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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們兩個兼職的西餐廳。 現在是八月初,她記得女主和巫暮第一次見面也在八月,只是不知道是哪天。 溫暖站在西餐廳前,暗暗搓搓手,她現在要“守株待兔”,希望黑兔子早點撞到樹上,也不枉她一番謀劃。 溫暖甩甩頭發,悠閑地走進了西餐廳。 西餐廳的侍應生替她拉開門,又引溫暖到了一處空座。溫暖坐下后,眼睛就沒閑著,把所有的女侍應都打量一遍。 里說女主的皮膚白皙,長著一張清秀的五官,但十分耐看,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襯得她小巧玲瓏。 溫暖看著穿著完全一樣的女侍應生,望著她們梳的幾乎一模一樣的盤發,只想呵呵兩聲,純屬扯淡。 這沒有一點兒特殊的提示,上哪找啊。溫暖煩躁地摳著桌子。 “嗯……您要吃點什么?” 溫暖抬頭看著說話的侍應生,發現他正注視自己的手,準確來說是她摳著桌子的手。溫暖沖他笑了一下,然后招手。 這侍應生不明所以,不過還是低下頭。溫暖湊到他耳邊:“你們的后廚有叫巫暮的嗎?” 這侍應生眼里閃過迷茫的神色,然后搖搖頭說:“我不清楚后廚的人。” 溫暖有些氣餒,她不甘心地又問:“那有沒有叫甄蓁的女侍應生?” “這……沒有。” “噢,這樣啊。” 溫暖沒什么興趣的點了些吃的,最后結賬的時候,她又叫來那個男侍應生:“讓你們經理過來一下。” 侍應生臉色立即就變了:“有什么招待不周?” 溫暖知道他誤會了,立即擺手:“不是,我有事和他商量。”溫暖注意到在她說完,面前的男人輕呼出一口氣,然后禮貌地和她說:“您稍等。” 沒多大一會,溫暖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微胖男人走到她面前:“有什么能幫助您的?” “是這樣的,我想和您做一個交易。我可以讓食味給你們的店做一個訪談。” 溫暖拋出誘餌,果然就看見經理的眼睛亮了。他臉上的笑容更盛:“這事情我做不了主,我還要和我的老板商量。不過可以先說出您的條件,我好告訴老板。” 溫暖點頭:“我的要求不難,我只要在你們后廚待一個月。” 經理挑眉:“冒昧地問一下,我能問您為什么嗎?” 理由溫暖早就想好了:“我想寫一個關于后廚的,就到你們這里取材。” “那您是想到后廚學習嗎?” 溫暖立即擺手:“不不,我就是看看,我對做菜一竅不通。”然后溫暖就看到經理緊繃著的神經松懈下來。溫暖心想,這是人家不放心啊…… ☆、小黑 溫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一進客廳,她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揉著額頭的溫宏。許是聽到她的腳步聲,溫宏睜開眼睛,向她的方向看過來,臉上也露出笑意:“暖暖回來啦,快去換衣服,我們吃飯。” “嗯。” 溫暖換了一套家居服,走到飯桌前坐了下來,她目光看向這一桌子的菜,大部分都是原身喜歡的,比較輕淡。溫暖一看,就沒什么胃口,她口味偏重,這些菜都不是她的愛好,而且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要裝成喜歡的樣子,愁人。 “趕緊嘗嘗,都是你愛吃的。”溫宏給她夾了些青菜,見溫暖遲遲不動筷子,他不由得道:“皺什么眉頭?你呀,夠瘦了,不要總想著減肥,身體好才是最重要的!” 溫暖抬頭看著嘮叨的溫宏,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父親,cao心著女兒的身體。溫暖知道,溫宏其實很疼愛原身,只是他用錯了方法,他想給她別人羨慕的生活,卻沒有更多的時間來陪原身,導致原身與他并不親近。里,原身死后,溫宏為了給他的女兒報仇,散盡家財,沒多久也病死了,結局不可謂不悲慘。 溫暖覺得,她用這個身體,也為她盡一份孝道。她拿起筷子,把溫宏夾給她的菜都吃掉,自己抬手又去夾盤子里的rou:“我以后不減肥了,讓陳阿姨給我準備的菜里多放些rou吧!” 溫宏看得高興,臉上的笑意沒下去過:“怎么忽然想通了?” 溫暖夾rou的筷子一頓,才笑著解釋:“我看過一個新聞,一個女孩為了減肥,嚴重衰老,圖片看著特別嚇人!我這么漂亮,一定不能變成那樣,所以我就不減肥了。” “對對,就是這樣,我們暖暖這么漂亮,胖一點兒更漂亮,你就是太瘦了!”說著,又給溫暖夾菜。 …… 對于勉強能分清味精和鹽的人來說,進廚房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很早以前,溫暖就知道,自己不適合廚房,所以她一向對此敬而遠之。只是,這次為了巫暮,廚房,她是必然要待上一個月了。 溫暖向經理打聽過,廚房現在沒有叫巫暮的人。為了不讓自己的目的表現得特別明顯。溫暖就在第二天準時到了廚房,當然她不必早起,只要朝九晚五就可以了,不會饒是這樣,抬頭就見刀光劍影,一天都是飛舞的火光,和油下鍋的滋滋聲,溫暖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她現在只盼望著巫暮早些出現。 嗯,還讓她不自在地就是廚房里大家怪異打量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她的身上,還有一個特別勤快的人,時不時就往她身邊湊,離得很近,溫暖甚至能看到他油光滿面的臉上起的一個個小疙瘩。 他給的東西,樣子再好看,溫暖都沒心情吃了。而且,溫暖知道這人,他是這里的主廚,一身看人下菜碟兒的本事運用得爐火純青,面對上級點頭哈腰,一旦面對手下的人,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巫暮就是受他“特殊照顧”的人,最后也是受不住他的欺凌,離開了這里。溫暖對這個劉主廚沒有好感,面無表情地拒絕:“我最近在調理身體,這些都不能吃。” 劉主廚臉上的笑意僵了下,他端著盤子慢悠悠地轉過身,冷不防瞧到偷看的幾人,臉一黑,呵斥道:“看什么看,趕緊干活,客人們都等著上菜呢!” 廚房里再次煙火旺盛起來,溫暖眼尖地發現有幾人在背著劉主廚撇嘴。 這日子過了近一周的時間,有一天,溫暖剛進店,經理就走到她面前:“溫小姐,您之前跟我提到的一個叫巫暮的人……” 溫暖眼睛頓時就亮了,連忙追問:“怎么樣,他來了?” 經理點點頭:“昨天我們收到他網上投遞過來的簡歷,我看名字熟悉,就留下來了。” “做的好!”溫暖恨不得拍拍經理的肩膀。 經理見溫暖開心的樣子,還是把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您和巫暮是朋友?” 朋友?現在她連巫暮長什么樣都不知道!溫暖覺得這老天爺就是愛開玩笑,她臉上的笑意斂下去:“不是,我是受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