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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無雨,喬金猜不到還會有誰,他痞痞的用手背擦下嘴唇:“沈無雨,你安的什么心???”話一說出口,仿佛觸發(fā)了什么開關,眼前聚攏的石像全都轉向他,它們眼睛是身上唯一有活氣的地方。包房,收銀臺,走廊,哪個地方更能躲避呢,腦中念頭飛速旋轉,喬金手指彎曲的“嘎巴嘎巴”響。已經(jīng)被圈起來,暫時看來只有走廊薄弱,只能從走廊中往上下跑。緩慢的后退中,喬金猛然抄起身邊的椅子,照著身邊石像的眼睛摔去,這些硬疙瘩,怎么都沒辦法除去啊。他一動,女人的指甲和石像的拳頭,分別向他的腦袋,肩膀和小腿齊齊進攻。喬金砸著的椅子直接脫手不要,他蹬住石像狠狠用力,把自己送出這個狹小的包圍圈,剛落地,頭頂嘩啦啦的砸下來一片重物,他奮力滾了一道,忍不住粗口猛罵,再看身邊,是天花板的吊頂。這個當口,熟悉的蛇頭人身石像已經(jīng)近了身,喬金不想跟它對視,曲腿一勾,鉗制住它的蛇頭猛掰,卻只覺得硬的絕望。蛇頭突然一歪,一根血紅色的芯子吐出來,喬金忙抽手,手臂蹭過蛇眼,只覺一股陰冷到骨頭的酸痛,隨即是一種全身冒汗的虛熱。“你大爺?shù)?!”喬金眼睛發(fā)紅,含著怒氣捂住手臂狠狠一腳踩上蛇像,腿上似乎瞬間充滿了力量,蛇像隱隱的晃了一下,“呼啦”一聲碎在了地上。似乎是被激發(fā)出來的陽氣,實質的暖和虛晃的燥在抗爭。他倏地一彎腰,躲過頭頂,撲到裝飾用的玻璃架上,搬起花盆和紅酒照著飛動的人頭猛砸。不分輕重的砸了三兩下終于砸中,他絲毫沒錯過這個機會,拉起攻擊范圍更廣的凳子,朝天一拍,終于把這個又煩人又血腥的腦袋像拍蒼蠅一樣拍在了地上。“讓你飛!”喬金一腳蹦到椅子靠背上,大喘息著又踩了兩腳。遍體鱗傷,這些家伙根本不給喘氣的機會,一個挨著一個,喬金咬牙看著又圍過來的東西,丫的。他扯開領口,撕掉略緊身的衣袖,狼一樣的目光狠厲無比。禁閉的空間突然傳出“噠”的一聲,喬金豎起耳朵,又是兩聲連續(xù)的“噠”,“噠”。敲木魚的聲音!喬金目光一滯,瞬間清醒,知道聲音也厲害,趕緊把玻璃觀賞架東西摸了一遍,沒什么軟的可以塞耳朵。每次木魚一敲,總會有片刻的失神,本就劣勢的喬金被它一帶,步子挪的更艱難了。“行,沈無雨,你最好別落在我手里。”喬金吃力的和石像較勁后,腳步虛軟的退了兩步,他汗如雨下,高挺的鼻尖上有一滴欲落不落。“噠”!喬金目光恍惚一下,鼻尖上的汗滴緩緩的往地上落,仿佛心思也完全凝結在這小小的一滴水中。聲音在北邊七八米處,聲音凝而不散卻遍布每處,是話筒!緩慢的眨下眼睛,喬金抬起頭,勢不可擋的氣勢伴著飛速的步伐,他硬生生承受著路途中的襲擊和絆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快捷一腳踩碎了發(fā)聲的東西。而敲著木魚的,是一個黑和尚,他的皮膚潤澤,經(jīng)過精致的淬煉,眼睛仿若極品瑪瑙,動起來跟真人無異。“原來也是個假的?!眴探鸷敛晃窇值暮秃诤蜕袑σ?。黑和尚眸中閃著溫和而令人沉淪的光。“很好,”喬金摸著肩膀上流淌的血跡,笑的自嘲,“你們弄出來傷,省的我自殘,下面可就是一面倒了。”血制不住石像,但是能蔽了它們的眼睛。梁月陽走過之處一片冰霜,路途仿佛永遠沒有盡頭,他心中煩憂,第一次感受到一種無力。平日一個人,什么情況都無所謂,因為沒人動得了他。而這次,不知是誰,會對喬金怎樣,攝像頭中只出現(xiàn)他和女孩兒急退的模樣,然后轉進樓梯口再也不見。在這人潮洶涌的夜店中,他的感知力受到絕對的鎮(zhèn)壓,雖然喬金氣息顯赫,卻被故意遮蓋,毫無訊息。不是迫不得已,梁月陽實在不想在非戰(zhàn)斗狀態(tài)動用這個東西。他深吸一口氣,右手心浮現(xiàn)出一塊旋轉的桃板。桃板一出,附近的鬼魂逃竄一盡,他一掌拍在墻壁中,墻壁所牽連的樓中,非自然的力量瞬間在心中畫出一張圖。十四樓……陰翳的力量,卻透著熟悉感,十四樓和二樓的接口折疊過,縫隙已經(jīng)被抹去。梁月陽再不猶豫,感受到心跳的急速,時間過去這么久,如果他人有心,喬金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嗨,再次見面?!鄙驘o雨輕巧的坐在樓梯上嗑瓜子,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來人,“你好像有點緊張?!?/br>“他人呢?!绷涸玛柲_下不停,一步步逼近沈無雨,終是錯開他徑自往里走,他本就沒把這個人放在眼中。沈無雨把瓜子皮小心翼翼的放在一堆上,嘆息著轉身跟上:“梁月陽,你力量超絕又怎么樣,現(xiàn)在沒人打得過你,將來可是多得很?!?/br>梁月陽一心想看到喬金,根本沒心思搭腔,他推開一扇扇門,抹去石像一雙又一雙眼睛。他抹去,沈無雨在后面猶豫了片刻,沒有點燃。“你也好奇他的力量?!鄙驘o雨在后面輕笑,“我第一次看見他,就忍不住去探究,這樣一個渾身都是仙氣的人,到底藏的是什么?!?/br>梁月陽目光沉下,步子依舊,他聽到沈無雨的結論:“他沒你想的那么脆弱?!?/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什么鬼的2個地雷、宿雪兒的1個地雷,么么噠~第39章避孕藥“我從來沒覺得他脆弱?!绷涸玛柕幕匾痪?,一腳踹碎眼前的玻璃,他再堅強,自己放在了心尖上,擔憂是肯定的。梁月陽站的地方類似個小天臺,他望見了廳中凄慘的喬金,手腳都因為和石頭對抗青青紫紫的,等卸了勁一定又是個大胖子。“他是我見過第一次對戰(zhàn)時候,洞察力,感知力最強的人。”沈無雨笑著,“他在這撐了二十多分鐘,這個概念你應該懂得。”連續(xù)不斷的危險和襲擊下,能扛這么久,絕對是驚人的實力。梁月陽背對沈無雨,扭了一下脖子,手掌驀地往后一抬,掌心中迸發(fā)出鋪天蓋地的力量。驚人的黑色瞬間束縛住沈無雨,一直處在警惕狀態(tài)的他哪怕早有準備,仍然掙扎了一會兒才掙脫開,立在原地苦笑:“我看到通緝令了,來自首的,拒絕私刑?!?/br>梁月陽沒有轉頭,沈無雨自動補充。“你要是問我為什么離開那個樓,是因為你毀的挺厲害,再說和那個人渣也撇清了,我就換個地方休息總行吧?!鄙驘o雨捂著胳膊嗖嗖的吸氣,這個陰氣比自己的純多了,透體仍然凍的可怕,而且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