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醬拌面,撐死了也就60。 她樂得在衛(wèi)生間跳腳:“皇天不負苦心人吶!” 鑒于體重下降,錢思嘉便更加肆意,穿好睡裙出來一溜煙跑進胡敬之的廚房,在櫥柜搜羅了個遍,把曲奇巧克力之類的高熱量食品通通抱了出來碼放在茶幾上,打開電視機,瘋狂放縱的夜生活即將拉開序幕。 “你耳朵聾?”胡敬之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震耳欲聾的電視音效之下,只見錢思嘉手里捧著薯片桶在沙發(fā)上葛優(yōu)癱。 錢思嘉給胡敬之挪了個位置,她心情不錯:“來呀,一起看電視~” 胡敬之不滿她把腳翹在茶幾上,過去輕輕踢了一腳,從她左側(cè)跨到右側(cè)坐下,自說自話把聲音調(diào)低了一半。 “音效低了就不好玩了。”錢思嘉癟嘴,看綜藝就得熱鬧地看嘛! “要么就這樣看,要么就換臺。”胡敬之不耐煩,把遙控器坐在屁股底下不讓她拿。樓上樓下都住著人,小高層隔音不好,萬一被投訴,普通人沒關(guān)系,胡敬之是要上新聞的。 “這么兇的嘛?” 錢思嘉沒再挑剔,繼續(xù)吃著薯片看電視。反正沒耳機的時候用手機看電視,默片都看過不少。 電視機里在播一個壽命快十年的臺灣綜藝節(jié)目,兩個主持人互相拋梗接梗,對話速度飛快,錢思嘉就喜歡這樣的模式。然而胡敬之卻沒有多大興趣,年輕人的世界還是離他太遠。 他倆很久沒這么和諧地坐在一個沙發(fā)上看電視,或者安安靜靜地做著什么了,上一次可能是錢思嘉還在重金屬的時候吧。自從她從重金屬出來,兩人走得更近是真的,可矛盾也只增不減。并且胡敬之強烈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從朋友上升到合作伙伴之后,錢思嘉眼里愈發(fā)沒有他。 錢思嘉爆發(fā)出一串打嗝般的笑聲,恨不得把嘴里的薯片都噴出來,人身子斜斜地靠在沙發(fā)背,腳一蕩一蕩地還是想去夠茶幾。 她的小腿細了,顯得更長了些,裙下露出的一半膝蓋分布著幾個硬幣大小的淤青,白皮和淤青相襯,依稀可見皮下出血點。看著這些,想起她在上海的奔波,胡敬之無法忍心再去給她太多規(guī)矩。 “想翹就翹吧,等會兒擦桌子。”胡敬之松了口。 錢思嘉嬉皮笑臉地把兩條腿又重新翹了上去,直直的圓潤的小腿曲線優(yōu)美極了。 作為感謝,她親手剝了顆費列羅塞進胡敬之嘴里。 絲滑的口感,胡敬之內(nèi)心的燥郁竟被一顆甜過頭的糖給滅了。他從前從來不吃巧克力之類過甜的東西。 “你對象怎么樣?”胡敬之舔著牙縫,不經(jīng)意地問。 錢思嘉目不轉(zhuǎn)睛,攤了攤手:“不怎么樣。哦不對,什么叫對象啊?我跟他八字還沒一撇呢。” 胡敬之開玩笑:“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合適的就別挑了。”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小子才25歲,你覺得跟我合適么!”錢思嘉搖著頭,“太年輕的我可不敢下手。” “怎么?” “你不知道外面怎么說我的?說我就愛睡鮮rou,我現(xiàn)在對年紀小的有恐懼感。”錢思嘉說著打了個哆嗦。 “這個不是圈外人么,誰會來打聽他的底細。” “反正我不要,我不喜歡鮮rou。” 胡敬之大概有了定論,錢思嘉被瞿煥的事弄怕了,怕是會把所有年輕男人一桿子打死。 墻上掛鐘顯示八點十分,還有五分鐘會在另一個臺播出,以往錢思嘉每期都要看的,今天笑著鬧著,似乎是忘了。胡敬之也沒想著提醒她,讓她喜歡看啥就看啥吧,以后再忙起來,說不定啥都看不成。 “華殷不就是個挺好的小伙子嗎?你不能戴有色眼鏡看人。” 錢思嘉沒有否認,她對上胡敬之的眼睛:“在有選擇的情況下,我不想去選他們那些人。我活得夠累了,以后想找個成熟可靠的。” 胡敬之口不擇言:“哦?像我這樣的?” 錢思嘉被嗆著咳了幾聲,她上下打量著胡敬之,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為難道:“你……你就有點那啥了吧……” 胡敬之心中朦朧的期待落空。 “我怎么了?我難道不是高富帥嗎?” “你這高富帥有點過于老派啊,我覺得年輕姑娘們大多是以看爸爸的目光看你的。” 錢思嘉嚴肅地給他下定義。 胡敬之無言以對,原來錢思嘉是這么看他的。他想起錢思嘉的爸爸老錢同志:太極圍棋廚房書房,每天千篇一律。 “哎呀到時間啦!”錢思嘉掐了手機鬧鐘,“快把遙控器給我,我要看玫瑰人生!” “你怎么還定上鬧鐘了?”胡敬之說到底還是高興,這姑娘一如既往鎖定自己的節(jié)目。 “我姐給我定的呀,她說看這個節(jié)目能提升我的氣質(zhì)!” 氣質(zhì)…… 她說得……有鼻子有眼…… 不過這個欄目能長開不敗,肯定有它的理由,文化類節(jié)目面向的群體更為廣闊,在家節(jié)目組每期精選的“人生故事”啟發(fā)性強,使得這個節(jié)目擁有一批穩(wěn)定的忠實觀眾。 “給。”胡敬之把坐熱了的遙控器遞給她。 錢思嘉迅速切了臺,正好放到序幕。 “眼觀世間百態(tài),情享玫瑰人生。大家好,我是胡敬之。” 胡敬之穿著長袍出現(xiàn)在電視畫面里,說書似的念開場白。 “哈哈哈,你看你穿得,像孔乙己。”錢思嘉捧腹大笑。 胡敬之微笑:“是嗎?” “是啊哈哈哈哈哈哈……” 胡敬之盯了一會兒電視機里的自己,并沒有覺察出任何與孔乙己相同的點。可能錢思嘉真的文化知識太少,看到長袍只能聯(lián)想到孔乙己。 他換了個坐姿,掏出手機刷微博,節(jié)目錄過,主人公的故事他也有頭有尾地了解過,沒有再看一遍的理由。 刷著刷著,胡敬之還是忍不住好奇,話題又回到錢思嘉的“對象”上來。 “思嘉,你經(jīng)紀人要干到什么時候才考慮結(jié)婚的問題?” 錢思嘉顯然不想深入思考,隨口一答:“干到不想干的時候,我現(xiàn)在正起勁呢,結(jié)什么婚。” “你姐和姐夫不也是事業(yè)上升期的時候結(jié)婚的么,不沖突。” “怎么就不沖突了?”錢思嘉急了,“我還得跟著藝人到處跑呢,你讓我回家結(jié)婚生孩子?然后我跟我老公長期分居?” “……” “等我捧紅了幾個明星再說吧,我事業(yè)心得到了滿足才能考慮終身大事。” “我已經(jīng)紅了,華殷也快紅了。” “……” “我拉你進東娛,就是希望你不要這么辛苦,能多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 錢思嘉沉默,她想要的遠遠不夠,她想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