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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來,出手速度不減。正當宋均辰終于冷靜下來,思考著正事時,一名下人突然拍打著自己的房門,焦急地大喊道:“不好啦,公子朋友和咱家公子打起來啦!“打起來了?宋均辰一驚,這可得了,薛策的身手,易璟哪里擋得住,當下便出了房門,由下人指著,抬頭一看,果真見兩個身影在不遠處的屋頂上正打得如火如荼。薛策氣定神閑,易璟面紅耳赤,很顯然,前者在遛著后者玩。“住手!”宋均辰大喊一聲,面露怒意。屋頂上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收住手,往宋均辰這邊望來,隨即縱身一躍,眨眼間便都落在了宋均辰所在的院落中。一旁的下人心想,還是這位宋公子的話有分量,剛才他們一幫人勸了許久二人都沒有停手的意思,這倒好,兩個字一喊就解決了。還沒等二人開口,宋均辰先出口質問道:“你們為何動手?!”薛策側過頭去不答。他這兩日心中火氣盛大,本就看這南堂主不順眼,如今又見宋均辰被這南堂主惹得如此惱怒,向來溫和之人竟都被氣得在屋里亂摔亂砸,他更是難壓火氣,非得教訓教訓這南堂主不可。易璟先是狠狠瞪了薛策一眼,他哪里知道對方為何對自己突然出手,本想向宋均辰打一番小報告,但一想到吃飯時的事,隨即低下頭,像個犯錯的小媳婦一樣拉扯著自己的衣袖,弱弱地小聲道:“閣主,易璟知錯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薛策站在一側不語,顯然臉色不怎么好看。宋均辰深吸一口氣,心道還是正事要緊,于是望著易璟道:“那事不要再提了,我現在有個任務交給你。”易璟眼神一亮,“閣主但說無妨,易璟鞠躬盡瘁!”“盡瘁倒不至于,宿關宗有個叫不丹的人,你去查查他現在在何處。““不丹?聽說那人被薛魔頭硬生生砍下一條手臂,可慘了,閣主查他干嘛?”聽到薛魔頭三個字,薛策和宋均辰二人眼里同時露出了奇怪的神情。“薛魔頭?”宋均辰沒有回答亦璟的話,反而反問道。“對啊,勾通外敵圖謀不軌,殺人如麻背信棄義,魔頭二字很適合他。”薛策冷眼看向易璟,心想剛剛怎么不下手重點。“我不是替元瀧教澄清了嗎?”雖然世人不相信,但宋均辰確實發出了微弱的正義之聲。“說起這個,閣主也是,三宗明明都憑著金雀閣搜集的證據端了人老窩了,還非要站出來說是誤會,倒顯得閣主反復多變,像是故意為之……”“你信我還是信他們?”宋均辰臉上又有怒意浮現。“當然信閣主了!”易璟脫口而出。“那把眼睛放亮點,趕緊去查!”宋均辰聲量提高了一分。“我這就去!”易璟見他又要生氣,連忙腳底生風乖乖辦事去了。“你查不丹作甚。”待易璟沒影后,薛策望著宋均辰道。他記得上次的那個不丹,在宿關宗中并不是什么有頭有臉的人物。“奇石的事情,需要趁熱打鐵。玄樸宗和宿關宗現在只是暗地里小打小鬧,還沒到狗咬狗的地步,所以我想,是時候把我放出去了,”宋均辰想借不丹之口,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我是唯一能看懂奇石的人,不管石頭現在在誰手里,沒有石頭的一方一定會竭力阻止有石頭的這一方得到我,那么兩方一定會動手,到時候鷸蚌相爭……”“沒有石頭的一方,”薛策突然出聲打斷了宋均辰的臆想,“可能會選擇殺了你。”宋均辰一愣,這點他倒是沒有想到過,不過隨即一笑道:“不是還有你嘛。”他相信薛策會護他周全。薛策聞言,心中一動。他這是把命托付給了自己?“今日南堂主胡亂言語,還望薛教主不要見怪。“宋均辰突然又開口道。易璟莫名其妙把自己和薛策綁在一起,雖說都是男兒,不必講究閨閣名聲,但好歹也是江湖名士,被誤會成斷袖不說,還當面如此口無遮攔,換作是他,也不免生氣,更會心生嫌隙。他以為薛策出手教訓易璟,就是因為易璟亂說話。“無妨。”薛策沉默片刻道。他倒挺喜歡那人的“胡言亂語”。只用了兩日的時間,易璟就將不丹的消息帶了回來。此人既是宿關宗的人,自然應該身在宿關宗,但因斷了一臂,武功不濟,又是宵小之輩,宗主見之眼煩,就將此人送回了老家,派有宿關宗弟子看守。“那他如今在何處?”宋均辰忙問道。“離棠州不遠,住在麾城,”易璟眨眨眼繼續道,“閣主,要不要我給你把人抓來?”“抓來做甚,”宋均辰擺了擺手,“那人平日都何時出門,出門都干些什么,摸清楚了么?”“這人被宿關宗看守著,也不怎么出門,倒是愛逛青樓,你說這手臂都斷了,一只手是不是……”宋均辰輕咳一聲,易璟便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備馬,去一趟麾城。”“閣主要親自前去?帶上我,帶上我好不好。”易璟像是撒嬌一般扯著宋均辰的衣袖道,一旁的薛策眼角一瞥,握劍的手動了動,但又看了宋均辰一眼,還是忍下了。改日再找這南堂主“切磋切磋”。“你不能去,還有另一件事交給你。”易璟臉上毫不掩飾的浮現出失望,但又隨即打起精神來,“閣主盡管吩咐。”“將此物交給玄樸宗宗主,記住,以一個隨時可以消失的身份。”宋均辰將一封書信交給易璟。“易璟明白了。”薛宋二人有了不丹行蹤,隨即上馬前往麾城。說起來,宋均辰還從未逛過青樓,他心里不禁有些期待,不知這古時候的煙花場所究竟會有怎樣的風景。宋均辰和薛策二人剛進了青樓,就引得滿樓煙塵女子頻頻注視。一個唇紅齒白風度翩翩,一個相貌堂堂氣宇軒昂,看穿著都是不差的人家,當下就有好幾只鶯鶯燕燕圍了過來,拋著媚眼嘰嘰喳喳地喊著公子小相公之類。宋均辰眼睛發亮,笑著任由她們的纖手摸在自己身上,倒是身邊的薛策眉頭緊皺,看哪個女子撲過來,就朝她瞪著,冷冷的眼神嚇壞了姑娘們,便都識相地走開了。老鴇笑著貼上身來相迎道:“哎喲這是哪兒來的兩位俊生,可有看上我家的姑娘們了,環肥燕瘦任君挑,個個都是會伺候人的……”宋均辰從袖中摸出一錠紋銀遞給了老鴇,色迷迷的在眾女子中打量了一番,道:“可有會彈琴的?”當下就有五六個站了出來,臉上擦著脂粉,酥胸露出了一半。宋均辰從這幾人中挑選了一個自己覺得最漂亮的,學著電視上流氓痞里痞氣的語調問道:“敢問姑娘芳名啊?”“小女子喚作湘娘。”女子趴在宋均辰懷里,手指繞著頭發嬌嗔道。宋均辰當即笑著摟住美人就要往樓上走去,卻瞥見一旁的薛策還單著一人,也不愿挑姑娘,于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