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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看著他,等著他繼續(xù)說。晏鳴:“跟我相處就可以了。”陸子居:“好有道理哦。”的士開進了一個很新的小區(qū),晏鳴向司機報了下樓號,司機也沒來過,兜兜轉轉了大半圈才找到。轟趴的別墅就在一樓,這會門都沒關,歡迎著他們。別墅內已經(jīng)很熱鬧了,玄關處鞋子七歪八倒堆了一堆,最先看到他們的是在客廳調電視的文娛部副部:“晏鳴和子居來了!”“我們學習部雙帥終于來了。”他們副部在廚房里幫忙,很開心地喊道。晏鳴:“都開始做飯了嗎?”“是啊。”另個哪個部門的某個妹子答道,“做西餐哦,我們主席很會弄的。”主席:“沒有沒有,我就隨便做點,你們不準嫌棄!”副部從廚房里閃出來了一下:“部長他們都在樓上打臺球,你們上去吧。”晏鳴:“廚房要幫忙嗎?”“不用,人手夠的。”別墅一共三層半,最上面半個小閣樓,再往上走就是天臺,設備齊全,有秋千遮陽傘小桌子,晚上在上面喝喝茶聊聊天吹吹風很是愜意。臺球桌在二樓,這會已經(jīng)有四五個男生在了。郭鴻聰正在和何博一人一次地打著,其他人在邊上看著。“來啦,你們玩不?“郭鴻聰看到他們來后,問道。晏鳴看陸子居一眼。陸子居點頭:“行。”晏鳴也:“行。”郭鴻聰:“晏鳴跟風狗。”晏鳴:“……”陸子居在邊上跟著嘲笑了晏鳴一聲,去邊上拿了個球桿過來。他初中學校邊上就是家臺球廳,那會男生流行玩這個,打一個小時也不貴。上了高中后就很少玩了,他也不懂現(xiàn)在水平如何了。晏鳴正看著他:“你開球?”“可以。”陸子居俯下了身。他們倆也就隨便玩玩,沒那么多規(guī)則。陸子居往自己手上擦了點粉,球桿對準白球,打了很清脆的一聲響。白球直直地往前沖了一段,撞開擺好的15個球,全色球雙色球散開,相互不服輸?shù)刈瞾碜踩ズ螅?號球滾入了袋子里。陸子居開局進球,可以繼續(xù)擊球。晏鳴抱著球桿靠在墻邊,眼神專注地看著陸子居的每一個動作。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地沉迷于美色之中了。陸子居俯下身的時候上衣縮起來了一點,整個腿露了出來,修長筆直,左手撐在桌上,骨節(jié)分明,右手握著球桿輕輕一推。他的側臉一如既往的冷峻,眼睛為了瞄準瞇了一些,很鋒利,非常酷。第二個球沒有打進,換晏鳴打。富二代晏鳴錦衣玉食,家里房子大,小時候爸媽為了培養(yǎng)他興趣愛好,就在家里給他裝了個臺球桌,還請了老師來家里專門教學。晏鳴打臺球的樣子可謂是專業(yè)極了,舉手投足間的貴氣簡直自帶撩妹buff。晏鳴連進三球,陸子居在邊上發(fā)出贊嘆的一聲:“厲害。”“那是。”晏鳴很嘚瑟地對他笑。“咱們交際花真是多才多藝啊。”郭鴻聰在邊上吃著水果。晏鳴:“部長,我當時真的是想進文娛部的。”郭鴻聰:“你怎么還提這事啊,舒婷用這事diss我多少次了?”晏鳴:“好的,我再也不說了。”郭鴻聰他們在這又站了一會兒,下樓去玩了。現(xiàn)在臺球室只剩他們了,又輪到了陸子居打球,他太久沒打了覺得很乏力,這個2號球位置又很刁鉆,白球的位置也不好,他琢磨著怎樣才能打中。“你從這打。”晏鳴靠過去指了指,“打這里,然后2號會從這反彈,入袋。”陸子居:“我試試。”晏鳴講得很靠譜,按角度算的確是這樣,可惜陸子居沒打好,球偏了,沒進。陸子居抬起臉,沖晏鳴搖了搖頭。晏鳴把2號球和白球又擺回剛剛那個位置:“你再試試?”陸子居抿了抿嘴:“再沒進是不是有點尷尬?”晏鳴似笑非笑:“我不笑你。”陸子居給手上再擦了點粉,彎下腰又瞄了一次。哇,是非常尷尬了,又沒進。陸子居:“不打了不打了。”晏鳴拉住他,再次把球擺回剛剛的樣子,含著笑意用了十分的溫柔說道:“我教你,乖嘛。”陸子居謹慎地看了他一會兒:“怎么教?”“你先瞄。”晏鳴站在他邊上。陸子居難得聽話,按他說的做了,俯下了身,看他:“我瞄好了。”晏鳴:“我看看。”然后他很自然地貼著陸子居彎下了腰,自己瞄了一下,伸出手替陸子居調整了下角度。“打。”晏鳴說道。兩人貼得極為近,陸子居覺得自己的手臂碰到晏鳴的胸膛都能感覺到他的心跳,有些窘迫和不自然。晏鳴的聲音在他耳邊很溫柔,身上還有股很淡的香水味。真臭美……陸子居神游天外,直到晏鳴輕輕推了下桿,球滾了出去。白球撞到了2號球,2號球沖向臺邊反彈,一條曲線流暢地滾進了袋子里。進了!晏鳴滿意地起了身,順便在陸子居的腰上抹了一把。“請說一句晏鳴牛|逼。”晏鳴嘚瑟。陸子居:“幼稚。”晏鳴:“你都不夸我。”陸子居:“……”陸子居:“晏鳴牛|逼。”晏鳴:“么么噠。”兩人打完一輪球,不出意外地晏鳴獲勝了,陸子居坐在邊上的椅子上拿了個橘子吃,晏鳴說:“去別的廳看看?”“走。”隔壁是個麻將桌,三女一男已經(jīng)開始嘩啦啦地搓麻將了。陸子居有種來到了他小區(qū)樓下茶藝館的即視感。再往隔壁是個桌上足球廳,何博他們在這玩得不亦樂乎。這次轟趴來了應該有十幾個人,之前也不懂熟不熟,反正看過去大家都玩得很和諧。陸子居在群體活動里總是想擔任沒那么存在感的那一個,然而他的外表讓他無法沒有存在感,于是就處在一個很奇怪的位置。別人愛找他玩,他又不喜歡和不太熟的人玩,極度慢熱,因此到最后就變得習慣性抗拒群體活動。樓下的女生已經(jīng)在喊吃飯了!這會快七點半了,所有人都餓了,一聽這話麻將一丟球桿一丟,紛紛就往一樓趕。餐廳蠻大的,很長條的一個桌子,兩邊都可以坐人,一邊是沙發(fā)一邊是椅子,就是坐得要擠一些,沒所謂。主席他們準備得很用心,弄了一堆吃的,說是吃西餐,有牛排披薩焗飯什么的,其實也混雜了一堆中式鹵味烙餅,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