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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厚,要不然扎在腿上怪癢的。晏鳴挪到了陸子居邊上坐下。陽光照在這片草地上,兩人臉被照得光潔瑩亮,今天氣溫相比前幾天有了小幅度升溫,坐在太陽下感受和煦的溫度,靜靜閉上眼睛,非常舒服。陸子居正閉著眼睛,感受到身邊的動靜,知道是晏鳴來了。晏鳴有一種獨(dú)一無二的氣息和聲音。“有吃的嗎?”陸子居睜開眼睛問他。晏鳴掏掏衣服口袋,掏出了一小塊單獨(dú)包裝的夾心餅干,放陸子居手里。陸子居笑了:“你還真有帶。”“隨時為您準(zhǔn)備著。”晏鳴也笑了。陸子居撕開包裝紙吃了起來,早飯沒吃飽,這會餓得不行。晏鳴拔了個長點(diǎn)的雜草在手上無聊地玩著,邊問道:“J神。”餅干是抹茶夾心味的,有點(diǎn)甜,陸子居吃得略難受:“嗯?”“下周就元旦了,你回家嗎?”晏鳴道。陸子居:“回啊。”晏鳴笑有點(diǎn)憋不住:“你知道我想說什么嗎?”陸子居默默地看他。“跨年一起出去玩吧。”晏鳴移開眼睛,看別處,“我爸給了我船票。““床票?”陸子居驚了。晏鳴:“……船票,吃烏安船。”陸子居:“哦。”晏鳴:“就是C江新開的那個水上江南航線,一起去吧。”陸子居頓了頓:“我可以拒絕嗎?”晏鳴手捧著臉,手肘靠在膝蓋上,坐得很少女,看著他:“你忍心嗎?”陸子居嘆口氣:“晏鳴。”“你說。”陸子居又把眼睛閉上了,頭仰著對著陽光,睫毛如扇:“你有沒有想過——”晏鳴:“沒有。”陸子居:“我還沒問完。”“我只想過跟你在一起。”晏鳴說道。陸子居睫毛輕顫,慢慢睜開眼睛,他的眼睛著實(shí)漂亮,雙眼皮自然又明顯,眼里像是有水散開一樣清澈。“你不覺得很耽誤你自己嗎?”陸子居問。晏鳴聞言笑了:“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如果都叫耽誤的話,那其余時間都是虛度時光咯?”陸子居:“……”陸子居:“你是有自己的一本撩妹語錄嗎?”“沒有。”晏鳴搖頭,“不過最近剛為你寫了,撩漢語錄。”陸子居最終選擇了告辭。晏鳴不死心地抓抓他袖子,像是小動物一樣,還搖了搖。“陸子居,跨年一起過吧,好嗎?”晏鳴整個聲音都軟了下去,連神情都帶了點(diǎn)楚楚可憐的小委屈,弄得陸子居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我再看看吧……”陸子居皺眉。其實(shí)陸子居變了很多的,他自己沒有感覺到。以前的他,同意就是同意,拒絕就是拒絕,現(xiàn)在他還會說委婉托詞了。晏鳴不吃他這套,直接把話說死:“我當(dāng)你是同意了。”陸子居:“……”軍體拳在他們的聊天間全部表演完了,最后是校歌比賽,有些專業(yè)開外掛,唱著唱著竟然拿出鼓來打,強(qiáng)行拉高比賽逼格,受到其他專業(yè)的嚴(yán)重譴責(zé)。他們的校歌,雖然曲還可以,但可能是因為比較激昂,唱起來就是有種nongnong的,廣場舞歌曲的畫風(fēng)。校歌比完,集體大合照,每個班級都在拉著自己的教官合照。他們教官猶如一尊不近人色的佛,看到?jīng)_來合照的男男女女緊張到不行,渾身上下每個細(xì)胞都在抗拒,大喊著:“不!要!碰!我!”最后還是熬不過學(xué)生們的熱情似火,跟所有人擠在一團(tuán)拍了照,還被女生拉著用faceu照相,臉上p了一堆小貓小狗。五天的軍訓(xùn),終于結(jié)束了。這一年,也快要結(jié)束了,陸子居看日歷的時候,猛地感受到了時光的飛逝。去年元旦時他還在寒窗苦讀,今年就要糾結(jié)著要不要答應(yīng)晏鳴的邀請。而且元旦也大小是個節(jié)日,要是不回家陪陪奶奶,也挺說不過去的。陸子居打個電話給奶奶,順便提了提他元旦可能要出去和同學(xué)玩的事情。奶奶:“跟同學(xué)去哪里玩啊?”“去那個C江那里,坐船玩。”陸子居道。奶奶:“行啊,那去玩吧,跟同學(xué)出去玩要大方一點(diǎn)。”“嗯。”陸子居應(yīng)了,“那晚上我回去會遲點(diǎn)。”“注意安全啊。”奶奶叮囑。陸子居掛了電話后,竟然還有一絲,開心,這開心從何而來他不知道,但他不愿意相信是因為可以和晏鳴一起跨年。絕對不是。絕對不是!元旦假期從1號開始,31號這天還要上課的,補(bǔ)周一的課。臨近期末,各類課程陸續(xù)結(jié)課,課越來越少,在學(xué)校里也待得越來越乏味。周一早上還剩專業(yè)課,下午就沒課了。宿舍里其他三人家都離較遠(yuǎn),而且離放假也沒多久了,就沒回家,宿舍里只有陸子居一個人收拾著東西。陳銳躺在床上玩手機(jī),伸了個懶腰,對陸子居道:“真羨慕你又能回家了。”“你還要繼續(xù)羨慕三年半。”陸子居道。宿舍的門被敲響了,陸子居開了門,發(fā)現(xiàn)晏鳴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背了個包,笑盈盈地問他:“你收拾完了嗎?”“差不多了。”陸子居愣了愣。晏鳴:“我等你。”李明智:“你們兩一起進(jìn)城嗎?”“是啊。”晏鳴今天心情特別好,嘴角都快翹到耳朵上了,一臉喜色藏不住。“哼。”李明智扎心。陸子居也沒帶很多東西,收拾完后提了個包跟著晏鳴下樓了。“我們是叫個順風(fēng)車還是公交?”陸子居問,其實(shí)不問也知道,晏鳴那嬌貴的身子哪里愿意去坐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跟他要命差不多。晏鳴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按了按,不遠(yuǎn)處的一輛車亮了亮。“我成人禮。”晏鳴眨眨眼睛,“帶你兜風(fēng)帶你浪。”是誰在裝|逼,好刺眼啊。陸子居微笑。晏鳴坐上駕駛室,陸子居坐上副駕駛座,車子浩浩蕩蕩地開了出去。“安全帶。”晏鳴提醒他。陸子居系上了,這車?yán)镒缓軐挸ǎ矝]有什么新車奇怪的氣味,鏡子上還掛了個裝飾品,類似項鏈一樣的東西,陸子居把項鏈轉(zhuǎn)過來,看到項鏈里有張照片。晏鳴拉住他的手,挑眉:“你猜里面是誰的照片?”“毛主席?”“不是。”“彌勒佛?”“不是。”晏鳴搖頭,“給你個提示,是我的夢中情人。”陸子居:“……”晏鳴不會是,把他的照片,放里面了吧?陸子居是沒那么厚臉皮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