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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以前就跟巧巧有這個約定,他會幫我推算陽氣最盛的地方,能將蛇的神識引出來,成就一個靈體。要推算這個,需要盛陽做引子,我們覺得你適合。”喬金探頭,目光不懷好意:“好呀,我當初答應你了嘛。但是呢……為什么你看見那只鈴就似乎不好意思呢。”白過去一眼,梁月陽轉身就走。“還有啊,朝祖廟這件事情。”喬金飛速拉住他的手腕,自己欺身上去,“好奇怪啊,跟我講講?”梁月陽咬住唇,睫毛一閃一閃:“見祖宗啊。”“唔,不是往族譜上記名的啊?”喬金把下巴放在梁月陽的肩膀上,語氣很失落,“那我見你祖宗做什么?”梁月陽埋著頭,手指攀上喬金的手指,手掌相合,努力把語氣放輕松:“我姑媽說,三清鈴是彩禮。”“那不行啊。”喬金瞬間繃直身子,“怎么說也只能是嫁妝。”偷偷忍著笑,梁月陽眨眨眼睛也不回頭:“先給的,肯定是彩禮啊。”“我……”喬金頓時啞了,氣的牙癢癢,“那我退了。”梁月陽眉毛一揚,眼睛中盛著笑意:“退了這事兒就算了。”……胸口沖擊惹得梁月陽心情煩躁。近一兩年都沒再有過這種難受感,猛一下回歸曾經的感受,真是由奢入儉難。偏偏還沒弱到能跟它交流的程度,像極啞巴吃黃連。梁月陽心中籌劃著,應該先跟金子鄭重的表白一下,再帶他去朝祖廟,去了祖廟,一輩子的配偶就塵埃落定了。因為這個插曲,喬金耽誤了不少工作,等到回到崗位,忙的馬不停蹄,但是sao擾梁月陽的次數只多不少,偶爾大老遠的也跑回來。鑒于兩人在上下問題上爭執不下,各不退步,到底也沒走到最后一步。喬金發現梁月陽胸前有挺嚴重的傷口,隨口一問竟然是小時候讓獸形的茂茂抓咬的。“那……他不是太監吧?”喬金眼神無辜。梁月陽:“……”“一般來說,發情時候才會這么暴躁,然后就應該去絕育了。”喬金說的一本正經。“請給戰斗貓族一點尊嚴。”梁月陽笑著把喬金腦袋按進柔軟的被褥里。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他哪里像戰斗貓族。”梁月陽安心的睡覺,以往身邊有人,他都不能安然睡著,現在喬金在,力量又被削弱,再也不用擔心會寒氣蔓延。焚香沐浴后,梁月陽莊嚴無比的在桌前畫符,最近似乎能感受到蛇在與自己溝通。突然手機響起,梁月陽手一晃,手下的東西報銷。“喂,巧巧。”舒巧巧語氣偏急:“金子的卦象不對,很奇怪,似乎是有危險,卻又牽著另一個人。”她最近在用金子的命格進行演算,出現問題可以發現。“我去找他。”梁月陽皺眉。“好。”舒巧巧輕笑,“你小心,你現在是炮灰級別的。”梁月陽無奈的長出口氣,還沒松氣,又是一個電話。裴權的聲音沉的嚇人:“臭月亮,小心沈無雨,那家伙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無害。”“怎么突然提到他?”聽到這么一個久違重逢的名字,梁月陽還愣了一下,“他怎么了?”“查出來他在很多野廟中給自己放了供奉。”裴權呼出一口氣,也很是詫異,“他明明是人。”“人接受供奉,是會成仙的。”梁月陽心頭一動,“他曾經找金子就是因為金子是地仙之體。”“最新報道,他去了s市。”裴權摸摸光頭,“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什么戲在那拍,金子好像也在吧。我正在去的路上。”梁月陽默默掛斷電話,焚燒掉之前寫好的符,放水中喝掉。喬金能聯系上,梁月陽的心稍稍安定。“之前千求萬求讓你來探班,你就是不來。這是知道我有危險,巴巴的就來了?”喬金話語帶笑。梁月陽心罵一聲,笑而不語。“萬一是我拜托我姐誑你的呢?”喬金說的真的一樣。“這么親了?”梁月陽倒也稀奇,舒巧巧的性子,可不是誰都能輕易近身的。喬金嘿嘿一笑:“那可不是。”“安生一點。”梁月陽感覺心臟突突直跳,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喬金語氣恢復正經,“我能壓的住邪祟。”梁月陽點點頭:“臟東西不怕,就怕是不懷好意的人。”之前詢問過,喬金也知道巧巧的卦象不明,但是陽陽能過來看他,也就不說什么了。“路上注意安全。”喬金叮囑一聲。電話中靜了一秒,響出一聲“啵”!梁月陽笑笑,看到對方已掛斷,他摸摸頸上重新打磨的怪石,眸光溫柔。原以為裴權會比自己快,卻沒想到自己還是最快的。劇組中先迎上來的,自然是茂茂,他一跳,幾乎想整個人都扎進梁月陽懷里。喬金忙拉開他,示威的晃晃剛戴上戒指的手指:“喂喂喂,我不允許你以后這樣對我的男人。”“我哥都沒戴!”云茂揚起下巴,一臉不忿。要不是先去取了戒指,怎么可能讓你占了先。喬金呵呵一笑,右手一抬,打開了戒指盒,目光炯炯的望著梁月陽。三人圍成了一個小圈,沒人看到其中景色。“求婚這個事,該我來吧?”喬金彎著眼睛,語氣調侃。梁月陽生怕喬金這個瘋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搞事情,劈手奪過戒指盒,低聲應答:“收下了。”因為拍戲需要,喬金也不能常戴戒指,他就沒有勉強陽陽戴上,而是曖昧的在他無名指上畫了一圈:“這個地方,只有我能圈了。”可憐兮兮的云茂抬起無神的眼睛:“哥,你跟姑媽都不要我了。”作者有話要說:茂茂:你才是太監!你才該絕育!第71章被錢埋沒的感覺喝過符水之后胸口悶悶的,梁月陽略略擔心,畢竟自己的技術不好信得過。這里是一個四層小樓,古舊的程度完全可以拆了。裴權聯系不上,梁月陽一轉眼,看到喬金獨自上了樓。他打量了一下周圍,拍攝工作似乎很少涉及那邊,忙跟上去。樓梯沒有鋪瓷磚,長年踩踏有很多碎角,樓梯中很黑,傳出一股腐朽的味道。遲疑了一下,梁月陽望向外面,害怕只是自己的錯覺,他快步走到云茂身邊:“金子剛才是進了這棟樓嗎?”他問著,眼睛仍瞥向樓。“沒有吧,沒見他往那邊去啊。”云茂不確定的回答,說著撥了喬金的手機,震動出現在身后,一回頭,只見一個孤獨的手機放在背包上。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