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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事情解決,于隊長正了正帽檐讓大家各自散去,然后轉身教訓兩個不成器的小子,“你們倆給我進去好好接受教育,要是再讓我知道……” 葉知知也準備離開,一眼看見人群里站著的鄭福仁和他老娘,瞅著的她眼神分外鄙視可不屑,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讓這兩人這么看不起的。 “等等,公安同志,我還想問個事,關于誹謗造謠的事兒。”葉知知這話一出口,正要散去人的都不動了,鄭福仁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看著葉知知的臉色黑得能滴出墨來。 于隊長讓年輕的那個把大山二山兩人帶走所里,自己留下來,環視一圈,饒有興致地問。“哦,具體什么事兒,你說說看。” “沒什么具體的事,我就是想問問,這沒有根據地在背后在造謠,胡亂編排人的壞話,散布不實流言,是不是犯了誹謗罪。”葉知知眼角的余光一直盯著鄭福仁和他身邊的老太太。 她不知道那些流言有多少是從這二人嘴里流出去的,也不知道后來的壯大有沒有這二人的功勞,但是源頭是鄭福仁總歸沒錯。 不過一件普通的小事,就因為她和陳愛紅得罪了鄭福仁一回,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小心眼地背后散布謠言污蔑她,就算這人技藝再早,她也看不起他,也不怕得罪他。 于隊長跟著掃了眼人群里的鄭福仁母子,鄭福仁就是為人氣量小一點,有好手藝在手,平時的名聲也還不錯,平時不得罪他捧著點,他人也好相處,可這鄭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 國營青港縫紉社的前身是劉四爹老爺子和私人產業,鄭老太太的丈夫鄭六入贅劉家,改姓為劉,說好了生的兒子也要姓劉,但劉四爹老爺子過世得早,劉家女兒身體本就贏弱,生了兒子后更是管不了事,而鄭老太太原是劉家請來照顧女兒的仆從,不知怎么地就和劉六勾搭到一塊去了。 前頭夫人沒死,劉六就和鄭老太太生了個兒子,劉家女兒被活生生氣死后,趕上戰爭時期,兩口子一合計,把長子往部隊一送,到如今是死是活還不知道,留下嫡親的兒子,改回了鄭姓,從此劉家的裁縫技法正式改姓為鄭。 當年這事可沒少被人說道,鄭老太太更是因此長期和人干架,打遍青港無敵手,久而久之便無人再敢提當年的事。 時間過去了近半個世紀,如今鄭老太太也七八十歲的人,知道這些事的老輩人多已經不在,否則鄭福仁哪里能經營出個好的名聲來。 再打量了葉知知兩眼,這姑娘不會就是她婆娘嘴里那個可憐的酒廠姑娘吧,說起這事來,于公安是很看不起鄭福仁母子的,聽了她的話便點了點頭,“是有這個罪,情節嚴重的,還要判刑。” 他這話一出,圍觀的人一片嘩然,忍不住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起來,一邊說一邊看著人群里臉色大變的鄭家母子。 葉知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謝過于隊長,就往酒廠跑,她出來的時間不短,得趕緊回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鄭福仁母子氣得咬癢癢,鄭母氣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正想要開罵卻被兒子給拉住了,頂著眾人各式各樣的目光,黑著臉回了店里。 “這說兩句閑話也成了犯罪了?叫那什么,什么誹謗罪?聽都不聽過,這不能吧。”圍觀的人這才散開,邊走邊聊著。 “頭一回聽說。” “你們沒聽人于公安說,這就是犯罪,要坐牢的。” “那以后可不敢亂說了,呃,這酒廠的小同志挺能的啊,你沒見著老鄭那臉色,還有他娘,真是黑的……” “那可不是……” 于隊長搖了搖頭,往旁邊一看,這兩臭小子還在旁邊看戲呢,立馬瞪眼看過去,“傻站著等我請你們啊,還不趕緊進去,你們兩個要是再給我惹事,小心老子真把你們關進去!” 葉知知回了辦公室,心情大好,不管今天能不能震懾住某些人,但她相信一定能很大程度上遏制流言的展,她可不希望過那種如過街老鼠被千夫所指的生活。 這時候但凡穿制服的在普通老百姓心里都很在權威,于公安都了話,大家不敢不聽。 葉知知高興了,那一邊余瑞芳的日子不好過了。 第四十四章 轟動 陳副科長交待的報表余瑞芳做不出來,再過兩天就到了出工資表的時候,這時的工資不光涉及考勤,還與工齡級別掛鉤,加上過節補貼,福利等等,她完全是一籌莫展。 工資表她勉強做了出來,但無論她怎么算數額和之前老會計留下的都差很多,她偷偷加了兩個通宵的班,卻依舊想不出辦法來,為此眼淚都流了不少。 可是她沒有人可以請教,也不敢去請教,更不敢和領導說。余瑞芳天天打著算盤,對著一堆數字,幾乎快要瘋掉,偏偏在外人面前還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而這時,鎮里出了一樁公公扒灰案,大家興趣轉移,關于葉知知的流言漸漸淡去。 與此同時,葉知知做的衣服,還沒等她去取,蔣桂香就急著送來了。 廠里聽著風的姑娘都往宿舍樓去了。 余瑞芳和朋友在財務室窗口站著,看著葉知知領著人往宿舍樓去。 “不會真給她做出來了吧?”余瑞芳的朋友說。 “做出來了又怎么樣,還不知道給做成什么鬼樣子呢,你難道不知道她被鄭師傅趕出來的事?”余瑞芳皺著眉頭,有些煩燥。 鄭福仁可是青港鎮上手藝最好的師傅,在整個江遠縣都是出名的,還有人慕名前來,整個青港鎮上只要有條件的誰沒去他那里做過兩身衣服,能穿上他親手做的衣服,在江遠縣這地界來說,那是身份的象征。 被鄭師傅趕出來,想必也就那樣吧。 就連和陳愛紅同住的黃民知事后知道消息心里也沒少后悔,可錢和布料都給了,再后悔她也不好意思要回來。 有人來問,也只是硬撐著說葉知知的好話,說自己多喜歡期待。 “還有黃民知,這回可是栽了。”余瑞芳冷哼一聲,黃民知是酒廠一枝花,膚白貌美身材高挑,是眾青年的夢中情人,大部分女同志都和她處不來,余瑞芳自然也一樣。 “聽說她搭進去不少錢呢,還搭了塊買都買不到的好料子,這下可有她哭的。”她朋友也有些幸災樂禍。 最好是黃民知和葉知知對上,兩個人狗咬狗才好,黃民知是縣里人,舅舅是酒廠廠長,葉知知要是得罪她,可別想有什么好果子吃,說不定連工作都要丟。 要是葉知知丟了工作,她出的錯應該會比較容易原諒。 “走,我們也去看看。”余瑞芳不想在看那堆報表,準備去看好戲。 陳愛紅的宿舍外擠滿了人,宿舍里的人也不少。 “蔣姨,怎么好勞你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