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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翅。” “真的?”錢思嘉聽到烤雞翅打起精神來,“二十個,四個人夠吃嗎?” 錢思秋白了自個兒meimei一眼:“我和你姐夫都不吃!” “老胡呢?”陳岳祟問。 “他要跟我分頭行動,在車里待著呢。” “咔嚓”一聲,胡敬之扭門進來,西裝革履的,把一袋糖炒栗子扔到錢思嘉面前。 錢思嘉每次來胖子這兒吃燒烤,都會買一份隔壁家的糖炒栗子,胡敬之這點還是記得的。 “喲,我看他不是在車里待著,而是去買這玩意兒給你拍馬屁嘍!”陳岳祟取笑胡敬之。 胡敬之拉了把凳子坐下,四人方桌,他夾在陳岳祟和錢思嘉中間,面對著錢思秋。 “老胡啊,你這是打哪兒來啊,穿得這么正式,待會兒沾一身油味兒回去……”錢思秋嫌棄道。 “他工作完直接來的,沒換衣服。”錢思嘉替他解釋道。 胡敬之脫了外套掛在門背后的掛鉤上,解開衣袖的扣子卷起來,做好了大快朵頤的準備:“點完了?點的什么?” 陳岳祟報菜名兒:“老一套唄:羊rou串兒牛rou串兒五花rou串兒,里脊豬腰子,對蝦花蛤,牛筋豬爪,豆制品全點了,還有你最需要的韭菜。” 胡敬之微笑:“我怎么就最需要韭菜了?” 陳岳祟畏縮:“行,你不需要我需要唄!” 錢思秋剝了毛栗子塞了一個到她姐嘴里:“對了姐夫,你這回升的什么官啊,還驚動我媽特地來給我報喜!” 陳岳祟得意洋洋,從前往后抹了一把頭發,刻意謙虛道:“也沒什么,就是當上午間新聞主播了唄!” 胡敬之笑了:“哦?走后門兒了?” 陳岳祟做勢要打他:“你才走后門兒!” 錢思嘉懷疑道:“不會是新聞頻道的午間新聞吧……” 錢思秋看不下去了,為自己老公正名:“你們別一個個的瞧不起他行不行?以他的本事做主播還不夠嗎?” 錢思嘉:“哪里哪里,哪兒敢瞧不起啊!姐夫我嘴臭,您別見怪哈!” 陳岳祟:“好說好說,現在我比你姐官高一階,可算給自己掙了地位了!” 從一個社會記者開始,寫稿跑新聞十幾年,一般人堅持不到升職的那一刻就會提前辭職。陳岳祟這種情況,有幸運的成分,但終究還是跟自身的努力分不開。 胡敬之點點頭:“有進步就是好的,兄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說著兩人就著大麥茶碰了杯。 說話間曹胖子端著rou串兒上來了,這人長得也忒胖,腰身堪堪比門小了點兒,他額頭都是汗,估計是被樓底下碳火烤的。 “來了各位!葷的上齊了哈,素的馬上來!”他把將近一米長半米寬的大型不銹鋼燒烤盤擱在桌上,順便給四個人添了茶。 錢思嘉有一陣子沒來了,沒見過這么大的盤子,激動地鼓掌:“胖子燒烤江山穩固啊!” 盤子里一串串rou滋滋地冒著油花兒,蜜汁雞翅雞皮烤得酥脆,還有那蒜香濃郁的烤花蛤,色香味俱全,把在座所有人的胃口一下調動起來。 “您四位吃好喝好,有事按鈴,我第一時間上來!” 胡敬之道謝,曹胖子退場。 回過頭來他發現錢思嘉已經扛著一串雞翅啃得滿嘴流油,便把手邊的抽紙給她推了過去。 “能不能吃得好看點兒?” 錢思秋坐在對面看著胡敬之的一舉一動,以一個女人的眼光看來,她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嘉嘉,你跟李舒炎見了面,感覺人家怎么樣啊?” 錢思嘉吐了一根骨頭出來:“他努力的過程值得肯定。” 陳岳祟:“啥意思?” 胡敬之挑了一根串兒:“就是說他一頭熱唄。” 錢思嘉:“沒錯。” 錢思秋追問:“你對他就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錢思嘉搖搖頭:“我不喜歡年紀小的男人,心太大,無法掌控。” 陳岳祟被她的一本正經逗笑了:“年紀大的你就能掌控?!” 錢思嘉沒回他的話,丟了手里的殘渣,舉起一個新的:“老胡你來干嘛的?戰斗力這么弱?” 胡敬之從開始吃到現在只動了一根五花rou串,并且只咬了一口。 他慢慢悠悠嚼著:“難得吃一次,慢慢來,讓我腸胃適應適應。” 錢思嘉:“什么毛病。” 錢思秋越看兩人越奇怪,行為舉止咋這么像小情侶呢?以前錢思嘉可是相當尊敬胡敬之的,哪會跟他這樣抬杠。她歪過頭小聲問老公:“你看老胡行為是不是很怪異?” 陳岳祟點點頭:“非常怪異。” “我哪里怪異?說來聽聽。”胡敬之無語,兩人說悄悄話用得著講這么大聲么。 錢思秋跟他鐵了這么多年,沒什么不敢說的,當著錢思嘉的面大膽問道:“你別是在打我老妹兒的注意吧?” 錢思嘉被辣椒粉嗆了一口,咳得停不下來。 胡敬之皺著眉頭給她遞水,隨即說道:“你倆看看她這模樣,我能看得上吃個串兒還能嗆著的女人嗎?” 錢思嘉白眼一翻,委屈上了:“我不用你看得上!追我的鮮rou這么多,我用你看得上?” 陳岳祟:“有點兒意思。” 錢思秋明白了什么似的,故意問:“那么嘉嘉,你還愿意相親不,不喜歡李舒炎,媽肯定給你找更好的呀!” 胡敬之無厘頭地插嘴:“她手忙腳亂,事業未定,緩緩為上。” 錢思嘉對于胡敬之這副態度很不服氣: “只要不結婚,我啥都不帶害怕的!正好無聊得很,那就談個戀愛唄!想想李舒炎還挺不錯的,今天我在劉文中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時候,還好他給我救局。” 胡敬之面色不動心在動,這又關李舒炎什么事? 錢思秋:“劉文中誰啊?” 錢思嘉把事情來龍去脈跟她姐和姐夫講了一遍,白天的火氣又升了上來,氣得她連啃了三串大rou。 “你說導演對你圖謀不軌?”陳岳祟差點笑癱,“真的是對你嗎?” “是啊!”錢思嘉狠狠道,“他還說他比瞿煥厲害呢!臭流氓,真以為我睡藝人啊!” 胡敬之搖搖頭,覺得心情怪得很。原來白天她跟劉文中還有這么一出,這姑娘埋在心里頭,竟沒有跟他說。 “后來我正想跑,找不到理由,李舒炎打電話過來了,我就跟劉文中借口說我男朋友找我我要走了。” 錢思嘉癟著嘴:“李舒炎真是巧!掐點掐得準得一比。” 胡敬之放下手里的串兒,抽了張紙巾擦擦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不太想再聽她說下去。她說李舒炎著三個字的時候,他的心情尤為……煩躁不安。 “我下去催催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