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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底。他赤/身裸/體地被對方抱在榻上,□□在外泛著粉色的皮膚被一寸寸地?fù)徇^,每過一處都留下了男人帶著珍惜和心疼的吻。小落墨一直在哭,漂亮的眼睛卻始終一眨不眨地看著對方,仿佛要把聶臻的每一點神色變化都記在心里。最后實在太累了昏睡過去之前,被吻得紅腫的唇依舊重復(fù)著同一句話。“我不要成親了……”***半月后。睿王府藏燭苑。綠樹掩映著的亭子上,一只巴掌大的藍瞳黑貓正坐在朱紅的亭角上,安靜地望著遠處的樓閣。它的身后坐著一個白色的光團,正托著下巴仔細(xì)地看著它。過了一會兒,白團出聲道:“那個樓閣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你要真好奇,就進去看看唄,成天窩在這里,本系統(tǒng)還得看著你免得你掉下去。”黑貓小巧的耳朵動了動,輕輕叫了一聲,“你再說我就換個地方躲起來。”“哎我說你……”系統(tǒng)嘆了口氣,“你生睿王的氣也生了半個月了,這都沒多少時間了,也夠了,趕緊和好成親去吧。你其實也喜歡他,不是嗎?”黑貓低下頭舔毛,就是不說話。系統(tǒng)伸了個懶腰,“雖然你變成了貓,聶臻確實奈何不了你,他也舍不得,但是你這樣耗下去也沒有意義,成天躲來躲去,他總能找到你。落墨,我說句公道話,睿王其實根本沒有錯,這點你清楚得很。他那樣的性格,原本保持雙重人格和平共處就很不容易,后來你出現(xiàn),以他的獨占欲,加上晚上那個聶臻做的好事,白天的怎么可能忍得了?總要分出勝負(fù)。”“可是他那么做,聶臻就不完整了。”黑貓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小聲開口了,聲音又細(xì)又軟,聽著極為可憐。系統(tǒng)心疼地虛虛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哄道:“他那不是沒決斗成功嗎?你看,他們倆現(xiàn)在合體了多好,想笑得讓人如沐春風(fēng)就笑,想面如寒冰弄死人就分分鐘變臉,想玩心機就玩心機,想直接懟人就拎著長/槍直接上,多完美啊!雖然……是有點神經(jīng)病……不過這已經(jīng)是最完美的結(jié)局了。”小落墨不說話,只氣呼呼地喵了一聲。系統(tǒng)知道它是鬧別扭,便故意道:“本系統(tǒng)聽說,睿王半個月前就公布了要成親的消息,還有睿王妃就是小落墨,可是都過去半個月了,外頭的人過來送禮,也沒見到準(zhǔn)王妃,這慶和帝和玉妃等得火燒屁股,連太上皇那邊都搞定了,就是見不到弟媳,真是凄慘。”小落墨不為所動地扭頭。系統(tǒng)又道:“丞相家的大姑娘不是一直愛慕睿王嗎?最近隔三差五地就偶遇聶臻,兩人還相談甚歡。還有索羅國的圣女歌爾,說是要找心儀之人,過了這么久都沒找到,每天等在宮門口,睿王一下早朝就見到她,風(fēng)雨無阻。外頭的人都懷疑小落墨會不會是她們兩人其中一個女扮男裝假扮的。”“系統(tǒng),你以前都不這樣。”小落墨站了起來,尾巴輕輕動了動,走到另一邊坐下,“你現(xiàn)在不站在我這邊,總是幫聶臻。”“胡說八道!”系統(tǒng)攤手道:“我說這些還不是為了你?貓祖宗,你就從了睿王吧。”小落墨惆悵地喵了一聲,視線投向院門,隨即便驚訝地發(fā)現(xiàn)了一抹高大的身影。它睜圓寶藍色的貓瞳,小短腿動了動,卻沒站起來逃跑。系統(tǒng)探頭看了一眼,了然地?fù)u頭,哼著小曲兒飄走了。院門口靜默站立的男人一身玄色朝服,頭戴束發(fā)紫金發(fā)冠,豐神俊逸,狹長的黑眸定定地注視著苑中亭子上幼小的黑貓,在那雙圓圓的貓瞳看過來之時,溫柔的神色緩緩從男人幽深的眸中顯露了出來。小落墨跟男人對視了一會兒,默默移開眼,坐在亭子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原本它能上來就是系統(tǒng)帶著的,現(xiàn)在系統(tǒng)跑了它反而困在這里了。幾不可聞的腳步聲響起,小貓耳朵動了動,有些沮喪地低下腦袋。片刻后,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將它抱進掌心,帶下了亭子,隨后男人轉(zhuǎn)身往藏燭苑慎學(xué)軒走。小落墨靜靜地坐著,忽然想起初進王府時,它也是這么坐在聶臻的掌心里。高興不高興都要喵喵叫,也不害怕對方會生氣。一路進了慎學(xué)軒,聶臻在書案后坐下來,托著貓的手放在桌案上。他深深凝視著低著頭的小貓,半晌問:“貓兒午膳想吃什么?”小落墨在男人掌心趴下來,把毛茸茸的腦袋埋起來。聶臻輕輕摸了摸它的耳朵,低聲道:“成親事宜都置辦完畢了,貓兒只需下個月跟我拜堂就好。其他事情本王都會安排妥當(dāng)。不化形也無妨。”小落墨聞言頓時抬起頭,氣惱地喵喵道:“喵你這是獨/裁,哪有人和貓拜堂成親。”“本王便做第一人又如何?”聶臻眉眼溫柔,他俯身輕輕吻了吻小貓的額頭,輕聲說:“只要是貓貓,什么樣都可以。你就是一輩子不化形,也是本王的王妃。”“你蠻不講理。”小落墨生氣了,它扭頭一口咬在聶臻的手指上,尖尖的爪子還狠狠撓了幾下對方的手心。聶臻由著它撒氣,幽深的眸子愈發(fā)溫柔深邃,一只手依舊緩緩順著貓背,一如初見。小落墨見他不為所動,心里委屈,又咬重了一些,但它本就是貓崽,力氣小又嬌氣得很,平日里吃魚都要男人把骨頭剔得干干凈凈,走路沒走幾步就要對方抱,怎么可能把人咬傷?過了好半天都不見效果,它便難過地松開嘴巴,扭過身子背對著聶臻坐下。“乖,別哭。”聶臻將它轉(zhuǎn)過來,安撫地親它的額頭,溫?zé)岬拇劫N著軟軟的絨毛,神態(tài)是一如既往地慎重和虔誠。最終小落墨溜圓的貓瞳還是濕潤了,只是憋著也不哭。貓本來就不像人一般能哭得肆無忌憚。聶臻低低嘆了口氣,妥協(xié)地哄它,“貓兒不哭,我們不成親便是。此事是我的錯。你若還生氣,本王去尋圓嗔大師,讓他幫忙分裂神魂如何?貓兒還是會有兩個聶臻陪著你。”“不要你分裂什么神魂。”小貓搖了搖小腦袋,“你要是分裂,我就一直不和你說話。”“好,不分。”聶臻應(yīng)承下來,聲音低啞,“貓兒想如何,我都答應(yīng)你。”小落墨睜開緊閉著的貓瞳,澄澈的寶藍色眼中還帶著朦朧的水汽,它一瞬不瞬地看著聶臻狹長的眸子,好半天才小聲道:“你把我抱到腿上,我不要在桌子上。”男人依言照做。黑貓小心地在男人腿上站起來,它歪了歪頭,輕輕叫了兩聲,隨即一團淡藍色的光從它胸口處出現(xiàn),緩緩擴大,將它包裹了起來,光團也越來越大。只眨眼之間,聶臻便感覺懷中一沉,隨即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