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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卻是欣賞的語氣。華殷是她親妹帶的藝人,哪有不喜歡的道理。 “啊,真的嗎?”華殷反應(yīng)驚喜。 杜小英在一旁抿嘴偷笑,一有人夸他他就開心,跟個小孩子似的。 “先吃個大骨頭。”她從麻辣鍋里撈了一塊悄悄放進華殷的碗里,小聲提醒他快吃。 陳岳祟最愛八卦,見杜小英如此貼心,便也不管熟不熟,了解不了解情況,就開始打趣起來:“小英你咋對華殷這么好呢!” 錢思秋看了一晚上,早猜出了其中原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倆人是不能明著談戀愛的情況,還非要這么問,陳岳祟是不是有病啊,這種情商,也不知道新聞主播到底是咋當上的…… “你先吃個窩窩頭墊墊肚子吧!”錢思秋夾了個窩窩頭塞進老公嘴里。 錢思嘉沉默了半天,終于弱弱地開口,她盤腿坐著,佝僂著腰,抬頭苦澀道:“現(xiàn)在我不是能說你們的立場,你們倆,自己看著辦吧,只要在做事之前想想好,我就啥都不管了。” 杜小英和華殷對視一眼,立刻慌亂地擺手:“姐你別亂想,我跟他沒有……” 錢思嘉笑著點點頭:“沒事,我都知道。總之,你們倆自己決定吧。” 這是她考慮已久的決定,之前她對華殷的控制欲太強,是她的不對。現(xiàn)在華殷初具棱角,也深諳娛樂圈規(guī)則,自己能掌握好度。 華殷不可置信:“思嘉姐……你說真的?” 錢思嘉再次點點頭。 華殷大喜,又向胡敬之確認。胡敬之只是說:“你別看我啊,老板說了算。” “啊……我……我……”華殷感動得不得了,伸手就想抱抱錢思嘉,無奈隔著人,手臂被火鍋熱氣一蒸便立刻縮了回來。他噙著感動的淚水,“思嘉姐,我太愛你了……” “你思嘉姐需要你愛嗎?”胡敬之微笑道。 “嘻嘻……”華殷得了便宜賣乖,一把摟過杜小英的肩膀,“我們家小英還不一定準呢!” 杜小英內(nèi)心也是無比的感激,拼命吃了幾口辣,嗆出的淚水和眼淚混在一起流了出來,低著頭默不作聲,心里是地動山搖。華殷心疼,拿了張紙給她擦:“不能吃辣還猛吃!” 氣氛稍微緩和,眾人開始動筷子,夏天開足了冷氣吃火鍋,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安靜吃了一會兒,陳岳祟又發(fā)話了:“唉,我播新聞的時候講到你們倆的事,真挺尷尬的,就怕笑場你知道不!” 胡敬之看了眼兄弟,問:“喲,你還播到我們倆的新聞啦?我從來不看午間,還真不知道啊。” 錢思秋憋笑,胡敬之懟人總是一套一套的。 陳岳祟臉色難看:“這你就不對了吧,好不容易在家待了這么多天,怎么著也得給兄弟我貢獻點收視率啊!” 胡敬之沒理他,往嘴里塞了塊午餐rou,意味深長地說:“這rou品質(zhì)不錯啊,不咸,煮了以后也不失勁道的口感,小英,你買的哪個牌子?” 小英笑:“我思嘉姐最愛的,給貓吃的那種!” 胡敬之:“……” 錢思嘉一本正經(jīng)開玩笑:“小英你可別胡說,明明是給狗吃的……” 華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敬之冷漠,你們要說就說唄,我繼續(xù)吃我的。 錢思秋想著是時候了,氣氛到了,該問的問題也是時候放出來了。她給meimei也夾了一塊午餐rou,問:“你倆……準備咋辦啊?” 錢思嘉萎靡不振,瞥了一眼埋頭吃rou的胡敬之說:“你問他吧,我不知道。” 其實這禁足的幾天里,胡敬之和錢思嘉來往挺密切的,為了談以后發(fā)展的問題,也小小爭吵過幾次,卻始終沒能達成過一致。 冷不丁地,錢思嘉怎么把問題拋給了他? 胡敬之訝異:“真問我呀?” 錢思嘉:“不問你問誰啊?” 胡敬之:“你拿主意唄,我聽你的。” 錢思嘉悶悶不樂:“我不要。” 錢思秋被他倆繞得腦子昏,打岔道:“所以怎么想的啊,有結(jié)果沒?” 胡敬之搖頭道:“我說結(jié)婚吧,她不肯;我說就這么公開大大方方談,她還不肯。” 陳岳祟聽到結(jié)婚兩個字開心得不得了:“結(jié)婚好啊,以后咱倆兄弟就成連襟啦。” 胡敬之犀利的眼神在錢思嘉沒精神的臉上打轉(zhuǎn):“你問問她,她愿意怎么干?” 陳岳祟立馬狗腿,沖著自己老婆:“快勸勸你meimei,別僵著啦,再僵著老胡就要跑了!” 華殷湊合:“對啊思嘉姐,胡老師對你這么好呢!” 錢思嘉:“……” 她其實是這么想的:合約在身,怎么著都不會被趕走,但被重新發(fā)配的可能性很大,上面估計正在開會決定他們倆以后工作問題,在沒有具體指令下達之前,她不想先輕舉妄動。戀愛可以談,但必須低調(diào)行事,以免公司為了打壓輿論,把他們倆從一個公司里頭拆開。 她這么跟胡敬之說過,可胡敬之并不聽,他自從開過新聞發(fā)布會,整個人膽子大了一圈,我行我素,一點兒都不再像以前那么謹小慎微。 錢思嘉語氣沉沉:“我還是那句話,等公司發(fā)落。” 胡敬之攤攤手:“你們看吧。” 陳岳祟沒眼色地追問:“那丈母娘問我你們的情況,我怎么說啊?” 胡敬之一本正經(jīng)回答:“還能怎么說啊,你是我連襟,得替我說好話!下次她再問起你,你就說我要做她女婿的!” 這一番話徹底是發(fā)自胡敬之內(nèi)心。私下里跟錢思嘉兩人說話時候,總覺得有些尷尬,太rou麻的話說不出口,交流上便會有一些詞不達意的地方。多虧了有陳岳祟這個活寶,雖然他說話的確不怎么經(jīng)過腦子,但至少給了胡敬之說出心聲的機會。 華殷小小地鼓掌,胡敬之是真男人,值得他學(xué)習(xí)! 錢思嘉臉微紅,低頭小口小口地吃rou,眼角濺了一滴醬也渾然不知。 胡敬之把手邊的抽紙遞過去,點點自己的眼角,示意讓她擦一擦。 錢思嘉隨意摸了兩下,沒擦著。 胡敬之心急,礙于人多不好動作,便裝作沒看見。 這丫頭怎么這么讓人心急呢! 華殷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兩手撐在身側(cè)消食。他問錢思嘉:“思嘉姐,你最近刷微博了嗎?” 錢思嘉搖頭:“沒勇氣去看。” “其實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脫得差不多了呀,我看網(wǎng)友基本上對瞿煥轉(zhuǎn)黑,對你轉(zhuǎn)粉了……大家不都這樣嘛,心總是傾向弱者或者受害方的。” “啊?”錢思嘉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你講真的啊?” 華殷輕笑:“真的啊,我騙你干嘛?而且胡老師也沒有招黑,大家的目光都轉(zhuǎn)移去八一八瞿煥和那個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