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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往他這湊了過來。陸子居坐著,抬眸看他,晏鳴站著,張開了手,意思應該是……要抱抱?還沒等陸子居想明白是不是晏鳴的“求愛”姿勢,晏鳴先張著手朝他撲了下來,整個人摔在他懷里,臉也埋在他脖子里。陸子居被他撲在了沙發上,簡直動不了,只好哄小孩一樣地拍了拍晏鳴的背,說了句:“你是狗吧……”“汪。”晏鳴叫了一聲,“一整天都想這樣抱你了,哎,終于有機會了。”陸子居:“真的是狗啊。”晏鳴側過臉,在陸子居的脖子上吸了一口,印了個草莓。陸子居嚇了一跳:“我|cao!”晏鳴低低地笑出了聲音。陸子居推了推他,往自己的脖子上摸了一下。晏鳴:“留個標記。”陸子居:“笨蛋。”晏鳴在陸子居身上又蹭又摸又啃地折騰夠了,站了起來,嘴角漾開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你先洗還是我先洗,還是……一起洗?”陸子居伸出腳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快去洗吧。”晏鳴笑著拿了衣服準備進浴室,走了兩步折了回來,在陸子居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哼著小曲去洗澡了。陸子居嘆了口氣,不過晏鳴真的是……蠻可愛的。他走到鏡子前,扯開衣領看了看晏鳴嗦的那一口草莓小印,還好在比較下面,不是太明顯。其實也沒人會在意吧。晏鳴洗澡洗得很快,沒幾分鐘就出來,穿了個奶牛花紋的黑白斑點睡衣,香噴噴地走出了浴室門。陸子居對他幼稚的品味表示了一番嫌棄。晏鳴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哪里難看了?”陸子居:“我沒說難看。”晏鳴:“被我穿了當然不會難看。”陸子居附和點頭,拿了晏鳴給他新買的內衣內褲去洗澡了。晏鳴先躺在了床上,頗有點想入非非。他們現在可是情侶啊。情侶在一個房間里,一張床上,干什么都不過分吧?不過分。晏鳴感性上覺得做什么都不過分,理性還是讓他對自己的一番意yin剎了剎車。他是覺得很正常沒什么,可他得體貼他家陸子居的感受,剛從鋼鐵筆直的直男被自己軟磨硬泡地掰彎,心理生理上還是帶了那么些羞澀和不自然,自己一下做得太過反倒適得其反,不行不行。得寵著,得捧著。晏鳴衣食無憂家境優渥出身,走哪不是別人看他三分臉色,但真心對人好起來也是實在好,簡直換了個模樣,恨不得把天上星星月亮都給摘下來討陸子居歡心。陸子居洗澡出來了,別人看來也就是洗澡出來了,在晏·濾鏡有一千層那么厚·迷弟看來,就是一朵出水芙蓉出來了,渾身上下帶著仙氣。陸子居給了他一個冷漠的目光,坐下來開始吹頭發。晏鳴:“我來給你吹,吹個特好看的造型。”陸子居看了看鏡子里的晏鳴:“看來是有學習過?”晏鳴接過吹風機,打開開關,眨了眨眼睛:“給你露一手村口晏師傅的手藝。”陸子居被逗笑了,乖乖坐著讓晏鳴給自己吹頭。晏鳴的手指慢悠悠劃過他的發間,捋一捋,抹一抹,吹得很認真,還按了按陸子居的頭皮,很舒服。吹風機熱氣暖乎乎的,陸子居閉了眼睛,快被吹睡著了。晏鳴問道:“我的服務還滿意嗎,陸先生。”陸子居:“嗯,滿意。”晏鳴繼續問道:“那你打算怎么給我小費啊?”陸子居:“嗯……”晏鳴摸了下陸子居的頭發,差不多干了,關了吹風機放到一邊:“我覺得以身相許就不錯。”陸子居睜開了眼睛,看到晏鳴彎下了腰,臉靠了過來,呼吸在他臉上劃過,離得陸子居很近很近。陸子居睫毛輕顫,晏鳴垂下眼睛,落在他的嘴唇上,慢慢地準備吻了上去。“叮咚!”門口傳來一聲門鈴聲。陸子居別開了臉。晏鳴:“我|cao。”真他|媽會挑時間按門鈴。“誰啊?!”晏鳴極其不爽地喊了一聲。“鳴鳴啊,睡了沒有?”門口是晏母的聲音。晏鳴秒慫,換了好聲好氣:“還沒呢,老媽,怎么啦?”晏母手機充電線沒找到,在想是不是落晏鳴這了,晏鳴只好開了門,讓晏母進來找了找,發現也沒有。“奇了怪了,那能放哪了?”晏母皺著眉頭。晏鳴抱抱老媽的肩膀,把她往門口引,說道:“你去姐房間看看,沒準放她那了。”晏母:“行吧,那你們倆也別玩太遲了,早點睡。”晏鳴送他老媽到門口:“立刻就睡立刻就睡。”門又關上了。悲傷極了,根本沒氣氛了。陸子居已經有點困了,躺上床了。晏鳴:“居居……”陸子居:“說人話。”晏鳴:“剛剛還沒親呢。”陸子居翻了個身:“你不是答應你|mama要睡覺了嗎?”晏鳴也爬上了床,坐在另一邊:“那也要給我一個晚安吻的吧?”陸子居:“你怎么事情那么多啊?”晏鳴一下子委屈得很:“在一起第一天你就嫌棄我事多了?”陸子居:“……”他只好也坐了起來,慵懶地擺出一副“任晏鳴你折騰吧”的姿勢。結果晏鳴的不要臉超出了他的想象。晏鳴:“你主動親我吧。”陸子居:“……”晏鳴:“寶貝兒,你要主動一點。”晏鳴其實也就是逗逗陸子居,他知道以陸子居薄若蟬翼的臉皮肯定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陸子居糾結的神色著實可愛,端坐在床上,眼神里都帶滿了懊惱,又不說話,像個快悶壞的賭氣小孩一樣。晏鳴和他僵持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晏鳴妥協了:“好嘛好嘛,不親了,睡覺吧,看你困的眼睛都小了一圈了。”陸子居揉了揉眼睛,掀起被子躺下了。晏鳴的單人床大是大,但被子只有一床,兩個男孩子蓋起來有些勉強,只能堪堪蓋住身子,邊上還有點漏風。晏鳴關了大燈,留了走廊的一盞小燈,這是他的習慣,讓屋內沒那么黑。這不是兩人第一次的同床共枕,上一次就是在轟趴,沒過去多久的時間。不過時過境遷,今非昔比。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半了,晏鳴也想睡,可惜根本睡不著。畫面是很純潔,兩人睡得涇渭分明,和小學的時候男女同桌一般,就差在中間畫個楚河漢界的線了,一人一半,睡得端端正正,誰也沒越了半毫米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