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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度這么快。” 說著把自己如果去陳家灣,又找來李家坪的事都說了一遍。 “你沒讓她現吧?”聽他說去過了陳家灣,二嬌立馬有些小緊張,這個她,自然指的是趙秀菊。 顧淮安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牽著二嬌的小手,“沒有,保證你家里沒有人知道我和你的關系。” 至于別人,他就不保證了。 二嬌不樂意地抽了抽手,沒抽動,干脆就隨他去了,反正被他牽著,她心里其實挺樂意的。 “那李家呢?”問這話時,二嬌別有意味地瞅著顧淮安,若是顧淮安沒有來就算了,要是來了的話,也能幫著陳愛嬌撐撐腰,只要方法注意了,就既能威懾住李強,也能瞞著趙秀菊。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早出門了。 見她雙眼亮晶晶地盯著自己,顧淮安樂了,緊了緊她的手,“你放心,保證效果要比你想象得更好。” 陳愛嬌的事情二嬌半點都沒瞞顧淮安,包括整個陳家的事情,顧淮安自然知道這種時候應該怎么做,他不僅去了李家,還和李強單獨說了會話,還以二嬌的名義上了酒席上最大的一份人情。 李強不傻,只是長得有些憨而已,自然能惦量得出輕重來。 聽他這么一說,二嬌立馬就高興了,拉著他的手,“嗯,做得很好,值得獎勵!” 顧淮安挑了挑眉頭,眼含期待地看向二嬌,怎么獎? “秘密!”二嬌沖他得意地笑,也不扭過去身體,就盯著他看,看著他線條分明的側臉,怎么也看不夠似的。 尤其是在她目光的注視下,漸漸泛起紅來的耳朵。 “我終于知道黑里泛紅這話不是騙人的,顧淮安,你的耳朵紅了。” “陳二嬌!” 顧淮安低聲警告,故做兇狠地看了她一眼,二嬌才不怕,要不是顧淮安正在開車,她真想直接想手撩他,前世見多了一言不合就開車上手的老司機,而比起粗獷的外表其實十分青澀的顧淮安,真的很容易勾起她心底的惡劣因子。 “陳二嬌!”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大手拉小手 兩人說著說著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二嬌開始擺弄顧淮安的手,先是心疼地看著他手上的厚繭,又是比兩人手掌的大小。 并不狹小的車廂內,因為二嬌漫不經心的動作,顧淮安只覺得溫度越來越高,高得快要把他融化。 臉上久熱不褪,顧淮安理智想把手從壞丫頭的手里抽回來,身體卻順從了本心,一動不動任由二嬌翻看檢驗。 兩人掌心相對,二嬌嘟著嘴努力往上夠了夠,卻依然只在他的第二關節那里,自己的手怎么會比他小那么多? 顧淮安余光注意到她的表情,嘴角不可抑止地高高翹起,手指輕輕一握,兩人瞬間十指交扣。 十指相扣什么的其實挺讓人心動的,二嬌咬著唇不讓自己笑出來,手指微微用力,緊緊握住他的手,上下兩輩子,她這是第一次對另一個人的一切生出強烈的好奇心,顧淮安手上的傷疤,手指上的厚繭,包括他丑陋變型了的右手小拇指。 手上的傷疤,是小時候弄傷的,厚繭是常規訓練中一天天累積起來的,變了型的小拇指,是一次任務中被炸傷的。 二嬌輕輕地撫了撫小拇指,半天沒有說話,明明這是在認識她之前受的傷,但現在她心里卻擔心著他當時痛不痛,為什么沒有避開傷害。 “沒事了,你放心,一切都過去了。”顧淮安覺得特別窩心,自從父母去后,第一次會有人關注到那么細微的地方,會問他痛不痛,怕不怕。 “嗯!”二嬌悶哼一聲,很久沒有說話。 從李家坪去省城的路上,有一段路被火車道截停,二嬌她們過去的時候,正好有火車要過,老農的牛羊,包括先前二嬌坐的中巴車都在安全線外等著。 二嬌坐在車里閑來無事,開始研究顧銘朗掌心的紋路,他掌心的紋路非常簡單,線條分明極少有多余的紋路,不像二嬌,掌心的紋路非常亂且淺。 “唔,感情線很亂呀!”二嬌老神在在地看著顧淮安略顯粗糙的手掌,指尖輕輕劃過掌心的紋路,向來不怕癢的顧淮安莫名覺得心癢難耐。 “不亂!”顧淮安目不斜視地看著前面的情況,貨列正緩緩地開過去。 二嬌撇撇嘴,存了心要故意逗他,手指在掌心戳了戳,“一個叉兩個叉……哼哼!全是爛桃花。” 這可真是冤枉,顧淮安臉色一黑,“陳二嬌同志!看手相算命是封建毒瘤,是四舊之一,做為在社會主義旗幟行迎風長大的我們,要相信科學相信自己,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 “還有,以后在外頭不允許拿來逗人,女同志也不行。”眼看著二嬌的臉色一點點的暗下去,顧淮安舌尖轉了轉,“除了我。” 見二嬌抬眼看他,顧淮安難得有些扭捏起來,主動把手攤到她的面前,“就一條線,代表了從一而終。” 噗! 二嬌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顧淮安臉色更黑,黑里還透著紅,正好這時安全杠已經抬起,前面的車都開始動了起來。 顧淮安默不做聲地開車,點火掛檔踩離合。 “……”二嬌伸手去碰了碰放在放欄桿上顧淮安的手。 沒動?再碰。 難道真的生氣了?二嬌心底一咯噔,“顧淮安,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 話還沒說完呢,大手直接覆住她的小手,把自己的手攏在了他的手心里。 二嬌笑,把頭往他肩膀上靠了靠。 “咳咳,開車呢!”顧淮安故作嚴肅地干咳兩聲,視線卻不自覺地往窗外看去,肩膀還微微側低了一點,方便二嬌靠著。 不過二嬌只微微靠了靠就坐正了身體,被握住的手翻面,一點點頂開他的指縫,兩人又恢復成十指相扣的模樣。 而另一邊的陳家,迎回了送親人的趙秀菊在院子里一蹦三尺高,大聲地質問來人,“你說什么?陳二嬌走了?” 來的人正是吃完了席兜著rou回家的三堂嬸,嘴邊的油還沒有抹干凈呢,就跑來找趙秀菊告狀了。 送親的人少了一個,還是新娘子的親meimei,三堂嬸眼神利著呢,回酒席上找了一圈就知道少了什么人。 聯想到最近陳家的動靜,三堂嬸多少也猜到了點什么,她當然不是好心來通知趙秀菊的,而是來看好戲的,而且還是算著時間趙秀菊肯定追不上了,才來告訴的。 “那可不,應該是回酒廠上班了吧,怎么?你不知道?”三堂嬸一邊剔牙,一邊笑趙秀菊,“嘖,也是嫂子您好脾氣,要是我家小的長大后這樣,我打斷她的腿!” 三堂嬸這話說得誅心,趙秀菊要是知道陳二嬌走了,能這么生氣嗎?她千防萬防,沒想到最后居然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