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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泡了一會兒,聶臻才抱著人出了湯池,披上衣服往內(nèi)室行去。第69章王爺?shù)恼浦袑?/br>由于沐浴時在湯池里泡的熱水溫度高了些,小落墨渾身瓷白的肌膚皆泛著薄紅,聶臻將他放上床榻后便轉(zhuǎn)身去拿布巾。小落墨忙從裹著的外袍里掙扎著爬出來,三兩下掙脫了衣服的束縛,感受到室內(nèi)因為放置了冰塊而格外涼快的空氣,他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四處張望了一下沒看到他的毛線球,想了想便轉(zhuǎn)身爬到床的最里面探手往枕頭下摸。聶臻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他翹著/臀跪在榻上、身體背對著外面伸手往枕頭下摸索的模樣,背部泛紅的皮膚在夜明珠光輝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粉嫩,一頭烏鴉鴉的半濕長發(fā)散在背部,有一綹甚至調(diào)皮地順著臀/部流暢美好的弧度蜿蜒而下,襯得那一片肌膚白得透明,尤其是那一條皮毛烏黑柔軟地垂在榻上的尾巴,恍惚間竟讓人有種貓妖化形的勾人感……愈發(fā)引人遐思。枕頭下似乎有少年想要的東西,以至于他摸索了一會兒沒摸到干脆跪坐著把枕頭抱起來丟到一邊,繼續(xù)翻著被子找。那樣的姿勢讓他柔軟白皙、一看就彈性十足的臀/丘坐在了腳后跟上,明顯的凹陷和弧度更加引人注目,偏生又被垂落的黑發(fā)遮住了大半,隨著少年彎腰摸索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聶臻腳下的步子不由停住,怔在原地盯著床上的人看,他微微瞇起狹長的眼,專注的視線凝視著那個背影,久久不動。忽而床上的人似乎是找累了終于放棄,沮喪又委屈地轉(zhuǎn)過身盤腿坐好,抬眼一見到站立的男人便赧然地笑起來,露出兩個小虎牙,手忙腳亂地拖過玄色的外袍把自己裹好,末了還心虛地把枕頭又拖回原位,睜著淡藍的眼睛表示自己的無辜和乖巧。聶臻見狀不由扶額輕笑出聲。他神色溫柔地走過去,坐在床邊幫小貓解開外袍,隨即把自己帶來的白色里衣披在小落墨背上,一絲不茍地替他穿好,挽好袖子系好腰帶,才瞥一眼有些凌亂的床榻,輕聲問:“貓貓適才在做什么?”小落墨偷偷瞅了一眼枕頭,又看向聶臻,猶豫道:“在找我的玉葫蘆、小金球和玉佩。你每次都把東西放在枕頭下面的,今天怎么沒了?”聶臻了然地摸了摸小落墨的頭,起身從房中的桌案上拿了一個雕刻精美的木匣子來,打開后放在小落墨面前,“以后洗漱時這三樣?xùn)|西便放在里面,晨間換衣裳再取出來帶著。匣子放在枕頭下可好?”“好?!毙÷淠珜氊惖匕严蛔颖н^來,摸了摸上面形狀奇詭的雕刻,轉(zhuǎn)身便把匣子塞到枕頭底下。聶臻由著他去,只等人藏好木匣后便上了塌,伸手把小落墨攬進懷里,手上內(nèi)力運轉(zhuǎn)覆在小貓的長發(fā)上,沒一會兒那黑發(fā)便干爽了許多。他取過梳子將手下黑鴉鴉的長發(fā)一點一點地梳順了,動作輕柔又緩慢,然后把長發(fā)攏成一束慢慢撫了撫,見小貓舒服地靠在他肩頭閉著眼,便戲謔道:“貓貓方才為何不穿衣服?可是不習(xí)慣?”小落墨環(huán)在男人腰間的手頓時揪緊了聶臻的里衣,他抬起頭離開聶臻的懷抱,不安地眨了眨眼,有些逃避地移開視線小聲說:“你是不是看到我尾巴了?”先前兩人沐浴時聶臻并沒有碰他的尾巴,又有朦朧的水汽和水面遮掩,他也就沒什么不自在的。這會兒沒任何遮掩,聶臻定是看了個清楚的。小落墨蹙著眉想著該如何解釋那條尾巴的存在,還沒開口就被聶臻低頭親在了眉心,男人試探地伸手隔著里衣覆在他的尾巴上,柔聲哄道:“貓貓的尾巴很是可愛,無需憂慮。”小落墨驚訝地看向聶臻的眼睛,確定對方不是在哄騙他后,才認(rèn)真地問:“我的尾巴看著不可怕嘛?它收不回去的,可是我知道人都不會長尾巴。喵喵我真的不是妖怪?!闭f到最后他又有些可憐巴巴的。聶臻搖頭,笑道,“貓貓本就與眾不同,再獨特點又如何?本王可曾說過不喜你的尾巴?”“……沒有?!毙÷淠叵肓艘幌拢櫿榇_實一直表現(xiàn)得很是鎮(zhèn)定,甚至從始至終沒有特別觀察過他的尾巴,仿佛他生來便該如此。想到這,小落墨稍稍放下心來,他摸了摸尾巴,爬到聶臻懷里坐好,撒嬌道,“其實方才不穿衣裳是因為太熱了,何況,我們貓貓也不喜歡衣服,皮毛就是最好的衣服?!?/br>“這樣?”聶臻挑眉,大手靈活地挑開小落墨的里衣順著細軟的腰身撫了一圈,輕笑道:“貓貓的皮毛在何處?”小落墨被聶臻一摸便癢得直往男人懷里躲,他蹬了下腿,委屈道:“化形沒有毛毛了?!?/br>聶臻見他不高興,只好收回手抱著人哄,“無妨,貓貓這樣也是極好看的,過幾日習(xí)慣了便不難受?!闭f著他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又收回視線,抬手放下床幔,攬著人躺了下去,輕拍著小貓的脊背道:“該歇了,睡醒再玩?!?/br>小落墨慢慢翻了個身,整個人窩在聶臻懷里,他看著床幔上微微透進來的光,合上眼,軟軟地問:“為什么今日聶臻要用夜明珠?都不點蠟燭?!?/br>“因為燭火不夠亮。貓貓長得如此之好,本王焉能不好好看看?”聶臻撫了撫小貓的側(cè)臉。小落墨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臉上撫摸的手,又安心地閉上,蹭到男人懷里,“要聽故事?!?/br>聶臻思索片刻,也不拒絕,壓低聲音給小貓說起了自己幼年時的經(jīng)歷,他聲線溫柔迷人,音調(diào)又輕緩,沒一會兒便哄得小落墨昏昏欲睡,呼吸漸趨平緩,安穩(wěn)地睡著了。聶臻垂眸凝視懷中香甜的睡顏,許久才珍而重之地將人又摟緊了些,直至半個時辰過去他才松手起身,小心地將人用薄被裹好,下了塌開門接過影衛(wèi)遞過來的公函,淡淡開口問道:“何事驚慌?”影二見到男人下巴上的牙印怔了一瞬,接著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看向暗處,影七便閃了出來,兩人單膝跪地,影七慚愧道:“回王爺,今日午時生辰宴結(jié)束后,國師大人邀長樂公主前往馬場練習(xí)馬術(shù),屬下未能阻止。約莫戍時一刻馬場的馬不知為何突然紛紛受驚,國師為護公主不慎墮馬,此刻仍舊昏迷不醒,公主右手小臂也有擦傷。屬下無能,未能保護好公主,請王爺降罪?!?/br>“馬場的馬向來有專人每日看管,如何會受驚?”聶臻神色清冷,“可查出緣由?”“屬下發(fā)現(xiàn)馬匹均被下了泄藥,顯然此事并非意外,我們揪出的下藥之人乃是玉妃娘娘宮中之人,那名小太監(jiān)也承認(rèn)了是玉妃指使,只是娘娘一口咬定自己并不知情,當(dāng)場便氣急暈厥,陛下為此大怒,已經(jīng)下令徹查此事。”“皇兄可曾處置玉妃?”聶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