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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總覺得可惜。這些年一直沒有見到真人,如今一見,他竟覺得真人的氣韻比屏幕上的更吸引他。 胡敬之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竟把自己搭進去了。 他維持著大方的儀態(tài)解釋道:“多謝孫總美意,我現(xiàn)在在電視臺挺好的,幾個固定節(jié)目外加接些配音,生活規(guī)律很滋潤。” 可孫威姜還是老的辣:“我聽聞胡老師不慕名利,想不到果真如此。不過我東娛既然想要邀請你加盟,肯定不會破了你的規(guī)矩,節(jié)目可以量身定制嘛,太膚淺的東西我們也沒臉往你身上套不是?” “孫總謬贊了。” 胡敬之瞟了錢思嘉一眼,她臉頰一圈紅,不知在傻笑什么。 為了給他們商量的時間,孫威喝了最后一口酒便道別:“今天就這樣吧,小錢你回去好好考慮考慮,要是有意向來,就拿著名片來東娛找我。胡老師也是。” 他放了一張燙金名片在桌上,尚清醒的胡敬之扶他起身,并把他送到門口司機那兒:“孫總肯給機會,我先謝過了,回去以后我跟思嘉再商量。” 孫威鉆進車里,搖下車窗擺擺手:“以后有機會再一起喝酒,就算你不來東娛,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 胡敬之回到酒桌,發(fā)現(xiàn)錢思嘉已經(jīng)趴倒在桌上。來之前他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別喝酒,可她非要喝,說是見孫威要喝酒壯膽。現(xiàn)在好了,又要胡敬之把她扛回去了,天底下沒碰到過這么煩人的女人。 胡敬之人生中所有的暴躁和不耐煩,一大半都是她給激起來的,偏偏他還躲不了只能忍。很有毒。 ☆、第七章 錢思嘉醉酒醒來睜開眼,發(fā)現(xiàn)她面前面前站了四個人: 她姐,她姐夫,還有胡敬之和杜小英。他們在她床頭站成一排,像要開□□大會似的,她姐跟姐夫雙手抱胸,胡敬之腰板挺得很直,而杜小英斜斜地靠在墻上。 “干嘛呀……”錢思嘉撐著胳膊坐起來,摳了把眼屎,“搞聚會呢?” 四人臉色都不好看,特別是胡敬之,擺著一張像是欠了他八百萬的臉。 “你趕緊起來,我們有話跟你說。” 胡敬之每次到極其嚴肅的時候,才會發(fā)揮自己的實力用到這種低沉的配音腔。 “哦……” 四人先后往外走,錢思嘉給杜小英使了個眼色,指著手機讓她注意看。杜小英比著ok的手勢退了出去,還好啊還好,錢思嘉慶幸,有個忠心耿耿的小跟班做間諜,□□大會里頭也有個幫著自己的人不是。 錢思嘉拿著手機去衛(wèi)生間洗漱:“他們想干嘛?一大早聚在我家,又有啥我不知道的事嗎?” 杜小英回復(fù)速度很快,應(yīng)該沒被盯著:“你姐和你姐夫知道你跟東娛老板見面了,說要問問你以后怎么打算。” 錢思嘉:“啥?胡敬之這么快告訴他們了?我的媽,我得被我姐嘮叨死。” 杜小英:“現(xiàn)在最可怕的應(yīng)該不是你姐,我看胡老師臉又黑又長……” 錢思嘉:“???關(guān)他什么事?他又管不著我。” 她昨晚醉酒后沒有聽到孫威和胡敬之的對話,要是聽明白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么理直氣壯。 杜小英:“我也不知道啊,我本來都打算去其他公司投簡歷了,他今天早上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過來開會。” 錢思嘉:“虧他想得出來,還開會?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能決定,用得著他這么興師動眾的嗎?” “扣扣扣——” 有人敲了三下衛(wèi)生間門,正在尿尿的錢思嘉嚇得差點兒把尿都憋沒了:“誰啊!” 是胡敬之。他怕錢思嘉待在衛(wèi)生間裝孫子,特意過來提醒她時間。 “你快點出來,你jiejie夫過了中午要回局里上班兒。” 錢思嘉用沖水聲回應(yīng)了他。 她撩了一捧冷水往臉上澆,她怎么就這么慘呢?三十歲的女人,沒有男人,沒有工作,還要一堆人給她cao心未來。 “唉~”她嘆了口長長的氣,把小幾千的護膚品抹到自己白嫩滑膩的大臉蛋兒上,“嘖,真彈吶!” 瞪著大眼珠子對鏡子里的自己臭美了一分鐘,錢思嘉終于推門出去。 那四個人還是剛剛那副表情,圍坐在沙發(fā)上,杜小英招手讓她快些過去。錢思嘉自從中風(fēng)以后就把自己包得跟個球一樣,走起路來還不如滾得快。關(guān)鍵她心里不情不愿。 她重重地在杜小英身旁坐下,拿了一個茶幾上的蘋果啃起來:“說吧。” 她姐都快急死了:“你態(tài)度不能端正點嗎?爸媽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之后有多急你知道嗎?” “那你別跟他們說呀!” 錢思嘉最煩的就是她姐拿爸媽來壓她,控制她的情緒。 “爸媽聯(lián)系你你怎么不回!”陳岳祟實在看不下去。 三人互不對視,各自斜向一邊生悶氣。胡敬之倒是頗帶玩味地盯著錢思嘉瞧,杜小英嘴上裝了拉鏈,沒有她說話的地方。 “你回起嘴來好像挺有底氣的?”胡敬之淡淡道。 錢思嘉翻了個白眼,她才不想跟胡敬之這種靠嘴吃飯的人斗氣。 “好了好了,”胡敬之拍拍陳岳祟的肩膀,“既然聚齊了就長話短說。” 錢思嘉又大大地咬了口蘋果,快把嘴塞滿了:“對啊有事快說。” 三人氣氛還是沒有緩和,胡敬之率先拋出問題:“昨天見了孫威,你怎么想的?” 錢思嘉:“就當(dāng)多認識個人唄。” 胡敬之:“你不想去?” 錢思嘉:“這個問題我之前就回答過你。” 胡敬之:“你還是想獨干,開公司?拿你那三千萬?” 錢思嘉一愣,這男人怎么這么清楚自己的財政狀況。迅速正色:“該怎么干我具體的還沒規(guī)劃,不過我肯定得自己干。” “你自己干什么呀你自己干?你看看你這個身體!”錢思秋一根手指指著她的腦袋,“你想拿命出去斗?” “我身體怎么了?面癱一次就要命了嗎?你自己國內(nèi)外跑危險新聞,我什么時候說過你?!” “你!”錢思秋氣結(jié),陳岳祟拍著她后背給她順氣。 陳岳祟是個典型的懼內(nèi)狂,老婆站的立場他總是會不自覺地站,美其名曰他覺得老婆太英明了,干啥都對。 “就算身體條件好也不夠,”胡敬之翹著腿,兩手疊在腰側(cè),氣定神閑地緩緩開口,“三千萬的本金帶不起幾個藝人,拉關(guān)系找資源都得用錢來疏通,更何況你怎么確定一定會有藝人來簽?zāi)氵@個新開的十八線小公司?” “想出道的人多的是,不僅肯定有人來,我還有挑的余地。”錢思嘉把蘋果核扔進垃圾桶,杜小英給她遞了兩張紙巾,“我自己做了老板就雇人,自己不會出去跑,你們不用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