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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喝。他爸生意伙伴的女兒叫陳妍兒,比他大一歲,也是學(xué)建筑的出身,一個女孩子這么輕的年紀(jì)就這么厲害了,晏鳴打心眼里佩服。陸子居到會所樓下時,給他打了個電話,晏鳴接起來告訴他具體包廂,掛了電話,面對一屋子的眼睛看著他,眼里的甜蜜都藏不住:“家屬來了。”陳妍兒怎么也沒想到晏鳴的家屬,竟然也是個男的。陸子居進包廂的時候帶來了一股冷風(fēng),他穿著黑色的大衣,披著淺淺的寒意,即使多少年過去了,身上還是有著晏鳴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上的又拽又安靜的高冷氣。“家……家屬?”幾個和晏鳴不熟的同事都面面相覷。晏鳴給他招手,笑得眼含愛意。陸子居看到今天穿著淺灰色西裝的晏鳴,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了,還是著實有些不舍移開目光地看了好幾秒。晏鳴這周頭發(fā)應(yīng)該有去打理過,短了點,很好看,配著那一身布料昂貴的淺色西裝,穿出了一身恰到好處的“斯文敗類”的氣質(zhì)。校園時期帥得既張揚又側(cè)漏的一張俊臉,在幾年后收攏了些,反倒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但更加迷人的……高級帥氣。反正在陸子居眼里看就是挺好看的,不接受反駁。他在晏鳴身邊坐下,看到晏鳴微醺的眸子,又瞄了眼他的酒杯:“少喝點。”晏鳴立刻笑得服服帖帖:“好好好。”他笑起來還是存著青春的少年氣,看得很舒服。邊上的幾個同事都不約而同的心里嘀咕,這晏鳴是個妻管嚴(yán)。晏鳴舉起酒杯,隨意地笑笑:“這位是我愛人,喝了點酒不能開車,讓他來幫忙開下車,最后敬大家一杯,我就先撤了哈。”有些稱呼在兩人間沒有改變,有些稱呼則改變了,比如從男朋友,到愛人。在座的沒敢多問,只能捧場,紛紛舉起了酒杯。也就是陳妍兒秀眉一挑,來者不善地抿唇笑:“怎么稱呼啊?”“陸子居。”陸子居答道。陳妍兒點點頭,像是要不放過晏鳴一樣。她妝容畫得極為精致,眉眼也頗顯凌厲:“這才幾點就回家,提前養(yǎng)老啊?一會兒再叫個代駕不就行了,子居是吧,也喝點?”晏鳴有些頭疼。陸子居從陳妍兒的語氣里聽出了些敵意來,沒立刻回應(yīng),倒是看了晏鳴一眼。晏鳴:“……”晏鳴的眼神里透出楚楚可憐的“我真的跟她沒關(guān)系啊啊啊居居你要相信我”。陸子居淡淡地拒絕了:“不喝了,謝謝。”晏鳴打圓場:“真不喝了,妍兒姐,這周連續(xù)喝了幾天,我真的有點不行了。”陳妍兒覺得頗沒意思,總算放過他們了:“行,有對象的了不起,先走吧你們。”晏鳴牽著陸子居跟大家道了別,拿上外套把包廂門一掩,拽著陸子居撒腿就跑。“能不能慢點?”陸子居道,“你剛吃完就跑不怕肚子疼啊?”晏鳴緊緊牽著他的手,回頭對他一笑:“不怕。”說實在的,這應(yīng)酬應(yīng)得他真是身心疲憊,這么冷的天除了想回家摟著陸子居在床鋪上醬醬釀釀地睡一覺,又或者在床上開黑來把帶有時光印記的老游戲王者榮耀,也就沒啥別的樂趣了。晏鳴又道:“想你了。”陸子居聞言慢慢地一笑。兩人去停車場拿了車,打開車上的CD,放著兩人都喜歡聽的音樂。晏鳴跟陸子居說起工作上的事情,無外乎好忙好累誰誰又是大傻逼這些話,陸子居對晏鳴的套路輕車熟路,不著痕跡地輕聲哄道:“嗯,很棒,嗯,很厲害,嗯,我男人就是優(yōu)秀。”晏鳴被陸子居三言兩語就哄得相當(dāng)開心,感覺一周的乏累都煙消云散,趁等紅綠燈的時候拉著陸子居的衣領(lǐng)索吻起來。陸子居被他親得暈頭轉(zhuǎn)向,最后還是綠燈亮起后面車催促了晏鳴才放開他,心滿意足地舔了下嘴角。到家后,陸子居先去屋里把空調(diào)開了起來,這兩天氣溫快跌破零度,南方的城市室內(nèi)室外一個溫度,不開暖氣實在待不住——開了暖氣也還得在家里穿著羽絨服,苦不堪言。晏鳴進了廚房不懂在搞什么,過會兒拿了個盤子出來,上面放著香噴噴的烤餅干。陸子居無聲地詢問著這是什么黑暗料理。“我前陣子剛學(xué)的,自己做的,你快嘗嘗。”陸子居:“……”他拿起來嘗了一口,抬頭問道:“你自己做的?”晏鳴:“……對面街新開的家烘培店,挺好吃的就買了點。”陸子居:“就知道。”“好吃嗎?”晏鳴眨眨眼睛,“感覺不會太甜,你應(yīng)該喜歡。”陸子居點點頭:“好吃。”剛剛晏鳴經(jīng)過餐廳時看到餐桌上兩盤沒吃完的菜,就猜陸子居晚上沒吃多少,估計餓了。晏鳴看著陸子居吃,看著看著,自己也拿了兩塊吃起來。陸子居看著他:“晚上吃那么多你還吃。”“你吃還不許我吃嘛?”晏鳴無奈。陸子居:“別不當(dāng)回事了,不是十八九歲的年紀(jì)了,很容易發(fā)福的。”晏鳴一臉認(rèn)真地把衣服撩了起來,凍得一哆嗦,看了眼自己的腹肌,歪頭一笑:“發(fā)福了嗎?”陸子居涼涼道:“我是說再亂吃不運動的話。”晏鳴順勢把他按在沙發(fā)上,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那……運動運動?”陸子居:“……”當(dāng)年被陸子居冠以“活爛”的晏鳴在逐漸的實踐過程中,不斷提升自己,磨礪水平,終于在他和陸子居的相互配合和不斷努力下達到了及格水平線,也終于也獲得了陸子居的一聲勉為其難的認(rèn)可。晏鳴自信爆棚,努力想從“及格”進階到“優(yōu)秀”,有一份上進心在,因此這幾年兩人在床上還算和諧。陸子居推開他:“年紀(jì)大了,別在沙發(fā)上折騰爸爸了,行嗎?”晏鳴看陸子居好似有些不近人情的慵懶神色,毛衣下露出修長的脖頸,色|欲熏心,又一陣心動,想上去□□一下才滿足。陸子居捏著他的臉:“聽話。”晏鳴焉焉:“好吧。”臥室里面積小,已經(jīng)被暖氣烘得很暖和了,床鋪是標(biāo)準(zhǔn)的雙人床,被子柔軟,床頭燈柔柔地一照,小屋內(nèi)落滿了溫馨。晏鳴先躥上了床,陸子居隨后進了屋,把門關(guān)上,兩人剛剛在浴室就擦槍走火了一發(fā),現(xiàn)在身子都還有些燥熱。陸子居身上還滿是沐浴露的香氣,很好聞,晏鳴像個大狗一樣摟住了陸子居,陸子居滿臉無奈又寵溺的笑。冬天哇,有陸子居加被窩就等于他晏鳴眼中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