀陽掏卷子倒是毫不猶豫。只是,他以為會得到表揚呢。但畫風急轉而下。朱驁指著數學卷子問他,“明明是上課講過的公式,你怎么錯了呢?不就是題型稍微變化一點嗎?”指著物理最后一道大題,“這些書上都有,沒有的也都講過,你上課聽一遍,中午再看一遍我的筆記,怎么還能做錯?”朱驁坐在那里,穿著一中的校服襯衫,就跟個家長似得,對著賀陽的卷子抨擊。賀陽就站在他面前,低著腦袋,剛剛的興奮完全澆滅了,想解釋又覺得不好,不解釋又覺得委屈,別提多難受了。朱驁訓了半天,才發現賀陽跟根棍子似得杵在那兒,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嗎他干脆上手把自己的書包拿過來,準備用事實擊垮他。翻到了他說講過的那一頁,指著那個省略過步驟的筆記說,“你瞧瞧,是不是一樣,你抄筆記也動動腦子,別……你不是看不懂吧。”他突然想到什么,問了一嘴。賀陽沒想到朱驁居然猜出來了,驚訝的抬起眼睛,就撞進了朱驁的目光,也沒法瞞下去,只能心虛的說,“步驟太簡略了,我看不懂。”朱驁一聽這個就來氣了,心道我在這兒你看不懂不會問啊,可話到嘴邊,他就想到了賀陽的性子,連自己被關在門外都不好意思打擾的賀陽,怕是覺得能在這里抄筆記已經是很好的事了,更不好意思打擾他睡眠吧。朱驁的話立刻卡住了。他騰地一聲站了起來,賀陽以為他生氣了,心中有點后悔,不該實話實話說,可沒想到,朱驁一手捏著卷子,一手提溜著他,說,“那我給你講。以后不懂就問,知道嗎”被推到書房的賀陽只能被動的回答,“知道了。”當然,在第二天,賀陽收到的筆記,就是滿滿當當的,每個步驟都詳細的不能再明確了,賀陽頓時覺得朱驁真是好人啊,居然真的為自己記了那么多筆記。而屋子里的某人,因為手抽筋,累的已經癱軟在床了。咖啡館里,一臉頹廢的韓丁躺在沙發上消遣,對面的男生沖他說,“你就不能振作點,那是你親姨夫,他既然查到你的事情,但沒說出來,就是還顧念著親情,只是有些惱火罷了。你哄他高興點,不就行了。”“你知道什么”韓丁郁悶的說,“他下了命令就帶著我二姨去澳門玩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呢,我去哪兒哄他去啊。我就知道,他壓根就不想讓我沾染昌茂,要不是二姨,他肯定不會同意我進公司的。這不,有機會就把我踢走!”說到這里,他就想起來朱驁來了,“還有豆豆那小子,我平時對他也不錯啊,居然這樣對我,真咽不下這口氣,別讓我摸到他的把柄。”對面的男生嘆口氣說,“那有什么辦法,誰讓你姓韓不姓朱呢。就跟我似得,我養在莊家,一聽多闊氣啊,可我卻偏偏姓劉,一個帶來的拖油瓶,莊家再好跟我有個屁關系!”韓丁聽了這話更是難受,一屁股坐起來還想再說些什么,電話卻響了。他低頭看了看,一個陌生號碼,便懶得接,接著跟劉磊說話。劉磊問他,“誰啊,怎么不接?”韓丁不在意的說,“不知道,已經打了兩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