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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保鏢說:“你們把這女人送回家,我一會兒去。” 其中一人有些猶豫地開口:“小姐,我們是負責您的安全。” “我沒事,我一會兒就去找你們,她才是危險分子,你們看好她。”溫暖說這話的時候,指了指被兩人治住的女人。 這女人一聽溫暖這么說,喉嚨里咕嚕咕嚕地,惡狠狠地向她撲過來,溫暖嚇得往后一跳:“快,帶她走,我看著害怕!” 保鏢這次也不猶豫了,一個治住女人,一個開車,離開了。 溫暖則扶著巫暮打計程車,誰知道這肩上越來越重,巫暮整個人都壓在她半邊身子上。一米八幾的男人,再瘦也撐不住,溫暖不禁抱怨一句:“好沉啊,你別都壓過來,也自己走兩步!”她也就這么說著,沒打算巫暮能回話。出乎意料到的,巫暮開了金口,吐出三個字:“沒力氣。” 溫暖暗地里撅著嘴,氣喘吁吁地將巫暮拖到車上:“去醫(yī)院。” 司機一看巫暮滿臉血,有些慫:“這沒事吧?” 溫暖笑著說:“沒事,就是看著嚴重,請你給我們送到醫(yī)院門口。” 司機放心開車了。 溫暖掏出紙巾給巫暮擦他手上不小心沾上的血,巫暮瞧著她的動作,慢慢開口:“家里有創(chuàng)口貼。” 溫暖白了他一眼:“不行,這么大的傷口,一定要去醫(yī)院才行,否則會感染,到時候更麻煩。” 巫暮不說話,就由著溫暖給自己擦手。 ………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送我妹去新學(xué)校,發(fā)現(xiàn)她特別高興。記憶里,一開學(xué)我就特別痛苦,因為要早起233 ☆、成精了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醫(yī)院。溫暖幾乎不錯開眼地盯著醫(yī)生熟練地給巫暮處理傷口。醫(yī)生看她瞧的認真,就笑著打趣:“姑娘沒事,你男朋友的傷不嚴重,就是看著厲害。” 溫暖連忙擺手:“我們不是男女朋友。”解釋完,她又忙著追問:“不會留疤吧?” 醫(yī)生手上動作沒停:“不會。” 溫暖放心:“還好這張臉沒毀。” 一直沉默巫暮聞言,黑漆漆的眸光在溫暖身上轉(zhuǎn)一圈,很快就垂下眼瞼,讓人讀不出里面的情緒。 處理好傷口,溫暖又和巫暮去了他臨時租的房子。和里描寫的一樣,又臟又亂的一個小區(qū),偶爾有人經(jīng)過,看到溫暖的穿著,眼中流露出的情緒總讓人有種危險的感覺。溫暖側(cè)頭看了看巫暮,心里的不安漸漸消失。世界上最危險的人就在她的身邊,但是他現(xiàn)在受傷,正是脆弱的時候,她還有什么可怕的? 他安排的兩人在門口守著,臥室內(nèi)傳來嗚嗚的聲音,溫暖眼神問過去,其中一人回答:“這女人大吵大嚷,我們就把她的嘴堵上了。” 溫暖點點頭,后一想,又問巫暮:“你不介意吧?”雖然文中沒怎么提及巫暮對待他媽是個怎么樣的感情,但是想來一個女人被他容忍到這個地步,還是有感情的吧?否則換成任何一個人對他非打即罵,溫暖可以預(yù)知,這人以后肯定會碎成渣渣。只是原文里溫暖墳頭草都兩米高了,也沒提及這女人死的事,顯然,虎毒不食母。 巫暮沒說話,只是推開臥室門看了里面的人,正掙扎扎的楊萍一聽見聲音,就和剛?cè)脲伒聂~,使勁翻騰起來,不過她是要掙脫出床。 溫暖只悄悄往里面張望一眼,就嚇得縮回腦袋。又臟又亂的頭發(fā)后,是一雙瞪得要脫出眼眶的眼珠子,絕對堪稱恐怖片。 “砰——” 巫暮合上房門,指著客廳還算整潔的沙發(fā)道:“坐。” 溫暖順著他的話坐好,看著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她接過水杯,心有余悸地說:“為什么不把她送到……醫(yī)院。”其實她原本想說精神病院的,但是話到嘴邊轉(zhuǎn)了一圈,還是選了一個謹慎的詞。 巫暮把老舊的桌布捋平,言簡意賅地回答:“不需要。” 溫暖的眸子微微睜大,她可算找到一個比女主甄蓁還命大的人,屋里的女人這么作,對巫暮這種態(tài)度,還活了那么久。這人與人相比,不服不行。 溫暖又隨便找了些話來說,打破空氣安靜的尷尬,每次巫暮回答都控制在七個字以內(nèi),十分鐘后,溫暖如坐針氈,她想起祁豫的好,他們倆隨時都有話題,不會冷場,互開玩笑也沒事。可和巫暮,她每一句都是仔細斟酌的,確保措辭安全,可以說,高考時寫作文也沒有這么謹慎過。又坐了五分鐘,溫暖起身告辭,巫暮還是安安靜靜跟在她的身后,把她送出門。 一出門,陽光照在身上,溫暖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陰影瞬間被驅(qū)散,她輕呼一口氣,步伐都輕快了。與之相反的,巫暮合上門,擋下了所有光影,屋子的采光不好,整體偏暗,夏日還好,冬日就是一片陰冷。他背靠在冰涼的門板上,閉著眼睛想象女人的樣子,倒是和名字一樣,永遠身處一片陽光下,溫暖得想讓人把她拖到暗處。 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為什么會有交集呢?涇渭分明很好,一旦有了接觸,一清一濁,必然要有一個要犧牲自己。 “砰——” 臥室內(nèi)有沉重的東西倒在地板上,他的目光微冷,邁著大步朝屋內(nèi)走去。開了門,發(fā)現(xiàn)是床邊的小柜被踢倒,木質(zhì)的儲物柜上早有了斑駁的痕跡,此時經(jīng)受不住重擊,柜門霎時分崩離析,凄凄慘慘倒在地上,里面零零碎碎不值錢的東西散落在地上,有些是十幾年前小孩子的玩意兒,無論怎么看都是廉價與可憐的,它們靜靜倒在地上,好似告訴他它們的主人是多么可悲。 而他,就是他們的主人。 這一切,又都提醒他,他幼時也是一片光芒也沒有,唯有的記憶也是自稱母親的人毒打與謾罵。他甚至都記不清,自己是否渴求過母愛。這些年,不斷長大,讓他知道,愛是與他無緣的。他唯能做的,就是守著她,有著最親近的血緣關(guān)系和最冷漠距離的母親。 巫暮垂眼看著她,目光里死寂一片,聲音也是沒有溫度的:“別折騰。” 楊萍額上的青筋暴起,她在用力瞪他,因為她說不出話。那眼光,是看仇人的目光,那么厭惡與暢快,折磨著兒子,已經(jīng)成為她后半生唯一的樂趣。 ……… 溫暖有了大計劃,她決定好好學(xué)習(xí),爭取得到大二交換生名額,她要逃離這里,順便帶著祁豫,兩人暫時脫離戰(zhàn)場,免得劇情波及自己。其實這計劃在之前就有點兒影子,因為近來發(fā)生的事讓她心驚膽戰(zhàn),巫暮這座大山太高,峰頂是攀不上去,中間還有生命危險,與其相信他不黑化,不如相信她自己在做夢。 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溫暖承認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