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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二師兄和隔壁門派的少爺私奔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過荊家嗎?

如果一段感情的結局注定死無全尸,那不如開始就斬草除根。

二師兄甩開了荊楚的手,心下便做好了見面為陌路的準備,他舉著手里的花燈,一路“借過”著擠著人出去了,不想沒走多遠,就生生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二師兄抬起頭來,發現是小師弟。

小師弟頗有些詫異地看著狼狽的二師兄,問道道:“師兄你怎么在這?”

二師兄抬起手打了個哈哈,正要說話就聽見小師弟似是隨口問了一句:“荊楚呢?沒跟你在一起嗎?”

二師兄聽到這個名字腦袋就是一麻,不自覺提到了音量:“荊楚是荊楚,他為什么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小師弟笑了笑:“你這幾天和荊楚不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嗎,連找大師兄的次數都少了。”

二師兄臉上一僵,心里狠狠罵了一句:放屁!

小師弟一個低頭,便看到了二師兄手里相當奪人眼球的大花燈,隨意瞟了一眼,看清了上面的字畫,滿臉揶揄道:“荊楚送的?”

二師兄面色一紅,把花燈往手里一抱,沉默了一會還是講了實話:“不是,我送荊楚的。”

小師弟:“喲,沒想到啊,我以為會是荊楚先說呢。”

二師兄:“……”

二師兄:“有那么明顯嗎?我說……荊楚。”他的語氣里有幾分羞惱,隱隱還有些期待。

小師弟聞言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你好歹回頭看看。”

二師兄脖子都僵了,他回頭一看,就看到荊楚站在離得不遠的一個燈籠下面看他,一張俊秀的臉龐被昏黃的火光照得如隔水看花,眼里像淌著金瀾江的水,閃著橘黃的微光。

荊楚長得是相當的好看,再添上眼里那欲說還休的愛意,像是一縷濃重的筆墨,鮮活地闖進了二師兄的眼里。

二師兄看得呆了,剛剛立起的城墻厚的心理建設,頃刻間被荊楚的美貌和此刻幼崽一般的神情轟得渣都不剩。

小師弟在二師兄身后輕聲說道。

“二師兄,其實有很多人愛你,只是你自己把自己放得太過微小。”

“記得當年你夜里爬起來給我們煮宵夜的事嗎?”

“當時你覺得我在長身體,即使困得眼睛都瞇上了,還會費心給我窩個荷包蛋。”

“每當我想起來那個有小蔥味的荷包蛋,就覺得二師兄真好啊。”

……

二師兄抱著花燈。

他常常是覺得自己透明得不被看見,無論是小蔥味的荷包蛋還是那份求而不得的喜歡。

……

他不敢說話,怕喉頭哽咽,有什么溫熱的東西要從眼眶里流出來。

*

宗比結束了,各門各派的弟子宴上小酒杯一撞,說著不醉不歸,畢竟第二日就要各自收拾收拾回家了。

荊家自然也不例外。

二師兄作為此次大比的主持,代替老宗師拿著酒杯穿梭在宴席之上。

他的酒量不好,座上又皆是江湖兒女,能拿著酒壇灌人的。二師兄被攛掇慫恿幾下,只能也提著酒壇子,克制著自己貌似豪邁地微抿一口,陪著笑幾聲便走向下一桌。

這時候不管多愛酒,這應付人的事,喝酒都成了種煎熬。

走到荊家桌前時,已是醉了七八分。他滿臉酡紅,拿著一個酒壇子走了過來,正要灌自己,就被人出手攔住了。

二師兄眉頭一皺看了過去,發現是荊楚。

少年擔憂地看著他,站了起來:“澤蘭,你酒量不好,別喝了。”

“……你個小孩懂什么,這是禮數。”二師兄對著他小聲道,接著后知后覺地哼了一句“我和你不熟,你別管我。”

二師兄說完就要敬酒,酒壇卻被人拿了過去,少年人抱著酒壇子猛喝了一口,臉上立刻上了紅,嘴上卻對著荊家人道:“我替他喝。”

荊家人見了都笑著打趣:“小少主,你自家人對自家人,喝個什么勁。”

荊楚抱著酒壇子也笑了回去,很是深意道:“澤蘭也是自家人。”

荊楚半摟著醉得不輕的二師兄回了弟子峰,二師兄這次醉得乖巧,也不說話也不亂親人,只是窩在荊楚懷里小聲哼哼。

荊楚一路摸進了二師兄的臥房,黑暗中將二師兄先置在了床上,轉頭要去點燈。

他走到桌邊,正要擦火點燈,就看到了桌上放著的一個大花燈,他瞇著眼睛一瞧,正是廟會那夜二師兄贏來的那個繪著越人歌的花燈。

荊楚不自禁彎了嘴角,伸手要去拿那個花燈,卻只聽得床鋪那邊驚雷一般響了一聲:“別點燈!”

聲音里醉意nongnong,不像是清醒。

荊楚也依他,不開就不開,摸著黑去了床邊,正欲去看看二師兄如何,就被人一個猛子摁到了床上。

接著一個試探性的吻,柔柔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

荊楚的心一下跳得厲害。他也回吻了回去,兩人便在被席間廝磨纏綿了起來。

一吻畢了,二師兄烏發散亂地躺在席上,看著伏在他身上的荊楚,眼里水光彌漫,他小心翼翼地看著荊楚,輕聲問道:“你喜不喜歡?”

荊楚想,喜歡,當然喜歡,喜歡得想帶你去江南,日日纏綿,夜夜笙歌,非要你滿心滿眼都是我不可。

二師兄見荊楚久久不答,便以為他是不喜歡,心里又難過又害羞。他小心地把自己蜷成了一團,傷心欲絕地對荊楚說:“你走吧!”

荊楚自然不順他的東風走,他低下頭湊得和二師兄更近:“你醉了都喜歡親別人嗎?”

二師兄聽著氣了,漿糊一般的腦子嘗出了個味道:“你覺得我親你,我不干凈!”

說完便拳打腳踢地要把荊楚踹走。

荊楚無法,壓著二師兄又是一頓親。

他像狼一般咬住了二師兄的潔白修長的脖頸,□□意味地□□著。可惜二師兄活了二十余年也沒受過這些,一時間軟成了一灘春水,眼啊嘴啊臉啊都紅成了一片。

二師兄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是不是要被日了。

他頓時被自己嚇得快要哭出來,急忙紅著眼睛扯著荊楚的衣領,委委屈屈地說道:“你,你能不能別日我……”

荊楚:“……”

荊楚也沒日過人,方才腦子里那點日來日去的想法這時候被二師兄這么一語點破,臉上也飛了一片霞色,他扭過頭去,啞著嗓子:“你不愿意的話,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