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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奶奶的那條!所以,這條圍巾為什么在晏鳴脖子上了?李明智是心直口快的主,直接問了:“晏鳴,你脖子上那圍巾是不是之前居哥織的那條啊?”宿舍內,忽然沉默。陸子居的臉色,難看到慘白。陳銳用一聲“啊”來表示了驚訝之情。李明智繼續道:“居哥,你不是說送給你奶奶的嗎?”陸子居慘白的臉,有轉向鐵青的態勢。晏鳴出來拯救局面:“不是,這是我自己買的。”“是嗎?”李明智問道,“我瞧著和居哥織得一樣啊。”晏鳴尬笑:“款式差不多吧。”李明智:“哦。”雖然晏鳴解釋了一遍,但宿舍內的氛圍還是,怪怪的。C市差幾度就到了熱帶,火爐之稱不是隨便說說的,哪怕是九月份,在太陽下站個幾分鐘雞蛋都給你烤熟了,于是,人性化C大,把軍訓時間從大一開學時移到了十二月份,進行了備受寒冷折磨的冬季軍訓。平日里最早的課也不過八點半,根據男生宿舍的齷齪程度完全可以睡到八點,然后風卷云殘洗漱穿衣,游刃有余地提著早餐踩著上課鈴進教室。而軍訓,要求七點半所有人必須到cao場,教官一個個清點人數,而且這個cao場還在遙遠的四區。在這個起床要猶豫十五分鐘的季節,早起,堪稱酷刑。學校里統一發了軍訓服,軍綠色的寬大衣褲,衣料摸上去帶著種廉價粗糙的質感,還一點都不保暖。鄭喆穿了保暖睡衣加兩件毛衣,最后把軍訓服一套,在鏡子前左照右照,覺得實在丑,不僅肥大還顯個矮。他一轉頭看到了剛穿好衣服的晏鳴,頓時受到了十萬點心理傷害。人和人,還是有差距的。同樣丑陋的衣服,晏鳴就能人模狗樣地穿出挺拔俊朗的帥氣感,而他,只能穿出臃腫感。我|cao好氣啊。晏鳴把腰帶再一扎,帽子一帶,瀟瀟灑灑地出了門。天還亮得不徹底,灰蒙蒙的,食堂里全是一片原諒色在擠著買早餐,晏鳴起了特意再早了些,先把他和陸子居的早餐買了,在食堂樓下等著陸子居。一片晨霧中,脖子以下全是腿的陸子居小哥哥穿著軍訓服出現在迷弟晏鳴的眼簾,邊走邊還在整理腰帶,整幅畫面給寒冷天氣下的晏鳴帶來了一劑熱血沸騰。陸子居昨晚沒太睡好,今天狀態不加,臉色也有些青白。他看到站在食堂底下等他的晏鳴,很想繞道走。晏鳴的厚臉皮程度,堪比古時城墻,并且修煉得爐火純青,讓陸子居拜服不已的同時根本無處可逃。其實之前晏鳴差不多也是這樣的,那時候他神經粗些,權當是朋友間的友情來看,也沒那么難以接受。如今知道晏鳴滿腦子都是想泡他后,就一切都變得那么不可直視。晏鳴把早餐送到他手里,笑笑:“早。”陸子居:“謝謝。”說完,用手機給晏鳴的支付寶轉了早餐錢。晏鳴知道陸子居還在用一舉一動跟他劃分著楚河漢界,沒事,他忍,百忍成金,總能追到陸子居。一大片原諒色們,或騎車,或走路,像是某種大規模動物遷徙運動,從二區跋涉向四區的cao場,開始為期五天的軍訓生活。建筑學的一二兩班并在一起一個方陣,教官年紀估計和他們沒差幾歲,是個面容青澀的小伙子,神色卻很冰冷,不茍言笑地向他們下了軍訓的規則。先是把他們不規范的著裝罵了一遍,又把女生披散的頭發指責了一番,最后還要所有人伸出手來,讓涂指甲油的女生中午回去都卸干凈了。第一天訓練的任務不會太重,就是些立正稍息左轉右轉類的枯燥訓練,偏偏這些看似枯燥簡單的智障玩意,還有人一次次地出錯,惹得教官一遍遍地訓斥。左轉右轉,有人轉錯,突然和邊上的人大眼瞪小眼,這種尷尬誰體會過誰知道。天寒地凍,恰好他們訓練的這個地方還有點小偏,太陽正好曬不到。夏天的軍訓一個個躲著太陽,冬天的軍訓一個個巴不得住在太陽底下,借此取暖。下午訓練了一個小時后,教官讓大家休息,邊休息的時候還邊教大家唱歌,一拍腿,對著隔壁班的教官大喊:“我們找你們班拉歌了!”隔壁班教官一臉懵逼:“我還沒教拉歌!”教官:“那關我什么事?”隔壁班教官:“……”教官開始煽動情緒:“一二三四五!”大家跟著喊:“我們等得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們等得好著急!”“一二!”“快快!”軍訓間的疲憊,就在一兩首拉歌間的歡聲笑語中,被吹散了。晏鳴最近越來越養生,來軍訓的時候不忘手拿一瓶保溫壺,在所有人口干舌燥之際,倒出一杯熱水,潤喉解渴。“給我喝口!晏鳴!”一雙罪惡的手朝晏鳴伸來,他都沒注意看是誰,水杯就被拿走了。“我渴死了我也喝一口!”邊上又有人喊了句。晏鳴的水杯一傳十十傳百,慘遭輪x,在場男性都喝了一口——可能部分女性看著是晏鳴的水杯也想嘗一嘗,再回到晏鳴手中時,一大瓶水只剩了小半瓶不到。晏鳴:“……”他的水杯做錯了什么。他帶水杯的初衷只是解渴和借給陸子居喝。學生會的學長學姐們突然的出現像是仙女下凡,給饑渴的他們帶來了熱飲,雖然沒多大杯,但這個天氣還抽時間千里迢迢地給他們送飲料,都是學長學姐的一份心意。郭鴻聰也來了,給晏鳴陸子居送上熱牛奶。第二天開始訓練走隊列,相比第一天難度有了小幅度提升,訓練分為齊步和正步兩塊,教官先讓所有人走一遍,走得那叫一個稀稀拉拉松松垮垮,教官嘆了口氣。“我以為你們會走得很差,沒想到你們走得比我想象得還差。”教官搖搖頭,把每個動作都拆開了,一步步教他們。基本動作練好后,一排一排走,沒走的那排,趁著教官沒注意,能松懈一會兒是一會兒。晏鳴和陸子居因身高相近,站在了一起,晏鳴撞了撞陸子居的肩膀:“J神。”陸子居低聲:“干嘛?”“晚上三排唄。”晏鳴笑笑,“梅川酷子喊我了,他說十分思念你的花木蘭。”陸子居:“再看看吧,今晚——”教官轉頭看著他們,眼神冰冷,打斷了他的話:“你們兩個,出列!”晏鳴和陸子居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我|cao”。教官走過來,氣壓很低:“我說過,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